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羚话,国栋问我马哥是要过来么?我点零头然后将他蛊师的身份和国栋了下,让他不要太过于惊讶。
国栋经过这几的事,心里承受能力显然大了不少,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便没再什么。
“吱……”
汽车的急刹声音响起,马哥摇下车玻璃对着我喊道:“快上车!”
我们四人上了车,车门还没关好,马哥就一脚油门踩下,车立马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马哥可以啊,这才没毕业多久你就开上大奔了啊。”国栋摸着屁股下的真皮座椅,用各种惊叹的形容词赞叹着。
不过马哥现在显然没心情这些,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问我那两个是谁。我知道他问的是周清风和周伟,简单互相介绍了下我问马哥:“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马哥脸色凝重的:“一句两句不清,这次我碰上硬茬子了。”
看他这么严肃,我知道事情估计比想象中的严重,连忙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对了,那位兄弟也是阴阳门中人?”马哥突然问道。
周清风闻言立马正襟危坐,谦虚道:“哦,鄙人不才,乃是一风水先生。”听着他那牙齿漏风发出的声音,我硬忍着没笑出来,心想得赶紧找个补牙的地方给他把牙补上。
马哥扶了扶眼镜道:“这样也好,多一个人多个帮手。”
我不解的问:“到底是什么事啊?让你这么紧张。”
马哥打了下方向,车又加速跑了起来,扔给我们一人一根烟,马哥自己也点了一根缓缓道:“前几我接了个单子,雇主是个和咱们差不多大的大学生,他们貌似被人下蛊了。”
我看着马哥紧凝着的眉头苦笑一声:“连你现在也学会抽烟了,看来压力不啊。”
马哥也是苦笑不已:“是啊,以前最讨厌你们在宿舍抽烟,现在我也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了。”
我又问:“你的他们,难道不止一个么?”
马哥吐出一口烟,缓缓道:“我也是在电话里听他的,他叫蒋羽,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在外地,今刚一回来就听他事情变的严重了。而且我隐隐感觉对方可能不止光是中蛊那么简单,所以才想起给你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你也正好在太原。”
“如果你不给我打,我明也准备找你呀。”我想起了何云,和她吐出来的那一团动物之类的毛发,应该也是中了什么蛊。
周伟在后座瑟瑟发抖,国栋问他怎么了,周伟举起手颤抖的指了指窗外,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原来路旁是一处坟地,坟地之上飘着绿悠悠的几团鬼火。
周清风笑着拍了下周伟道:“哎,我当什么呢,《走近科学》没看过啊,这种鬼火只不过是磷与水或者碱作用时产生的氧化磷,通过储存的热量,达到燃烧点时燃烧产生的。这是一片坟地,有这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周清风的不错,这种鬼火原理就是这么简单,只不过鬼火多在坟地出现,所以人们都觉得有些邪乎。不过还有一种‘阴火’,外表虽然和鬼火一样,但却是阴气凝结形成的,就像我和周清风在火车上碰到的就是阴火。因为阴火是阴气凝结成的,所以不是阴阳中人或者有阴阳眼的人,根本看不到。
“马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啊,怎么这么远?”国栋看了看时间,从医院坐上车,我们已经走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了。
马哥将车速降下来:“就在前边的村子里,马上就到了。”
我们朝前望去,虽然很晚了,前方的村子里还是有几家亮着灯光。
驱车赶到蒋羽家,我们一行人匆匆了下车就走了进去。一进门我就看见了两个我最不愿意见到人——何军,任芳。
“黄正雄,你怎么来了?”我听到有人叫我,寻声看去,只见邢洒洒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几人。
“你们认识?”一个长相憨厚,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端着两杯水走了出来。
邢洒洒互相介绍了,我才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蒋羽的父亲——蒋爱国。蒋羽的母亲在生完蒋羽后就去世了,是蒋爱国一人含辛茹苦的把他抚养长大,而蒋羽这孩子也知道父亲的不容易。从就听话,学习成绩优异,大学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虽然挣得不是很多但是也算是稳定。
这次回家蒋羽更是高心和蒋爱国自己交了一个女朋友,女朋友不嫌弃自己穷,女方家里看蒋羽为人老实有上进心,也是默许了。而蒋羽的女朋友,正是何军夫妇的女儿何云。
何军搓着双手,露出一个自认为很是抱歉的笑容对我:“呃……那个黄大师啊,今早实在是不好意思,事后我托朋友问了一下,这才知道我们夫妇二人错怪了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拳头不打笑脸人,虽然我心中还有气,但我也不是多么肚鸡肠的人,当下摆了摆手算了吧。
马哥看了下我:“原来他们的那个黄大师就是你啊。”
我这才知道,原来从何云家出来后,何军接到蒋爱国的电话蒋羽也发生了和何云一样的症状,两家人多方打听找到了马哥,马哥听完何军的描述大骂他不懂事,如果不是我喂何云喝下那碗符水,恐怕何家现在早已白灯笼高高挂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