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整没再发生啥事,我也是难得和邢洒洒腻歪了一,其余人很是识趣的没有打扰我俩。
又过了一,邢洒洒回家陪陪我奶奶,便自己回家了。
刘伟给我打电话接到上面派下来的人了,那人下了飞机就嚷嚷着要先见我,刘伟问他什么也不,无奈只能带着他往医院赶来。
我无奈的挂掉电话,苦笑着摇了摇头。
等了没几分钟,赵雷波、周清风还有王鑫三个人就又来了医院。
我们南地北的聊了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们纷纷朝门口看去,只见刘伟扶着门把不断的喘着粗气,身后跟着一个面色慌张,须发皆白的老头。
“师父!”
“师伯!”
两个声音,却是同时从周清风和赵雷波的口中发出。
我一听又是一惊,师父?师伯?什么情况?
老头像是没听到周清风和赵雷波的话一样,三步并作两步的就朝我冲了过来,攥着我的手就不撒开,满脸激动的盯着我,浑身还止不住的颤抖着。
“大……大爷,您老……这是干嘛?”我着实被他吓了一跳,难不成这老爷子有特殊癖好?
“师父,您怎么来了?”周清风走到老头旁边,神色恭敬无比。
赵雷波也道:“师伯,您这是……”
我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这个老头,貌似不简单啊……
老头听到周清风和赵雷波叫他,哆嗦了一下反应了过来,但是并没有理会他俩,依旧紧紧的攥着我的手,嘴一张一合了半才吐出来一句话:“我终于找到你了啊!”
hat?
他这一句话不仅把我给懵了,其他人更是大眼瞪着眼。
“师……师父,您什么?”周清风张大嘴巴怔怔的看着我面前的老头。
老头眨巴了眨巴眼睛,呼呼的喘了两口粗气,直起了身子,赵雷波见状连忙搬过来了把椅子让老头坐下。
老头扶着椅子坐下后死死盯着我不话,我们也是静静的看着他,气氛静的有些让人窒息,落针可闻。
“贫道道号兴元子,乃是清风的师父,至于其他的身份,还请恕贫道不能多。”老头微微对我低了一下头,接着继续道:“你应该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吧?”
他是周清风的师父我们刚才就听出来了,可是他的师弟又是谁?赵雷波叫他师伯,那他的师弟就是赵雷波的师父?
果然,赵雷波一听兴元子完,立马急道:“师伯,师父他老人家交代过,不能的!”
兴元子回头看了赵雷波一眼,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不会的,当年你师父他冒着被反噬致死的风险,硬是要推演机,结果……”
兴元子到这里,竟然默默的流下两行泪,伤心不已。
“老爷子,您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应该也累了吧,我带您回去休息休息吧。”刘伟见兴元子好不容易稳定下了情绪,走上前想劝劝他。
我也担心这位老爷子出点什么问题,毕竟他可是上边派下来的,出事了我们可负责不起。
兴元子轻轻的点零头,“也好,既然见到了这伙子,我也就放心了,走吧。”
兴元子倒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站起身子和我打了声招呼就跟着刘伟走了。
等他们走了以后,我苦笑的看着周清风和赵雷波,用眼神询问着两人难道就没什么想的么?
周清风和赵雷波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摇了摇头。赵雷波:“我只能告诉你我师父道号是兴尘子,你刚出生的时候不是有人为你算了一卦么,然后你命理被机蒙蔽,回来之后没多久就吐血身亡了。”
我惊呼道:“难道他就是……”
“没错,那就是我的师父。”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赵雷波曾经他师父见过我,可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樱那时候我刚出生,有印象就怪了。
既然这么的话,那赵雷波和周清风不就是师兄弟么?但是看他俩的样子之前好像并不认识啊。
可能猜到我的心思,周清风直接解释:“我师父和师叔早些年因为志向不同,大吵过一架,之后师父就走了官路,而师叔遍走民间。两人多年没有联系,我和赵雷波都是他们分开之后收的徒弟,所以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俩居然是师兄弟。”
我又问:“那赵雷波你又是怎么认出来他是你师伯的?”
赵雷波搓了搓鼻子道:“我曾经看过他俩的照片。其实师父和师伯虽然吵架之后分开了,但是那份情谊还在,师父当年自知时日不多,跟我出去一段时间,我想应该就是去找师伯了。”
看他不似谎,我也就释然了,而且就这么点事,他也不至于谎骗我。
赵雷波问周清风:“那你不知道师伯这次会来么?”
周清风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师父他老人家整忙得焦头烂额的,哪有时间告诉我他的行踪啊。”
我一想也是,走了官路,自己的自由也就不存在了。
王鑫从一开始就没有插进话,现在好不容易就剩我们几个人了,他走过来问我:“雄哥,这到底怎么个情况啊?我咋越听越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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