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
处于刚才陈逸沙诡异的行动,劫下意识就想要拒绝这个话题。
对于劫来说,陈逸沙这种内心想法天马行空一样的选手,正是他不怎么能够应付的类型。
“别这样嘛,咱们聊聊呗,刚好我对你的事情也挺感兴趣的。”
陈逸沙走到了劫的旁边,从戒指当中拿出了一根香烟点上。
“毕竟杀害师傅这种桥段,无论是在什么地方都是比较少见的,相对于一整个世界来说。”
陈逸沙笑了笑:“话不多说,直接进入主题吧。”
“苦说大师,真的死了吗?”
劫的内心猛然跳动了一下,但随后还是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回答了陈逸沙。
“能够在长存之殿发号施令,对于我的事情,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不少了。”
“我可以非常负责任地回答你,是的。”
“苦说大师,我的老师,我视若父亲一样的人物,死在了我的手下。”
劫对着陈逸沙扬了扬手中的武器:“我正是用这柄武器动的手,这上面仿佛还残留着苦说的残魂。”
......
陈逸沙无奈地吐了一口烟雾:“别用那么中二的说话方式,究竟是不是真的,我会自己判断的。”
“另外,再给你透露一个非常有趣的消息,我的感官异于常人,非常的灵敏。”
“刚才你的心脏非常离奇地跳动了几下,那就证明我问你的这个问题,基本上能够算是直击你的内心。”
陈逸沙说道:“我很好奇你接触的那个力量,在你还是戒的时候,你明明拥有强大的内心,还有个人能力。”
“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在你们这个世界当中,应该不会有太多的超自然力量能够影响你们。”
艾欧尼亚的超凡环境其实很好解释,从远古时期,瓦斯塔亚霞瑞对抗太古巨人的那个年代之后,就已经出现了一种类似于“末法时代”的情况。
除开帝柳这一脉之外,从文化背景当中可以看得出来,艾欧尼亚的力量有一个极大的断层。
如果这是一个推本游戏的话,艾欧尼亚这个本,就相当于从地狱难度掉到了普通副本那个级别。
诱惑劫的那股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只能告诉你,苦说大师真的死了,其他的无可奉告。”
劫冷声说道,他也不知道陈逸沙是不是真的能够听到心跳,还是只是对方谈判的时候一点无聊的小手段。
这个话题,无论从什么角度,劫都不觉得自己有兴趣和对方聊下去。
“有时间关心这个问题,你倒不如关心一下你后边的那人。”
劫对着陈逸沙身后的某棵大树扬了扬头:“那里有个人一直看着你,似乎在担心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
她出来了?
陈逸沙无奈,随手在掌心上将烟头掐灭,一根烟的功夫也就这么多了,至少知道了这儿童劫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不过,就算是这样,陈逸沙还是挖出了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苦说大师确实死了,劫是这样信誓旦旦地说的。
那么问题来了,就算是死了,为什么不能活着呢?
陈逸沙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其他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这种谁死了谁活着这种话题,他可是门清得很!
“有趣的对话,不过到此为止吧,大家有时间再聊。”
陈逸沙甩手扔给了劫一张卡牌:“这是联络道具,如果说有什么想说的话,激活这张卡牌的力量,你就能够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
论瞎扯淡,陈逸沙可是行里高手,反正劫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那还不是任由自己瞎鸡儿开口。
“这是,什么东西?”
劫轻轻地捏了捏手中的卡牌,他才不相信这玩意儿是通讯器。
不管陈逸沙是不是在扯淡,但是有一点劫也没有告诉对方,他也有着某种能够探测内心的手段。
对方把这东西丢过来的时候,内心当中的波动相当奇怪,并不是那种单纯的给某种东西的意思。
陈逸沙,没有说实话。
试一下吧。
劫尝试着将自己体内的灵力输入进去,但却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毫无反应。
“是我的错觉么,还是单纯的只是那个人的脑子不太正常?”
就在这时,卡牌上传出了一股骇人的笑声。
“呵呵呵,这就是这一代的传人么,敢于打开这个盒子的年轻人,就是你吗?”
劫的心神大震,几乎是一瞬之间就将手中的卡牌扔了出去。
“你是谁?”
一个虚幻的黑影在劫的身边现身,两个影流之主冷冷地盯着那一张卡牌,或者说附着在这张卡牌身上的某个存在。
“我是你啊,我是影流之主,我是影流的领导人物。”
“放屁,给我去死!”
劫,还有黑色的虚影同时扔出了背后的手里剑,干脆利落地命中了那张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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