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们这里都解决的差不多了,怎么阿兹尔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陈逸沙看了一眼绿洲外围已经被打成残尸,身体正在元素化的火焰灵兽,如果说现在拿过去保存一下的话,这东西应该还是能够有点作用的。
这种元素化程度相当高的兽类,无论是拿来入药,还是制作兵器,哪怕是作为祭品都是相当优质的材料。
“希维尔,塔利垭。”
陈逸沙回头看向了阿兹尔特批的吃瓜小队:“给你们个任务,把外围的那些火焰灵兽的尸体收拾一下。”
陈逸沙甩出了几套道具:“这是保存这类灵兽的常用工具,自己想办法去学,反正这里有那么多的尸体可以练习。”
“如果说刨除遁地兽群以及恕瑞玛其他地方的危险的话,这种火焰灵兽应该就是相当厉害的种群了,对于你们来说刚刚好。”
陈逸沙笑道:“尸体上的余威对于想要跨入超凡境界的你们来说,是一场不错的历练,现在就看你们能不能挺过去了。”
“内瑟斯,雷克顿,我们去阿兹尔那里看看情况。”
三人来到了阿兹尔刚才的位置,发现了已经恢复到人形的泽拉斯,还有一旁沉默着的阿兹尔。
“喂,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不说话?”
陈逸沙看了一眼身上没有石甲包裹着的泽拉斯,由于当时在游戏里面看到这家伙,各类皮肤都是穿着甲胄的。
现在突兀地看到一个完全的闪电人,莫名有种对方没穿衣服的错觉。
“不对,元素化的生灵要什么衣服,完全就看不出来性别之分的好吧。”
陈逸沙盘腿而坐,看着这两个依旧一言不发的家伙有些头疼。
这两个人的身份,经历都有些特殊,如果说要是类比的话,就像是两个白手起家从农村干到五百强的究极创业者。
他们的思想,行动方式等方面都已经有了巨大的不同,更不用说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人现在还算有大仇。
如果说这是普通的兄弟之争,顶死也就是想永恩亚索两兄弟那样,而且由于两人都是剑客,对于自己心中的迷惑纠葛都能一剑斩之。
但是这两个家伙不同,一个是帝王出身,另外一个是奴隶出身,就算两个人最终结成了坚实的友谊,但很多方面总会有代沟。
陈逸沙当年在老家那边,当时还没有成为第零号的时候,家境也就是小康水准,但是身边有几个家境不错的朋友。
就是那种我每天都要肝日常换卡包换点券,十天八天才能够来一次十连抽或者说开卡包,然后对方直接小手一挥上了个最贵的充值套餐......
而且一口气就是几套。
可能在你成年之后,回过头来看当初的事情,会觉得有些好笑,认为当初在朋友身上映射到自己的自卑心理很好玩。
但是在当时,如果说是心思敏感一点的孩子,会觉得这就是当时难以跨越的鸿沟,也正是一部分年轻人对于“阶层”二字了解的一大由来。
友情能够支撑很多东西,但是关系的维护却是需要双方的共同努力,熬得过去,那或许就是一辈子的好基友。
“我,突然之间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阿兹尔自嘲般地一笑:“我的梦想是复兴恕瑞玛,并且在当时,我确实想过要找泽拉斯报仇,我认为是他毁掉了恕瑞玛皇朝。”
听到了比较关键的字眼后,泽拉斯的身体终于动了动,身上不断地跳出一丝丝细微的电弧,心情明显不太平静。
“但是现在想想,我错了,毁掉了恕瑞玛的并不是泽拉斯,他只是恰逢其会的一个导火索罢了。”
阿兹尔看了一眼陈逸沙:“在其他国家的历史记载当中,应该也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嗯,毁掉了恕瑞玛的原因,除了天上那帮家伙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们自己作大死,这是一个皇朝必然要经历的历程。”
“没有泽拉斯,依旧会有阿拉斯,张三拉斯,李四拉斯冒出来,最终都会终结恕瑞玛的统治,无非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陈逸沙两手一摊:“王朝周期律,光从名字上你就应该听得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如果说在位者不想办法的话,无论是多么强大的朝代,哪怕大帝扎堆,终归会在某一天被时光冲刷成一缕尘埃,甚至史书中都不会有多少记载。”
“王朝周期律么,我明白了,但是在那次的事情上,我也有责任。”
阿兹尔叹了一口气:“我太急躁了,或者说,没有真正做到一个合格的王者应该做到的。”
“不......”
泽拉斯开口,语气沙哑:“你做的很对,如果说贸然听从了我的建议废除奴隶制度,整个国家都会陷入动荡。”
“你是皇,我是一个私心大于公心的臣,我们思考的东西自然不会一样。”
“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是各自立场的不同以及内心的目的驱使你做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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