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立逍带着一位耀眼的女神姗姗来迟,安祈佑朝妻子递了下手,这两夫妻心照不宣,曾柔先拿望远镜看清楚情形后,将望远镜递给了丈夫。
安祈佑拿着望远镜看仔细后,端过桌上的红酒对妻子说:“时隔半年之久,这两人又搞在一起了。”
曾柔剥下一颗葡萄笑着说:“是真爱,就怎么也分不开。”
“明白,就像咱们这样。”安祈佑朝妻子眨了下左眼。曾柔冷笑了声:“安总,当年咱们之间可不是真爱,是死对头。”
“咳~以前是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终于在一起了。”
不一会儿立逍带着顾婉晚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跟前,安祈佑拍了下立逍的肩膀说:“走,立立,咱们打球去。”
安祈佑走后,顾婉晚坐到了曾柔的对面:“你好。”
曾柔掩嘴笑了笑:“你别这么见外,咱们也算是好朋友了。叫我小柔就好。”
“嗯,小柔。那天……谢谢你的关心。”顾婉晚一直想向她说声谢,今天也总算是找到机会了。
“说什么谢啊,我没有帮到你什么忙的。你最近看上去过得不错,和立逍的好事将近了?”曾柔一脸期待的问。顾婉晚小脸一红,抿着唇笑了笑。
“没有,现在我们还只是在恋爱阶段,谈论婚嫁好像还早了。”
曾柔听了这话都替她着急了起来:“你真该长点心眼,你以为那里站着的是谁?”
顾婉晚顺着曾柔的视线看过去,想了想说:“是男人。”
“错!”曾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纠正说:“站在那里的是极品男人,世界男人这么多,可是极品的又有几个?想当初我费了多少劲才把安祈佑给弄到手?你真以为立公子说爱你,爱着你就会老实的呆在你的身边?两个字,做梦!”
“那,那我要怎么做?”顾婉晚听着觉得很有道理。
曾柔笑得跟头狐狸似的说:“给他生个孩子,你有了孩子,才会更有胜算。”
顾婉晚有些不自在的拿过酒杯喝了口酒,难为情的说:“他好像不想要孩子,每次做都很小心的样子。”
“你家有针没?”
“有啊……”
“你不会把他的套套戳几个孔?多做几次身体健康就没问题。”
……
“诶~”安祈佑拿球杆戳了戳立逍:“你看她们,一脸阴谋的样子,在聊什么?”
立逍回头看去,挑眉:“两个女人能聊什么?当然是男人。”
安祈佑摇了摇头:“逍逍,我现在是为你做牛做马啊,天天给你盯着舒洋替你未来着想,舒洋和我现在都在为你做嫁衣。你倒好,每天窝在家里什么也不干,一天进帐几百万,你这样我会恨你的。”
“舒洋工作能力的确是很不错。”立逍冷笑,轻轻的挥了下球杆,球准确的入洞,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有野心,我有占有欲,是我的东西那就一辈子就是我的,丢了不要还是我的,我的东西就要物尽其用,就像舒洋,他也是我的东西。”
“过几天,舒洋一定会以公司资金周转不灵而把中东那边的项目转手卖掉,你替我买下,到时候分你股份。”
安祈佑哼哼了两声:“你挺会打算盘的。那要是舒洋假意把项目转卖给我然后提出他与我分股份呢?”
立逍身形顿住,抬眼打量着安祈佑:“你确定要这么做我阻止不了你,跟我合作还是跟舒洋合作,你自己看着办。”
这话说得虽然平平淡淡,但分明是活生生的威胁!安祈佑也是头老狐狸,哪里会抛弃眼前的这么一大块肥肉,而去叼骨头?他笑了笑说:“你才认识我吗?我做事可是有始有终,交朋友也一样。”
“安安,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立逍无语的瞄了他一眼。
“我和小柔即将有第二个孩子了,是个女儿。”安祈佑难得抓住机会得瑟了一把:“你什么时候跟你家婉晚整猴子?”
“暂时没想。”立逍连发两个球没中,有点儿郁闷:“这里的风有点儿大,下次换个好一点的球场。”
“费城的松树谷,有机会去体验一下。”安祈佑话又绕了回去:“我有点想不明白你,爱得这么死去活来,怎么就不想整猴子?现在不想可别后悔。女人心跟海底针似的,让她给你生个儿子,保证这辈子死心塌地的跟你过。女人都这样的,孩子是软肋。”
“你觉得我需要用孩子来绑住女人的心吗?”立逍不屑的冲安祈佑说:“等我到你这年纪的时候,至少也是两个孩子的爸了。”
这话让安祈佑听着老大不爽了,反问:“逍逍,你这什么意思?给我说明白。”
“你这年纪,三十几了吧?我可没说你老,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年轻了而己。”
安祈佑吸了口气,修长的浓眉一蹙:“我怎么越瞧你越觉得你欠抽呢?”
立逍失笑,拍了拍安祈佑的肩膀以示安慰:“熄火!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
“玩笑有你这么开的吗?拿别人的年纪说事儿,遇到一脾气不好的,一掌削死你。”安祈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时间不早了,我得早点回去,今天我煮饭。”立逍看了眼天边西沉的落日,叮嘱了句:“我的事情也别对你媳妇说,女人的嘴不牢靠。”
立逍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远处相谈甚欢的两个女人,安祈佑纳闷:“你直接说不想让你女人知道就行了。反正我媳妇那城府,从来不乱说话。”
“她现在以为我一无所有,我就想看看我和她一无所有还能走多久。”
安祈佑讶然,眼眸沉了沉,严肃的说:“我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逍逍,感情是经不起试的。还是别试了,我是为你好。”
“必须试。”
“为什么?你不是爱她吗?我可记得某人曾经信誓旦旦的说着爱,还一副要死要活的。你这么不相信她,还怎么过一辈子?”
立逍深沉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正是因为想要过一辈子,所以我才想看看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唯有她,我总是看不透。她有时候讲的话,你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她总是善变,像捉摸不透的风,抓不住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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