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范薇吗?”翟汝蒽问占海。
“你怎么知道?”占海疑惑的问。
“对我你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吗?”翟汝蒽不知轻重的说。
龚占海没有说话,他从来不会与她计较。从文化和个人修养方面而言,翟汝蒽可以说一无是处。说话不过脑子,没有逻辑,轻信轻传。但心底的善良笼罩着自己的人生,就像太阳的光芒,刺的人睁不开眼,让世界忽略了所有强光下的阴暗。
回家的路上,占海开车,她坐在副驾驶位,喋喋不休:“真是的,你怎么不和她相认啊!”“难道她不认识你了?”“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们文化人怎么这么奇怪啊!”……。
龚占海并不生气,甚至一点都不觉得心烦。就像父亲对待一个无知的孩子,不能解释的过多。对孩子而言,说得越多,你的逻辑越说不通,因为中间隔着或长或短知识盲区。
“你爱她吗?”翟汝蒽傻乎乎的问。
“当然爱。”占海顺口说。
“为什么不和她讲?”
“最深沉的爱是植根于心的,不用说出来彼此都懂,并且一直能保留到坟墓里。我们彼此都把对方刻在心里,想抹掉都不行。不需要语言和行为沟通,心灵的沟通也许更适合我们。”
“我听不懂,我只问你,既然爱,为什么不告诉她?”
“慢慢会懂的。”
“急死我了,和你们文绉绉的人说话可真费劲,算了不说了!”
龚占海心中暗想,谢天谢地,我早都不想说了。
自从龚志远出事以后,龚笑语的人生也有了深刻的变化。她不再虚荣,也尽量和那些游戏人生的朋友减少来往。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早有人对她心怀不轨,而且这个人家里不仅有权有势,财富也是让寻常人不敢想象的。
他叫方子豪,开着豪车,经常去豪华地域消费。玩着常人不敢玩,乐着常人不敢乐的游戏。女孩都已经玩腻了,要玩也要找一个有特点的玩,龚笑语无疑是特点女孩。
此人心狠手辣,而且非常懂法,坏事做绝但从不留痕迹,因为有钱,很多受害者又爱钱,所以没有摆不平的事情。即便出了事情,花些银子,也有人替自己顶罪。
一般情况下,花钱都可以达到玩弄女孩目的,无论年龄大小。但龚笑语对钱已经不再看中了,况且家里也的确不缺钱。而且龚笑语早已经尝到了虚荣和面子给自己带来的艰难和苦涩,成长总要付出代价的。然而,所有的付出也同样是会得到效果的。突然有一天她真的成熟了,少言寡语,高冷孤傲。
强者都是喜欢挑战的,越是这样,方子豪越要得到。感情牌和金钱牌都不管用,那么就打暴力牌。
龚笑语根本不知道自己成了饿狼的猎物,但所有的事情都逃不出命运的轨迹。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行走。
周大明生活的惬意是常人无法体验到的,生活没有负担,未来没有忧虑,每天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业。尽管这个赛季车队的成绩并不理想,但他有信心在下一个赛季一鸣惊人。
朋友遍天下,回到正京很多外地的朋友来看他,变着法的接待朋友是他目前的任务,但他喜欢交朋友,自然乐在其中。今天他选择了东山酒店招待朋友,这酒店豪华,临近东山公园。中午给朋友送行,一高兴就喝多了,在酒店便开始酣然大睡。
生活舒心梦境也是无与伦比的。他梦见自己的车队在国外参加比赛,风景如画,气候宜人。他们风驰电掣,但却不是汽车,而是自行车拉力赛。不管怎么样,他们骑行的畅快淋漓,妙不可言,并且荣获了集体冠军。
无论是弗洛伊德还是周公,对梦的诠释都不能让人完全信服,但有一种现象人民不能不服。那就是做噩梦的人你唤醒他,他会感激你,而美梦之中的人你唤醒则会产生怨恨。别以为梦就是梦,有时候也许比现实还要真实,大明醒来的时候都弄不出清现实和梦境哪个更虚幻。
自己在梦中消耗了一个下午和夜晚的时间,午夜醒来,再也不能入睡,因为现实也一直在呼唤每一个人。
远离梦境的繁华,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出酒店,突然很想想登一下夜晚的东山。夏季是浪漫的,繁星满天的夜晚又多了神秘和曼妙。
万籁俱静,黑夜笼罩着大山,似乎所有的生命都在休息,所有的故事都在每个人的梦中漫延,只要人不醒来,梦就会继续下去,无论是美梦还是噩梦。罪恶的、善良的、幸福的、可怕的。当然也有离奇古怪的,更有真实的。
他享受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美梦之后,踌躇满志,体内有用不完的力量,再踏着别人的梦,一步一步的像这东山山顶坚定的走去。
没走多远,他听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似呼救又像是呻吟,他被这声音呼唤着,本能的加快了脚步。
山脚下不远处的一个休息处,有凉亭和石桌和长凳。几个高大的年轻人正在准备强暴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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