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昌之前,本来喊着袁大志一起去的,并且也约好在和昌见面的,直到我到了和昌以后,打电话找他时才被告知临时有事去不了了,并且还说这场会议前后都是耿辛和同事一起跑的,他去了也没什么帮助。自那以后,我便有了一个认知——不要指望别人,凡事还是要靠自己。果然,自那以后,袁大志彻底不再陪同我做交接了,引用一下他的话便是,“我也没接多长时间,跟很多人也不熟悉,甚至都不认识。”
无论我怎么去想这个事吧,即便有一些不配合,但在内心还是感谢他的,没有他的让出,我估计依然只能是一个小小的地区经理——一个会一直待在自己舒适区圈,一个逐渐被权利核心忘记的小干部。因为单靠自己这点经营关系的能力,尤其是和老曲那种内心极为细致的人打交道的能力,我是永远不会得到老曲的真正重用的。
所以,我来到东区,对老曲的感谢也就停留在被告知应聘成功的那一天。莫名的觉得自己很厉害,完全靠自己的能力获得了这个职位,而非年初时他们几个人那样,纯靠老曲一句任命,没有一点民主,这种优越感让我一直陷入在这种自我陶醉之中。而对于老曲,我的认知依然没有改变:在他实在没有更合适人选的时候,就是我这个备胎上场的时候。我永远不可能被他在第一时间选择,只会在无奈时做出选择。
不靠别人,甚至谁都不想靠,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尤其是现在谁也不过问我的进度,让我安心按照自己既定的计划去忙碌,是最好的时刻。当然没有老曲的紧箍咒,更是让我有种可以大展拳脚的感觉。
我的计划是四个办事处逐步都走访一下,参加一下各办的例会,与大家认识一下的同时,也了解一下各自市场的增长点和难点,当然也在逐步宣示着自己此时此刻已经是这些人的区域经理。通过几天对耿辛两个城市的走访,已经了解了一些基本信息,无非就是一些人员能力的问题,这个需要慢慢解决。接下来急需了解的便是负责省会城市市级医院的东区一办。
早些时候分产品操作的时候,省会,地市,县域三级的划分进度不尽相同。县域市场负责的产品依旧包含事业部A,事业部B的部分产品,所以东边不亮西边亮,东区四个地市下面的十几个县域成立了两个县域办事处,也就是潭江和许华负责的东区三办,东区四办,任务达成以及在区域的贡献度上也是比较不错的。而省会城市不仅像地市那样只做事业部C的产品,并且已经在内部按照口服和针剂划分市场了。
一办负责的市场业务产出在东区举足轻重,仅靠三个综合产品占据东区产出将近一半的比例。这个市场的重要程度可见一斑。负责这个办事的地区经理却是与储浩、许华同一批当上地区经理的,时间不长。而他的老领导便是另一位区域经理——易学希。如果进入社会后,一个人还比较认可一个人做老师的话,那只会是带他进入这个行业的领路人。
在我被宣布到东区负责以后,尽管祁洋表现的很平静,但那种不知如何做我关系的苦恼估计一直萦绕在他的脑子里。因为在耿辛在微信群里对我到办事处开例会,到和昌讲话极尽恭维之际,只有祁洋回复着领导辛苦了,而非潭江,许华那样热烈邀请我尽快到办事处指导工作。或许这就是潭江许华以前属于县域团队——和我早认识的缘故吧,有时候一个人对一个人的标签很难摘掉,或者不愿摘掉,很多想法找不到合适理由时,派系便成了可以解释一切的理由。
一办这个月的办事处例会召开较早,我在对一办的一些数据做了了解的情况下,到了他们办事处。
办事处也是男生宿舍,会议就在客厅召开。我被祁洋从楼下带到办事处后,所有人从凳子上,沙发上都站了起来,极其陌生的目光看着我,也在听祁洋的下一步吩咐。
“大家欢迎萧总来给我们办事处做工作指导。”祁洋站在我身后对大家说到,并且带头鼓起掌。
我有了在凤城的经验,这次也不那么局促了,嘴里边说着“好好好”边迈向正对幻灯的那个空位置。
“领导,一会每个人做汇报时,再让大家向您做自我介绍吧。”祁洋看着我问道。
“可以,按照正常日程进行。”说着我掏出了笔记本,准备做笔记。
会议在一个挨一个的车轮汇报中开始,汇报过程中,祁洋总会就一些细节问题发问,当然在每人汇报完毕后,让我做指示。我除了几句表扬和鼓励没有什么说的,毕竟很多情况还需要慢慢了解,此时也不是发表意见,制定决策的时候。
但在这个过程中,能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首先便是几位男生似乎都是负责口服产品的,并且负责的医院还比较分散,而几位女生都在省会最大的市级中心医院按科室负责针剂产品。祁洋对男生更喜欢刨根问底,对女生则浅尝辄止,尤其是在几个女生一直强调中心医院医院进货限制的问题时,只能给与KA在沟通解决的答案。当一说到当月需要的资源支持时,基本也是能答应的都答应,搞得几个人的日常花销金额巨大。并且在祁洋本人的工作计划中也是多为帮助业务同事解决在临床遇到的问题,很是忙碌。
从汇报中,可以看到很多问题,也能感受到祁洋的困境。所以这个办事处需要更深入地了解,关键是要将祁洋真正地实现角色转换,做一个合格的地区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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