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的儿子、女儿、姑爷、媳妇们起身离去,有经过那中年男子身边的,瞬间感觉到一阵寒意,身体不由得打颤。
有人低低喊了一声:“二哥。”
朱为国对那个不知所措的女佣挥挥手说:“你也出去吧。”
女佣如蒙大赦。
最后,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两个人,朱为国和穿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
朱为国起身,来回踱步,似乎心有些不定。
半晌,他隔着长长的会议桌,看着和自己很相像的男子,问道:“为民,你怎么回来了?”
男子嘴角上扬,一笑说:“大哥,你好像不太欢迎我啊?”
朱为国说:“老爷子将你逐出家门时说,让你永远别会朱家。”
男子脸色变了变,咬着牙说:“我身上流着朱家的血,难道你们忍心看我一辈子在外面漂泊直到死去?”
朱为国的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忍之色,他问:“去看过老爷子了么?”
男子说:“去过了,老爷子还是不愿意见我……”
朱为国问:“那你……这次回来又有什么目的?”
男子正是朱为国的弟弟、朱逸知的叔叔,朱为民。
只听朱为民笑说:“别把你弟弟我讲得跟坏人一样好不好?我有一个项目,如果能得到大哥你的支持,必然大发大旺,把你任何的对头干掉都不是问题!”
朱为国摇头:“老爷子说过,你已经堕入邪道。我对你的事情半点儿兴趣也没有,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朱为民挑着眉毛说:“大哥,你连我的项目是什么都不听一听拒绝我,未免太草率了吧?”
朱为国摆了摆手道:“你走吧!”
朱为民面色阴沉如水,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大哥一眼,点点头,走出会议室,离开朱家大宅。
……
……
朱逸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上次车祸刚出院,腿还在上着夹板呢,没两天就又进去了,急性肠胃炎。
然后感冒、发烧,各种疾病缠身,反正医院也总是治不透彻。
除了每晚做噩梦,还随时走路摔跤、上厕所滑倒、用电器触电、洗澡昏厥、抽烟烧掉半栋房子,各种倒霉。
今天他呆在自己别墅里,哪儿也不敢去,什么也不敢弄,只能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无聊得快要发霉。
女佣走到他8米外,垂手而立,战战兢兢不敢靠近,生怕被这位少爷的倒霉劲儿给波及到。
上次就有个女佣和朱大少胡天胡地的时候,也不知用了什么奇葩姿势,朱大少扭了腰,那女佣摔倒磕破头。
然后朱大少“被扫把星降身、被衰神附体”的消息不胫而走。
朱逸知瞥了一眼女佣,皱着眉头,满脸不爽,没好气地问:“做什么?”
女佣垂着头,哆哆嗦嗦地说:“少爷,有位先生来找您,他说他是你的叔叔。”
朱逸知眉头皱得更紧了:“叔叔,哪个叔叔?”
这时,一身灰色长衫、满脸苍白、眼圈发黑的朱为民走了进来,笑着说:“大侄子,你连你叔都不记了么?”
朱逸知半支起身子,看着朱为民,有些茫然,随即道:“为民叔?你回来啦?”
朱为民说:“嗯,回来了。”
他径直走到朱逸知身边刚要坐下,只听朱逸知说:“为民叔,你别离我太近!”
朱为民愕然道:“为什么?”
朱逸知叹了一口气,说:“我这段时间太倒霉了,可别让你沾染了霉气。”
朱为民面色微凝:“哦?”
转而看了一眼站在8米开外的女佣。
那女佣正用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瞧着叔侄二人,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朱逸知有些恼火,冲她挥手喝道:“滚滚滚!”
朱为民坦然坐下,看着旁边的朱逸知问道:“怎么回事儿?跟我说说。”
朱逸知跟这位二叔其实并不亲,后者离开朱家多年,但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人,想来也不会怎样,而且朱逸知这段时间又实在郁闷得很,正想要找个人说说话排解排解。于是便将自己的一系列倒霉事告诉了朱为民。
朱为民听完,若有所思,沉吟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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