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元方自香囊里拿出一枚麝香,捏出一小粒,燃作青烟。
随后以真炁抟动,将青烟贯入二人鼻子之中。
鼻通肺,肺通心。
当下点醒了心窍,让两个人不再浑浑噩噩。
“张开嘴。”
却见舌苔发白,中间有裂。
又问:“如今什么感觉?”
“脑袋晕得厉害。”一个开口说道,有气无力。
“看也看不清,听也听不清,也就刚刚好了些。”另一个说道。
“还有这里痛。”却是摸着腰子。
李郸道转头问神婆:“他们两个多久没小解了?”
“是啊!”神婆反应过来:“之前还一天一两次的,这几天都没听见他两说话。”
“除了喝药,没有饮水吗?”李郸道又问。
“没有。”两个病人一起摇头。
李郸道向着巢元方看去,巢元方点头道:“通知官府,开始封锁乡里吧。”
李郸道点头:“多派些你的徒子徒孙来,想来这几年国运不稳,天灾人祸有得忙了,趁机历练历练。”
“你家师父不也在南方讲学吗?”巢元方不乐意了。
“也是。”李郸道的第二元神黑衣李郸道回到了麻姑山,恰好山中弟子,基本百日筑基完毕,袁公也给他们教授了一门法术,正是要像瑞明,荣希两个下山去。
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黑衣李郸道秉持李郸道的理念,给这些弟子们授了童子箓后,便放他们下山了。
一是寻找身世,二是结交道友,三是降鬼捉妖,四是悬壶济世。
小弟子们,一下子山上便空了许多。
黑衣李郸道便开始跟甄洛,“双修”起来,不要误会。
是“大道双修”,甄洛是洛河神女转劫之身,日后得道,还是要分出一道神道身,管理洛河,成为洛神。
洛水环绕洛阳,便是跟泾河环绕长安一般。
因此甄洛修行的也是“水”之一道。
黑衣李郸道是李郸道的肾神所化,如今也只有“水道功夫”
二者同参大道,也算“双修”。
李郸道将九页玉书翻开,给甄洛参悟其中的“女娲法”,而甄洛则给黑衣李郸道口述骊山观的“十二风侯雷门”之道。
两个人正是郎情妾意,却被李郸道一道分念打断。
黑衣李郸道只得打断修行,带着甄洛去灵谷峰见师父孙思邈。
……
却说那壶仙翁化身老爷爷,扶持了罗家一个庶出的小辈,名为“罗鸿”
罗鸿捡到了个仙壶,壶中有个“老爷爷器灵”,自称是天庭散仙,因打碎了丹盘,被西王母娘娘装入壶中,流落人间,因此要满足一万个人的愿望。
罗鸿正是第九千九百九十六个。
这罗鸿心性自私自利,壶仙翁本引导其救治其即将死去的母亲,他却舍不得用掉一个愿望。
因而错失机缘,并不入壶仙翁的眼,不以师徒对之,只以棋子作弈。
那罗鸿不使用愿望,千方百计套路壶仙翁,自以为获得了诸多好处,在壶仙翁有心的指导下,开始“学武”,开始“练气”,又得了壶仙翁“灌顶”,将大量基础的医道知识打入其脑中。
在罗家庶出弟子中脱颖而出,本想以此提高待遇,却不曾想,当家主母视其为眼中刺,肉中钉,他越是出头,便越是威胁忌惮。
终于一日发作,暗示一嫡系子弟前去打压。
结果反被罗鸿打断腿。
反而诬告罗鸿到罗家家主之处,罗鸿之母,只是一个丫鬟出身,后来当了“妾侍”,地位依然低,何况年老珠黄。
因此休书都不用写,便将二人赶出家门。
罗鸿此时对罗家那是恨到了极点。
只得听壶仙翁的话,去拜师孙思邈,寻求出路。
而孙思邈真人也果然选中了他,当个“学徒”,做个“不记名”弟子。
反而比在罗家扬眉吐气多了。
而孙真人也顺手给了些“青睐”,表露出一些同情,说了些对如今局势的看法,随即传了一门法术给罗鸿,指点其走上一条“斗争世家”的道路。
罗鸿本就深受世家之苦,心中仇恨之极,一心想要复仇,自然便从“罗家”开始开刀。
此时百日筑基,在“万寿宫”中胡乱拜了个道长,授了“外箓”,已经颇有些法术在身。
便脱离了孙真人,独自入江湖闯荡,结识了好些鄱阳水匪巨寇,隔三差五劫获罗,熊,两家的货船,便是如同梁山之上的公孙胜一般。
甚至起了做“土皇帝”的心思。
这些事情被壶仙翁看在眼里,暗叹:果然取死之道。
不过罗熊两家官政通达,也主持了一两次剿匪,可惜鄱阳湖不是大雾,就是风雨交加,让两家损失惨重。
于是南昌府的地方官,剿匪的胆子也没了,反而借着剿匪的名头敛钱的胆子有了,而且很肥。
惹得百姓天怒人怨。
却说李世民囚禁李渊之后,郡王李艺便在幽州造反,说要“解放太上皇帝”,斩杀谋反的“秦王伪皇帝”。便带兵来到豳州城下,诓骗了城池,举起了起义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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