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微微一愣,心里的失落远比见到她更多,银河又是谁?她说他叫星辰,因为他长的像星辰。
“你说我叫星辰。”她应该是不记得自己了,前些天刚刚救的那个叫银河?毕竟她救了那么多人。
郑念如挑了挑眉,终于记起这件事来了,可没等郑念如开口,另一个少年已经欢快的进来,手脚麻利地擦着银河还没有擦好的桌子。
“主子,你是该给瘦高个换个名字,我也叫兴成,他也叫兴成,岂不是搅浑了?”少年笑嘻嘻地,顺带将椅子也擦了个遍。
“嗯,应该换个,银河也不错。”郑念如点点头,果然不能随便帮人取名字。
“嗯。”银河有些委屈,不过也不是那个新来人的名字,心中不免好受了一些。
“瘦高个,你手脚麻利点。”兴成立刻去催银河,怎么跟你说的,在主子面前就要勤快点,人家救了你的命,又好吃好喝的,懂不懂感恩。
银河立刻加快了速度,立刻去整理一旁的宽榻,这一间雅间是南门宇特地留下的,除了郑念如来,就算是客满也是不拿出来的,单独是郑念如来了才会开的。
而此时比起上一次,屋内似乎又添了许多的东西,原先谭宗拿来的许多物件,都被南门宇放在了这里,虽然比不得启顺楼里所用,倒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郑念如不是没注意到,不过也只是觉得,这客栈比她想象的要赚钱许多,这才添置了诸多东西。
“主子——”兴乐兴冲冲地端着糕点进来,这么些天,刚开始的怀疑,此时只剩下了感激。虽说,那个阴差阳错的错误,但不是主子的错不是?“好不好吃?”
兴乐有些愣愣地看着突然停下来的银河,终于觉得少年有些不对劲。
“瘦高个,你怎么了?”兴乐的话还未问完,银河手中的小刷子已经掉在了地上,突然直直地朝着榻上摔去,郑念如只听到砰的一声,跟着就看到直直倒下去的银河。
兴乐大叫一声,就去拉银河。
郑念如眼皮子跳了跳,南门宇听到兴乐的叫声,第一时间冲了进来,只见倒在地上的人,立刻先看向了郑念如。
“我没事,你看看他。”郑念如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银河法师的能力她不懂,如今依旧怀疑,收留这样一个法师究竟是不是太莽撞,看看,如今就是个麻烦。
南门宇立刻冲了过去,见到地上的少年只是晕了过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并无多大的问题,只是晕了过了,郎中已经开了药。”南门宇虽然不知道这少年又是什么来历,但既然是郑念如扔在这里的人,至少现在动不得。
“哦。”郑念如点点头。
南门宇觉得眼前的女子神色又不对,说不上十分关心,甚至还带着不在乎,可是,又在期待着什么。
是因为这小子失忆了吗?
“不再坐坐?”南门宇觉得这里虽然比不上启顺楼,但他已经十分用心。
“不了——”郑念如走出客栈,等候的马车已经停在客栈前,马车也精致了许多,郑念如看出南门宇的用心。
郑念如扶着杏雨的手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离开。
一辆马车停在客栈的对面。
“殿下,要不要跟上去?”其金不敢多问,拽着马鞭的手有些发抖。
他们刚才看到了什么,今日殿下想亲自来看一看河堤的草案规划,却不想回来的时候,竟看到了郡主。
郑淙元却没听见其金的话,目光落在客栈门口那个身影上。
马车已经拐过了弯,还杵在门口,是什么心思怕别人猜不出来么?
“殿下,要不要属下——”解决一个南门国质子不是什么难事。
“去端王府——”郑淙元冷冷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来,摔下帘子坐回了马车。
……
“晕过去了,怎么会晕过去,灵一法师——”文贵妃着急地就要上前,她看不懂灵一法师所做的一切,可是扶恭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昏了过去。
康宁公公立刻替自个主子冲了过去。
“娘娘不必着急,四殿下并无大碍,只是,还有一事,还需娘娘帮忙。”灵一法师手中黑色环形玉环微微颤抖着,直到最后一缕黑气全部收了进去,这才停止颤抖,黑色玉环黎黑泽亮,犹如环在男子手腕上的一条黑蛇。
文贵妃愣愣地回过神,可是心思还在郑皓元的身上,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郑皓元,良久才开口。
“法师请说——”
“娘娘,当时在场之人,除了四殿下和何盛公公,可还有旁人?”灵一法师开口说道。
文贵妃一愣,有些不明白灵一法师的意思,什么旁人,哪里还有旁人。
“并无他人。”文贵妃刚开口,突然想起一个人来,“灵一法师,你可记得当初火奕法师亲自请来的那位法师。只是,那位法师在回宫之时已经没了踪迹,本宫也派人细细找过,想来乾道寺的法师都是法术高深之辈……”
“走了?”灵一法师一愣,有些意外,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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