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风微笑着点了点头,坐回了轮椅上,轻叹了口气,话题一转,说:“可惜最近天气不佳,不然我与立兄你一同在这若大的花园里散散步,也是挺有乐趣的。。”
“我一向都不喜欢陪男人散步。”立逍漠然的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了花园。
此时傅清风已惊觉是午时,该是吃饭的时间了。身后突然传来调羹敲打着盘子的声音,楚黎看似心情很好的站在那里,像唤着狗儿般唤着傅清风。
“啧啧啧~风风,吃饭了。有你最爱吃的肉骨头,快到爸爸这来。”
傅清风嘴角抽了抽,转动着椅子偏偏不过去,厚颜无耻的回击道:“狗爸你好坏坏,不过来喂风风吗?”
楚黎的笑在脸上渐渐隐去,整张俊脸拉了下来,清亮的眸子散发着阴鸷的寒光,他踏着吊儿郎当的步子缓慢的走到了傅清风的面前,沉声说:“你还当你自己是爷?小心我一盘子甩你狗脸上,吃还是不吃?”
“哈哈……哈哈哈……”傅清风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到眼角都在飙泪。楚黎磨着牙问:“什么事这么好笑?”
“突然想起狗爸被狗操的模样,迷死人了!”傅清风话音刚落,那一盘子食物结实盖在了傅清风的脸上。
“老子喂了你这么久,连尾巴都没摇一下,就专念着这个,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傅清风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满腔的怒火生生咽下,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污渍,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我就想操你。”
楚黎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用力之大,让傅清风半晌没能把脸给转正过来。他抬手用拇指擦掉了唇角的血渍冷笑:“小混蛋,你记着,你是怎么虐待我的,总有一天,我会在床上全部讨回来。”
“呵~你还有机会吗?”楚黎凑近傅清风一脸狠戾的说:“感谢我,结束了你舔菊专业户的生涯。我会找个兽医给你做阉割手术。”
“不要找什么兽医,要死就死在你的手里,希望你亲手操刀,握着我的叽巴,一刀干净利落。”说完,傅清风笑得自得微微倾身亲了他的嘴一下。
楚黎半眯着眸子,扬手给了他另一边脸一个重重的耳光:“今天晚上没有饭吃!!”
目送着楚黎的背影离开,傅清风疼得紧蹙着眉头轻抚上了自己的肿起来的脸庞,咬牙恨声吐出三个字:“小婊砸!!”
立逍每一餐都没有吃太多,为了保持更多的体力,吃得越少药剂摄入量便越少。正准备睡觉之时,门突然被敲响,紧接着楚黎从外面走了进来:“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没有找扰你休息吧?”
立逍不动声色的在床边坐下,盯着楚黎良久问:“为了铁匣子而来?”
“别把我想得这么急功近利,我就是想来找你说说话的。”楚黎真诚的对立逍笑了笑。
立逍轻叹了口气:“你跟立硕认识了这么多年,了解他多少?”
楚黎想了想说:“我们只是在孤儿院里相处过两年,年少时的感情很好,后来他被组织里的人领走,我们就很少联系了。”
“是吗……”立逍若有所思。
“不过,立硕是一个很努力的人。”楚黎抿着唇笑了笑,这模样让立逍想到了大学时青涩单纯的楚黎。
“立硕和我都吃过很多苦,是常人无法想像的苦。如果可以,我希望还能与他做好兄弟。可是,有时候真的没办法,为了走到目的地,你必须披荆斩棘,就算心在滴血,每一刀也必须不留余地。”
立逍沉默了好一会儿,在了解楚黎小时的遭遇后,立逍惑许明白了他心底的这种强烈的愿望。就像他对顾婉晚的执著,任何狂风暴雨也无法阻挡。
“有烟吗?”
楚黎轻应了一声,给他递了一根烟。立逍吸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说:“如果组织彻底的崩解了,所有的人都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死其实并没有世人想像的那样悲惨与可怕。这些杀手,双手沾满的血腥,死亡对他们来说,不也是一种解脱?”楚黎点燃一根烟,虽说得风清云淡,但眸子里有着无法抹去的伤。阵呆团技。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不是上帝,没有权利主宰和惩罚任何一个人,因为我自己本身就是罪徒。他们的双手是沾满了血腥,但他们这么做,绝对不是想去送死,恰恰相反,他们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并且这种求生的欲望比任何一个人都强烈。”
“我管不了这么多,只要我的愿望能达成,牺牲一切也再所不惜!”
话音刚落,突然只听得屋外一阵爆破的巨响,紧接着枪声连连响起。楚黎大惊,深深的看了眼立逍:“看来有人妄想将人从我手中带走呢,我去去就回来。”
他掏出腰间随时准备的手枪,转身离开了房间,紧紧的锁上了门。
立逍眉头紧锁,莫非是辛博亚他们带着人过来了?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但帮不上忙,还有可能成为逃跑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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