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军团冲锋的时间虽然不长,却给小田的部队造成了严重的损失,不但人员伤亡很大,而且装甲车和坦克损失也不小。
眨眼间,一辆装甲车和一辆豆坦克又被炸成了一团火球。
小田这一下立刻慌了神,高声叫道:“撤退,撤退,赶紧掩护战车撤退!”
可这个时候,公路上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战车连势如破竹,一路突进。
片刻时间就已经杀到了日军中间,车载机枪开始轰鸣起来,对着日军步兵一阵扫射。
虽然日军溃败,但有些老鬼子兵经验丰富,知道兵败如山倒的道理,抓紧时间自动维持秩序并加以反击。
混乱的局面快速被那些中低级的军官和老鬼子兵一起压制了下来,指挥着步兵掩护他们的战车撤退。
一个日军狙击手正趴在路边的草丛里,端着一把97式狙击步枪开火射击。
突然间,一辆谢尔曼坦克轰鸣着,像是一只钢铁猛兽一样朝着他的方向碾压了过来。
此时日军狙击手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瞄准镜,当他发现这辆坦克直冲着他碾压过来时,爬起来想要逃走,却已经晚了。
他被坦克狠狠地撞了一下,随即一条履带嘎吱嘎吱的就从他的身上碾压了过去。
可以清晰的听到骨头发出来的碎裂声音,内脏、骨骼、肌肉全都被碾压的稀巴烂,疼得他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即变成了一堆肉饼。
这辆谢尔曼坦克去势不减,顺着下坡继续加速,碾压过了这个狙击手之后,朝着林子外侧的几个鬼子猛冲了过去。
这是一个日军的轻机枪小组,两个日本机枪手正在操作着一挺歪把子机枪对着侧翼的三营进行火力压制。
当他们两个听到近在咫尺发动机的轰鸣声,以及履带碾压路面的声响,扭头看去的时候,一辆谢尔曼坦克正加速朝着他们构筑的简单沙袋机枪工事狠狠地撞了过来!
如同推古拉朽一般,谢尔曼坦克直接将那些沙袋和里面的两个日军机枪手一起碾压过去。
两声惨叫之后,泥土混合着血水在坦克的履带下方渗出。
张立宪指挥着战车在日军之中横冲直撞,犹入无人之境,然后朝着后面的几辆日军坦克和装甲车撞了过去。
日军剩余的最后一辆九七式坦克,车子还算比较笨重,虽然撞得不轻,可是损伤不算太大,发动机只是因为剧烈的震动,油路被震坏了,暂时熄了火。
可后面的一辆九五式轻型战车,可就不怎么好受了,它本来吨位就很轻,只有三吨多重,被一辆30多吨重的谢尔曼中型坦克从正面咣的撞了一下。
车头上装甲都被撞得凹陷了进去,驾驶员直接被挤死在驾驶座上。
车内的乘员也被这一次剧烈的撞击撞得晕头转向,发出一阵惊恐的嚎叫声。
这辆九五式坦克前面的一个张紧轮也被撞伤,一侧的履带完全松了下来,加之驾驶座位置的操作杆也被损坏,坦克再也无法移动分毫了。
面对这种钢铁洪流的冲撞与碾压。
日军顿时又是一片大乱。
后面的装甲车,抓紧时间转向倒车,因为道路并不宽,那些老司机慌不择路,到处乱扭,吓得后面的步兵也都纷纷躲避,甚至被逼迫的离开公路,跑到路边去躲避。
一时间,日军的战车部队乱成一团,都着急着逃跑,也顾不上开枪开炮了。
川军团在战车的掩护下,发起了全力冲锋。
日军军心已乱,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根本毫无抵抗的心思了。
那些日军的坦克和装甲车,在道路上夺路奔逃。
那辆被震坏油管的九七式坦克,在维修人员的奋力抢修之下,暂时封住了漏油的地方,这才重新启动,准备逃离。
川军团哪能就这样轻松让它跑掉了,巴祖卡射手追着屁股打,起初两发都未能击中。
但第三发火箭弹,最终还是命中了一辆豆战车的侧面,当即击穿了它的装甲,高温高速的穿甲燃烧弹射入了车体内部。
只听轰的一声,这辆九七式坦克内部发生了爆炸,直接瘫在了公路的正中间。
燃烧的火焰引起炽热的高温,将车内的炮弹引爆。
爆炸的气浪直接把整个短嘴炮塔都给炸的飞了起来,咣的一下,冒着烟掉在了地上,吓得附近的日军步兵纷纷惊呼走避。
最后剩余的三辆装甲车和两辆豆坦克借助它们的履带,越野性能比较好,眼看公路已经被堵死了,于是直接冲下公路,沿着公路的东侧斜坡强行突围。
“冲啊冲,杨六郎!”
面对着四面八方冲过来的华夏士兵,日军连像样的抵抗都没能组织起来,基本上只有极少数的老鬼子兵在主动抵抗,其余的都在争先恐后的夺路奔逃。
特别是这一天下来,憋了一肚子火的一营士兵们,有不少的弟兄伤亡,更是激起了他们的凶性,一个个不要命的撒开脚丫子,拼了命的进行追杀。
日军跑的是一溃千里,被川军团追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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