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每天都会被赵文彦讲的话笑醒,要说他聪明吧,是挺聪明的,但为什么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呢?难道真觉得这样说给我听,我就要乖乖就范吗?背后再有关系,那离我也远着呢,我做出牺牲没人念我好,我不管不顾,最多无非就是当不成领导呗,但最起码自己还有点市场吧?
把这件事讲给汪恩培听的时候,汪恩培也觉得可笑,说:“他怎么想的呢?来了三阳不说共同将这个地方做大做好,光想着靠关系吃现成的。”
话虽这样说,他来的这一个月确实表现很好,能吃苦,勤奋,并且有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韧劲,为达目的会想尽一切办法,最终取得了极其明显的效果,完全胜过了以前岳小塘负责的时候,甚至一度将汪恩培压了下来。或许就是这样的成绩给的他自信吧?
次月开例会后,我被曲主任喊了过去,上来便听到了一句责问:“你这主管当的真被你当成皇帝了。”
我愣在那里,盯着曲主任看,不知道此话怎讲,严肃的说到:“我怎么了,领导。”
“你这出去吃饭擦擦嘴就走了,留下来让业务员给你买单,好大的架子啊。”曲主任开门见山的直接讲情况说出来。
“领导,我什么时候让他们买单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自从当上这个组长后,非但一句表扬的话都没听到,天天还要承担这样的恶名让我也感觉不公。
“你是不是一到吃饭的时候就喊着他们几个,还自己不结账?”曲主任异常肯定的说。
“领导,我们几个一起吃饭,定的就是轮流结账,今天中午我结,晚上他结,明天另一个人结。”我极力的想把真实情况做个清楚说明。
“你现在穷的连个饭钱都出不去了吗?我平时和他们出去吃饭从来不会让他们结账。”曲主任依然坚持着他的想法。
“可是领导,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我这样做不就是想让大家伙团结吗?”我仍然拼命的解释着。
“团结个鬼啊,最后团结了吗?人家不都看你是组长所以都不愿意说吗?”继续质问着。
“领导,组长屁大点的官,我能有什么权力把他们怎么着啊,他们怕什么啊?”我已经感觉无论自己如何解释都没有用了,顿觉自己手里没有权力,还老得担负着背黑锅得责任。
“还能怎么着?小赵那么有能力的人,一个岳小塘死活做不起来的地方,被他短短一个月就搞起来了。你为什么还不好好用他呢?”终于还是把话题转移到了赵文彦身上。
“我一直也在帮他解决事情啊。那个事不是我告诉他解决办法的?”我更加不忿的说。
“说的你特别有本事呗,都是你的功劳呗。”曲主任嘲讽的说。
“我没说是我的功劳,只是希望领导听别人说话后了解清楚真实情况。”我理直气壮地回复到。
“那岳小塘那业务怎么就做不起来呢,给商业公司那么高的点数,几乎都是全省最高的了,为什么还做不好呢?”曲主任已经将一个话题引到了另一个话题,也就是这个话题弄的我不知道怎么去反驳了。我愣在那里,继续听他的责骂。“你自己的市场做的也不是多好,整个三阳增长全靠小汪一个人扛着。你都在干什么?”
“领导您要这么说,这个组长我也不干了。”我已经彻底被激怒了,面对一个被全面否定的局面,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每一件事,唯有卸掉这个没有什么权力,全是责任包袱的担子。
曲主任听到这句话也不再继续训斥了,把激动的情绪硬生生憋了回去。
这件事对我的触动很大,自己埋头苦干得不到领导的认同不说,还要时时提防下属的恶意诽谤,人心隔肚皮,你的好心好意在别人看来就是有蓄谋的有意为之。原来领导对你的否定完全可以仅凭一句话,想要往上走就要学着忍气吞声,可惜目前我还达不到这样,凭自己本事吃饭,不走后门不靠关系,难道做起事来就这么难吗?自己到什么时候还是要握紧最后一根绳,底线也罢,后路也罢,必须做到不见兔子不撒鹰,哪怕功败身死也不至于死无葬身之地啊。这些人为什么要搞我呢?无非就是既得利益没有得到满足,但是如果获取的利益是通过践踏我的利益获取的,那实在对不起,没法惯着。最后这些问题的根源归根结底还是我只是在形式上是他们的领导,只有教导的义务,整体发展的责任,没有管理他们的权力,便没有能让其畏惧的权威。目前的阶段无非就两条路,做好自己的市场,不好高骛远,如果觉得这个小赵能力很好,你们就任用他就行了。如果还让我负责,那我必须得想办法把这些哎嚼舌头根的人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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