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风没好气的推搡了他一把,这场闹剧终是散了场,只是正剧这才刚刚开始。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傅清风便一把拉过他将他压在了沙发上。
“傅爷,要不要喝点酒再搞?”
傅清风差点一巴掌甩在楚黎的面门上:“想什么呢?!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伤口不碍事。”楚黎说着将裤管撩了起来。楚黎说的不碍事只是不要命而己,那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血窟窿让傅清风倒吸了口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在你的体内植入了蕊片?”傅清风无可奈何的问。
楚黎笑得风清云淡:“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手术全程我都没有昏迷过去,卧底是要经过特训的,对麻药这些比一般人抵抗强得多。”
“坐着别乱动。”傅清风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了医疗箱,每日都活在刀尖上的人对于伤口的处理堪比专业医师,他的手很漂亮,缠绷带的时候修长的十指穿梭着,灵活得像是魔术师的手。
“傅爷,你心疼了?”楚黎坏心眼的问,明知道这男人从不善甜言蜜语。
“心疼个屁!疼死你一了百了。”傅清风没好气的吼了这么一句。楚黎没心没肺的笑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径自走到桌前打开了早已准备好的RomaneConti葡萄酒,独特的莓果和皮革味在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醇香,沁人心脾。
楚黎端着酒递给了傅清风:“这酒我准备很久了,傅爷赏个面子吧。”
傅清风一把夺过他的酒放到了桌上:“有伤在身就别折腾了!去睡吧。”
“傅爷,喝完咱们一起去睡。”楚黎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他的坚持让傅清风妥协了下来,猛的拿过桌上的酒想要一干而尽,却被楚黎给拉住了:“这么顶级的红酒,这样牛饮下去不是太可惜?”
“喝个酒而己,你还想悟出个什么装逼大全?”
楚黎的手臂穿过他的手臂,挑眉一笑:“知道这样喝酒叫什么酒吗?”
视线在冰冷的空气中交织着,无言深望着彼此,随后仰头将杯里三分之一的红酒喝了下去,傅清风将空掉的酒杯放下,把楚黎狠狠拽进怀里较着劲问他:“知道老子现在想干什么吗?”
“傅爷想干什么?”楚黎眼神有些迷离,笑问着他。
“干你!”话音刚落,傅清风像是饿了半个世纪的猛虎狠吸住楚黎的唇,不留一丝余地的夺走他的呼吸,舌尖强势的探入……
两人紧搂着跌跌撞撞的双双倒进了kingsize的床上,楚黎即未主动也逃避,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最终只说了句:“傅爷,游戏该结束了。”
傅清风无力的跌倒在楚黎身上,冷汗顺着脸颊如雨而下:“怎么……怎么可能?!”
楚黎低低的笑了:“傅爷,第一次你说不想喝酒,其实只是借机将我的酒给调换了而己,对吧?可是很遗憾的告诉你,酒并没有问题,迷药在我的嘴里。我之前就警告过你,迷药对我没有作用,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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