早饭的时候,文杰说昨晚严芳有急事,回正京了。顾澍桐夫妇当然不以为然,管家何秀梅则信以为真。两个妈妈觉得事情不妙,当着他岳父岳母的面又不能问。只有方超白心知肚明,默不作声的吃饭。
在饭后,四个老人还留在梅庄,一起享受夏日悠闲的时光。文杰和超白准备回去。何秀梅跑到副驾驶门前,边把纯净水从车窗递给杜文杰边说自己儿子的事情。
“杜老板,马大伟在保安队又惹事了,实在不行,你们就让他回来吧,太让你们操心了。”说的时候一脸抱歉。
“你不用担心,我和周总沟通一下之后咱们再研究。”杜文杰清楚何姐这样说的用意,是想让他给孩子安排更好的工作。
两人开车上路,久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汽车机械的声音,世界仿佛沉睡了。杜文杰因为夜里没有休息好,也昏昏沉沉的眯上了眼睛。
前方有情况,超白一脚急刹车让杜文杰精神起来。看了他醒来,超白说:“对不起,杜老板!”
“怎么你也跟着何姐叫杜老板,弄得我和上海滩杜月笙似的。”
“我没想到会这样。”超白说。
“觉得对不起你姐还是对不起我?”文杰知道他指的是严芳的事情,故意笑着问。
“都对不起,我太自私了。”超白说。
“你有什么私心?”
“我想让激将法逼你表白,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
“你不觉得你真样做是在亵渎你们姐弟的感情吗?”
“你一眼就看穿了?”
“没有,你表白的时候我还有很强的妒忌感,但事后稍加思考就明白你的目的了。”
“我回去还要向姐姐道歉。”
“你是应该道歉,但道歉的时候也别忘了替我表达一下歉意。”
“我该如何向她说?”
“你看着办!”文杰无论是高兴或沮丧的时候,总能想起于叔的那句口头禅。
突然,超白的手机响了。
“是龚志远,我接吗?”超白问。
“别说和我在一起。”文杰说。
接通电话才知道,杜文杰的手机关机,问他是不是在一起,要和文杰说点事情。方超白说看到杜文杰让他给龚志远回话,双方客气之后便挂了。
“你的原则不是不说谎吗?”
“我没有说谎,我没说没和你在一起,我说看到你让你给他回话,你不想回话与我无关。”方超白说。
“狡辩。”
“为什么回避龚志远?”
“这个人迟早有一天会让贪婪吞噬灵魂,离得越远越好。”
“那你为什么还帮他?”
“有些事情很难用道理来衡量,况且也仅仅是我的个人看法,但愿我是错的。”文杰带着惋惜的口吻说。
“他急着找你干什么?”
“一定是我让周总把他在梅庄花的钱转给他的事情。”
“你怎么那么小气?”超白觉得拒绝龚志远表达一点谢意有些不近人情。
“未来的合作会有很多问题,我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了。昨晚把我的态度和大明与海波分别说了。”
“这么说,昨天他的梅庄直升机大礼在你那儿是负面作用?”
“说不好,总之我们经商久了,一个比一个警惕。他的招法,都是我们曾经玩过的,所以,大致可以猜到他的内心。”
“难怪我说自己不是经商的料。”超白说。
“你不爱财肯定不行,真正的商人,起码的品质是爱财如命。性冷淡者,绝不会是一位好的嫖客。”
“这也是我不想留在你身边的原因。”方超白说。
“不,士为知己者死,蒋国平更懂你,这是你要和他走的原因,所以我没有强求你留下。”
超白刚想说什么,电话铃声响起。他接起来之后,居然是小明天,他说有事要找杜叔叔。
文杰接过电话,明天和他讲他们一家三口都在医院,姐姐被同学打了,妈妈不让说。他是偷偷地出来的电话。
“这孩子真聪明,找不到你知道打我的电话。”超白说。
“咱两先去医院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文杰说。
两人来到医院,见到了马茹一家,何金恬伤得不轻,刚刚做完全面检查,躺在病床上点滴。见到杜文杰目无表情,一声不知。
原来金恬在学校一直很霸气,经常欺负同学不算,还一直对一个看着不顺眼的女同学长期暴力。该女同学忍无可忍,找了亲属家的哥哥,这哥哥又找了一些人来报复金恬。
金恬的性格十分刚烈,身为大姐大,哪会屈服小地痞的淫威。居然和人家对打起来,所以才有了这般惨象。
几个打人的男孩已经被派出所抓了,家长似乎很有钱,本以为面对马茹这样的家庭出钱就可以搞定,哪里想到半路杀出一个杜文杰来。
对方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该负责的一切费用以外,给马茹5万元赔偿金,要求和解。马茹六神无主,看着杜文杰。
“我们坐在这里,要协商的是如何避免这样的暴力问题。包括何金恬欺负女同学的事情,都要杜绝。如果谈赔偿就不必了,我建议,走法律程序,不需要砸钱和解。”文杰面无表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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