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到卡片的第二天,汉尼终于想起自己在酒吧做过什么。
还有那个模糊的面孔和真诚的声音。
正是他昨天撞到,把卡片塞入他口袋的人。
所以,对方是故意接近他的。
为的就是要把这张工作证给他???
不,对方是想要他去做些什么。
仔细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汉尼突然有了头绪。
有人正在针对公司生产的PCBs展开调查,他们需要证据。
最好是有一个自己人,能够从公司把证据带出去。
而自己正是那个被他们选中的人。
只是,这些人究竟是谁?
……
汉尼的纠结,并没有影响到整体的计划。
更加不会影响到西海岸正在进行的盛世婚礼。
艾登为此次婚礼花费不少心思。
在婚礼当天,他是乘坐直升机从高空跳伞,直接落在花门前的菲朗西斯面前。
这一幕可是惊呆了不少人。
玛丽更是仅仅的抓住丈夫的手腕,指甲扎入他的肉里。
‘小子,你死定了。’
李子涛嘴角微笑,眼眸凶狠的瞪着正在降落的儿子。
这个混蛋耍帅就耍帅,难道就不能搞点安全的项目。
他是闪亮登场了,自己却要在这遭受穿刺之痛。
伤口或者留疤,这他一点也不担心。
可被指甲一寸寸的刺进肉里,疼啊……
“亲爱的,他已经落地了。”
在艾登站在花门前,单膝跪地的亲吻菲朗西斯的手背时。
李子涛也轻声提醒着妻子,她可以松开自己的手腕了。
“呼……”
一直憋着气的玛丽,终于再次恢复呼吸。
看到艾登跳出直升机,气球随之升空的那一刻。
她的心脏都差点跟着跳出来。
“查理,你的手…没事吧?”
玛丽歉意的握着他的手,想要看看他手腕上是不是受伤了。
“没事。”
李子涛压着她的手,保持垂直状态,“人们都在看着。”
看他的表现不像是受伤,玛丽也就暂时压下心头的担忧。
趁着人们都在看向新人时,李子涛回头向法兰帝眨了下眼。
过了没一会,一条湿润的手帕出现在他空着的掌心里。
“你的手好像有些脏了。”
李子涛微微欠身的用湿手帕擦拭着妻子的指尖,清理掉上面的血迹。
玛丽虽然有些疑问,但仪式正在举行,人们正在注视着自己。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继续保持微笑,并接受丈夫体贴的关怀,向她表达感谢。
“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说感谢的话。”
把湿手帕装入口袋,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
新人此时已经经过第二道拱门,站在圣坛之上。
为他们宣读誓言,主持婚礼的是大洛杉矶区的红衣大主教,乔治·佩里斯特。
“哥哥今天看起来英俊极了。”
坐在玛丽身侧的珀尔轻声说道,这是她近两天唯一露出的笑容。
“没错,他本就很英俊。”玛丽欣慰赞同的回应道。
听着两人的宣誓,那种庄重和幸福感,另珀尔不由的再次陷入臆想。
自从那晚莱尔不告而别后,他们已经有三天没有任何联系。
这在之前很少见,除非是珀尔去别的城市度假旅行。
她想去见莱尔,问问他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但内心的彷徨还未找到答案,使她充满担心。
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并且表白的话。
自己该怎么回答?
拒绝吗?
珀尔不知道,她的心很乱,这一切变化来得太快。
在她的意识里,莱尔一直是她最好的朋友。
是最近亲,无话不谈的朋友。
可是现在,回想起两人的种种,珀尔的心变得不确定了。
哗啦啦~
如雷的掌声响起,珀尔连忙跟着站起来鼓掌,惨白的面色令人担心。
庆祝和舞会如期举行,整个李氏城堡都陷入到狂欢的盛宴当中。
一桶桶,一箱箱的酒水从仓库里运往城堡各处。
光是这周消耗掉的高档酒水数量,已经达到10万瓶。
在欧美等地,上流阶层还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非常能喝!
三口之家平均每天的酒水消耗,就要达到2~3瓶。
如果再举办一些宴请活动。
请在数字后面+0。
此时,整个城堡的喧嚣与热闹,都与珀尔无关。
她把自己关在城堡后面的了望台上,吹着海风眺望远方。
从这里能够看到远处码头的轮廓。
码头上的游客正在散去,酒吧和餐厅的工作人员们清扫打烊。
在灯带后面的黑暗中,一盏黄色的灯光孤零零的停在那里。
那就是莱尔的家。
上次这么看的时候,还是和莱尔一起。
也是他用手指着远处的那闪灯,兴高采烈的说着‘珀尔快看,那里就是我的家。’
‘莱尔。’
“在想什么?”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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