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被我‘威胁’过的甘露甘甜俩姐妹没有再过来,孙华还奇怪她们的服务怎么变差了。等我把事情给他一说,他只是默默的点了一根烟,末了淡淡的说了一句:“养养眼也是挺好的啊。”
我:“……”
就这么又在医院待了一个礼拜,甘露俩姐妹时不时的过来给我们换换药之类的。虽然我已经痊愈,但是样子还是得做做的。而且孙华也需要休养,所以我硬是捱着无聊陪着他度过了一个星期。
出院那天,周清风没有过来,只是电话里交代了几句,我和孙华也理解他的心情,没多说什么。
刚走到医院的门口,甘露跑出来塞给我一张纸条,接着脸微微一红又跑了回去。
我愣了愣神,打开纸条一看,居然是她和甘甜的电话。
孙华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羡慕道:“你是咋勾引的两个小姑娘啊,人家这么主动?”
我眉毛一扬:“个人魅力呗。”
“靠,不要脸。”
“我怎么感觉好像忘了点什么事啊?”出了医院,我站在大街上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丢了,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
孙华跟我一样,摩挲着下巴嘟囔着:“忘了什么呢?你的那些法器什么的都在,我的东西也没丢,咱们三个人进京的时候……”
“邢洒洒!”
“我媳妇!”
我俩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我拍着脑门赶紧掏出手机给她打了过去,听筒里却传来对方关机的提示音。
“坏了,关机,不会出事吧?”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弥漫上心头。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脑海中传来了胡江昕的声音:“玉凤和你媳妇都在河前街的白事铺。”
胡江昕说完,便又沉寂了下去,看来一句话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
我和孙华忙不迭的打车回到了白事铺,发现邢洒洒正一个人气鼓鼓的蹲在白事铺门口。
见她没事,我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走过去刚想开口,却迎来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然后紧接着就是一阵嚎啕大哭:“你个王八蛋,你去哪了啊!把我丢在这里,谁也不认识,手机还丢了,你的号码我也记不住,钱也被偷了,要不是阮玉凤照顾着我,我早就饿死了啊!哇……”
听着她的哭诉,我心里阵痛不已,怎么就能把她给忘了呢。
“我的错,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的,以后我不会再犯这种错了。”我不断的安慰着,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又气又怒的瞪着我。
孙华在一旁当起了和事老:“咱们先进去吧,大街上这么多人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了。
进了白事铺,我就看见阮玉凤一脸怒容的盯着我,恨不得用眼神将我千刀万剐。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要不是成了你的鬼奴,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阮玉凤狠狠丢下这句话,‘唰’的一声又钻进了我的胸前。
“呃……都渴了吧?我去买水。”孙华轻咳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我心里发虚,有些不敢看邢洒洒。
“你就不懂过来抱抱我啊。”邢洒洒嘟囔了一句。
我哦了一声,走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她,嘴里不断的安慰着。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孙华提着一袋子饮料零食回来了。
“你们这几天都去哪了啊?”邢洒洒抹了一把未干的泪痕问道。
我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邢洒洒沉默了片刻,说:“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再敢把我一个人丢下,我就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
见她怒气消的差不多了,孙华干笑了两声转移开了话题:“对了,胡丽妍母子,你确定是被安禄山和霍娟给残害了?”
我点点头道:“应该是,我刺破安禄山腹部后,霍娟曾经吐出一个婴儿的魂魄给他疗伤,那个婴儿,就是胡丽妍的孩子。”
邢洒洒不解的问道:“那胡丽妍又是怎么出现在大同的市医院的啊?而且你不是说,她曾经还来这间白事铺找你问事了么?”
我解释说:“应该是阴阳界的缘故,按理说在阴阳界里,一步踏错,就无法回到原本的世界了。至于她是怎么在京城和大同来回穿梭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大同市医院里的胡丽妍和她的孩子,不是活人。”
“什么?!”
孙华和邢洒洒同时惊呼道。孙华震惊道:“不可能吧?监控里拍的很清楚啊,她们母子如果不是活人,那是怎么办理住院那些手续的?”
我皱着眉头说了两个字:“魂念。”
邢洒洒问:“魂念?什么意思?”
我点了根烟解释说:“魂念,就是指一个人死后,怨念太强,总以为自己没有死,还像生前一样吃饭喝水睡觉,做着生前一直在做的事。当胡丽妍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以后,又发现自己的孩子丢了,所以才会来到白事铺找我问事。至于在大同市医院的那些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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