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你的房子准备的怎么样了?”家里,李子涛和刚从训练营回来的王大狗随意聊着。
“看好了。”王大狗笑道:“上下三层,带9个卧室,两个书房,卫生间,厨房,房间里啥都有。”
“不错,就差个女主人。”李子涛打趣道。
俩人总住在一起也不是个事儿,早晚都得各自成家,不过说起这事,王大狗的态度最让人发愁。
“这得看缘分。”王大狗不在意的说道。
“你天天都窝在这儿,我看那缘分得从天上掉下来,砸在你头上才行。”李子涛无奈说道。
给王大狗拉红线这事,他和乔治、安德烈、汉斯、和尚、老黄,这些人全都打了招呼。
就连智库和秘书室那边,他也没少提起这事。
“有什么舞会,单身派对记得叫上王,他需要找一位合适的女伴了。”boss亲自发话,那肯定当回事啊!
一群人倒是挺热心的,有什么聚会,单身派对,联谊会之类的,都会打电话到训练营,邀请王大狗一起前往。
可这家伙就去过两次,之后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去。
“一群人跟个傻子似得,搂着在那转圈转半晚上,东西又不好吃,有那功夫我还不如回来打两套拳,活动活动身子多舒服。”
……
碰上这么个榆木脑袋,你让李子涛有什么办法。
简直绝望!
“要不要专门举办个相亲会所,要不然我看他这辈子是『药』丸。”李子涛忍不住瞎捉『摸』。
“对了,那个女人,你准备什么时候让她和诺玛见面?”王大狗提起他送来的女人,格拉迪斯·巴克尔。
“再等等,医生怎么说?”李子涛反问道。
“她的情况很不稳定,需要长期的治疗。”对于巴克尔的安排,在芝加哥都是由王大狗负责,对于这些情况他很清楚。
“等医生认为她可以和孩子接触的时候。”李子涛想要给诺玛一个健康,充满爱心的母亲。
不是一个暴躁,酗酒,烂『药』,随时会一命呜呼的神经病。
在22区待到晚饭后李子涛这才离开,等他赶到庞马酒店,小麋鹿和葛丽泰也结束晚餐,正在房间欣赏今天的收获。
“……”看着无处下脚的客厅,李子涛满脸懵『逼』的说道:“你们这是把密歇根大街搬空了吗?”
“不,最多一半。”葛丽泰很淡定的说道。
那样子就像是在说‘不过才半条街,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你可能需要打一针,治疗下!”李子涛上前一把横抱起葛丽泰,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杰西。”没有关门的房间里传来葛丽泰的哼唧,李子涛的呼唤声让小麋鹿双腿一软。
“你休想,哼哼……”葛丽泰的反动力量还没成型,就被李子涛轻松镇压。
腿软的小麋鹿诺诺的挪向房门,准备迎接来自查理医生的治疗,“可不可以用小号针筒,嘤嘤嘤……”
……
……
远在万里之外的非洲,利比里亚,首府,蒙罗维亚。
“你要离开了吗?”宾馆内,
床上的白人姑娘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这个黑人出手阔绰,可是难得碰到的豪客。
“这是你的。”从口袋取出5美刀,随手仍在床上,萨摩得就出了门。
“嘿,伙计,小心点。”上楼的人擦身让开,对着萨摩得喊道,可惜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
自从在这里尝到失败和损失后,萨摩得对这里的‘兄弟们’表现的越来越冷血。
这些家伙的眼里只有利益,为了钱他们从不觉得,对同样肤『色』的‘兄弟’开枪有什么困难。
于是萨摩得也在现实的教育下,第一次明白战争的意义。
说战争可能有些夸张,但对于他来说这就是战争。
在这里生活的每一天,都伴随着子弹,鲜血和死亡,萨摩得已经学会适应,还有该如何放松享乐。
“头,这边。”结束这次轮休的人聚集在酒吧门前,准备返回营地继续自己的任务。
跟他们一起回去的还有30个白人姑娘,10桶港口新到的麦酒,还有一些香烟,雪茄,休闲用的棒球,橄榄球等。
除了姑娘们,其他东西都是常规的外勤福利,每个月他们都会收到一些能让精神放松下来的小玩意。
载着这些东西的卡车,则是摩根从蒙罗维亚美军驻地为他们‘借来’的运输工具。
“有那东西吗?”萨摩得上车后问道。
“嘿,这里。”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递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块压缩好的,如同方砖的鸦片。
“收好它。”随手扔回给手下,车子向着边境驶去。
抵达边境后,车队很轻易的就通过检查站,往前就是f国西非殖民地,咧着大嘴的中士已经在挥手和他打起招呼。
“看看我们的朋友收获了什么?”车子停在检查站旁,中士意味深长的看着车厢。
“巴德,得了,我知道规矩。”双方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所以萨摩得很清楚他想要什么。
一捆10美刀面值的钞票塞进他的口袋,萨摩得拍着车厢准备离开。
“现在,下车接受检查。”谁知道收了钱的巴德翻脸无情,面『色』冷厉的突然喝道。
“巴德,出了什么问题?”萨摩得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说,下车,接受检查。”车子前方的士兵举起武器。
萨摩得黑着脸看了对方一眼,压低声道:“下车。”
只是在下车的时候,萨摩得对着车厢的手下做了个隐秘的动作,手掌自然的向下一压。
后车厢内的女人们早在情况不对的第一时间,就抱头趴在车厢里,在这个混『乱』的国度,这样的场面并不少见。
“车厢里的人,全部出来。”巴德的枪口抬了抬,示意所有人乖乖听话照做。
哗啦——
后车厢的12名队员举起武器,瞬间瞄准巴德和车前的士兵。
“萨摩得,别忘了这是哪里。”看到对方的举动,巴德面『色』铁青的低吼道。
“现在,我需要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萨摩得就像没听到对方的威胁,抽出腰间的手枪顶在对方脑门上。
车厢上伪装成草垛的篷布被一名队员扯了下来,闪着寒光的勃朗宁m1917,让对面的士兵明智的扔掉枪,举手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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