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的,几个人都对着肖站嘻嘻笑着,尤其是肖子涵和马成念,这一对双胞胎那是兴高采烈,悄悄话不断,眼神对着肖站是明显的兴奋,两个人知道绝对是三个姨收拾了肖站,眼中都是羡慕之情啊。
他们什么时候也能练这么一手啊。
在他们不知道的桌子底下,江麦『揉』着腿,疼得一抽一抽,这丫的真狠,自己可是女人,还是他姨子呢。
江米都不想吃饭,最爱的螃蟹也没法入口,胸口肋骨还在疼,一动就疼的厉害,看着螃蟹的样子像是看着肖站那张笑眯眯的脸,一顿吃掉你!
江谷用左手夹起芹菜,然后掉在桌子上,气势汹汹的一拍桌子,所有人都看着她,讪讪“阿姨,给我来把勺子!”
虎哥和肖站还有孟飞推杯换盏,三个男人进行着男饶交流,要他们还真的有共同语言,谁让这一家子母女都不省心啊。
这一家子男人都没主权,早就没有主权一了,领土被侵占,剩下的只有哀叹英雄气短。
吃过饭,肖站带着江荞两个人离开,肖子涵和马成念要留在这里陪元宝舅舅,反正是星期六,江荞答应了。
肖站开车带江荞离开。
丈母娘可是在门口殷殷看着他们离开。
江荞靠在椅背上,看着肖站的样子就不由得想要笑。
看着江荞那一副想要笑还要忍着的模样,肖站紧了紧她被自己握在掌心里的手“还没笑够?”
江荞握紧他的大手,诧异的问“去哪儿?”看得出来不是回家的路。
肖站有时候是随『性』的,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有时候真的不可理喻,做事也率『性』而为,似乎完全不考虑后果。
“我买了一套房子,今正好有时间,我们过去看看,已经收拾好半个月。”肖站打着方向盘,拐了一个弯。
江荞笑笑,“怎么想到买房子?”
“你是我老婆,总要住在我得房子里才不委屈,要不然我心眼怎么办?”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今太晚了吧?”她不确定肖站那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今阴阳怪气的。
肖站沉默,看着沉下来脸的男人,江荞只好“那就去看看!”
两个冉霖方,江荞吃惊,这里其实离着自己的社区不远,准确是离着双胞胎的学校不远,原来的房子去学校要十五分钟!现在的房子估计最多也就是十分钟,学校在两栋房子之间,起来,这里应该离着学校更近。
是一套楼中楼,应该楼中楼里的别墅。
走进去,因为还没人住,满是清冷的气息,家具看得出来都是全新的,但是打扫的很干净!似乎是肖站已经提前派人打扫过。
大厅的落地大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星星点点的灯火,十五楼的视野很开阔,当她看到满地的玫瑰花瓣铺就的地毯,还有桌子上的心形玫瑰花,吃惊的看着肖站。
他弯腰抱起她,直接抱到玫瑰装饰好的吊椅上面,单膝跪地,手里捧着一个丝绒的盒子。
不管是眼神,还是动作,都带着刻意的温柔,令她受宠若惊。
“你……这是……”
看着他打开,里面是一对款式简单的对戒,他“据是今年的最新款。”
“新婚快乐,荞!”
拿出女戒,展开她的五指,戴进了她的无名指上,刚刚好。
他把男戒递到她的跟前,意图很明显。
握着他修长的手指,犹豫一下,心翼翼地,把那枚男戒替他戴上,然后,紧紧地攥着他的手。
他举起她的手指,低头,亲吻了下她的手指。
站起身,拉她起来,他的薄唇,已经覆盖了她的唇瓣。
江荞靠在他的怀里,环抱他的腰。
揽着她的肩头,把她拉到大玻璃的落地窗前,“闭上眼睛,乖!”。
她闭上眼睛,心跳的很快。
他的手臂扬起,她的耳边传来烟火『射』向空的“嘭嘭”声,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漫的五彩烟火,肖站仰头,站在她身后,手臂抱紧她,笑得愉悦“喜不喜欢?”
空中五彩的烟火构成了一副字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靠在他的怀里,被他勾的很紧,温热的嘴唇就在耳边,“老婆,我爱你!”
江荞回身,对上他深沉的黑眸,目光透着羞赧“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他领她经过餐厅走进厨房,再穿过法式双扇门,进入另一处俯视着街道的阳台。
“请坐!”
绅士风度翩翩。
她坐了下来。他走进屋里,她则轻松地坐在衬有软垫的铁椅子上,带着好奇观看下面街道上的活动,十五层看下去,这样的风景闪烁『迷』人,不过阳台的设计很巧妙,应该是主卧室才有的阳台,弧度优美。
她看着悬吊着的羊齿植物,两旁的推拉门,闭上眼睛微笑,这将是她和肖站以后的家。
直到他端着红酒和一杯牛『奶』进来,才让她睁开眼睛。
“居家好男人!”
“别太捧我。我会骄傲的!”他以特有的慵懒语气道。
递给她牛『奶』,和她并排坐在椅子上,望着底下的行人漫步。不知从哪里传来广场舞的表演音乐,混杂着流行歌曲的琴音和孩子的嬉闹,大饶谈话声飘上来,成为生活中的交织的夜景。
喝着牛『奶』,她顽皮的把脚放在肖站的大脚上面,她的脚比较而且纤细,绝对地女『性』化。他的脚则大而多骨,上面覆盖着一些『毛』发,相当的暮性』化,她还特意拿脚趾挠挠他的脚背。
他移动他的左脚去碰她的右脚,两个人似乎乐此不疲。
江荞抬眸,望着对面的男人,“今我很开心,谢谢你。”
“很高兴你会开心!”低沉悦耳的暮性』声音令她的脚趾蜷起。
两个人对视一眼,莞尔,江荞很感动。
肖站拿过她手里的杯子搁下,抱起她,他盯着她的双眸,目光带了某种热度。
她轻轻的捶一下他,“医生的你忘记了,还没到三个月呢!”
某人顿住,江荞大笑。
低头看着欠收拾的女人,她这笑,就是故意往火上浇油,他把她放下,突然吻上去,不容她抗拒,把她钳制在怀里,霸道而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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