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成为了真传弟子,沈成平居住的地方也变了,小道童便领着沈成平来到了亲传弟子的住所,还安排人给他准备了一套新的道袍,而沈成平道谢过后,便在床上盘膝而坐缓缓地恢复元神之力,之后就直接睡下了。
一直到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沈成平便一跃来到了房顶上,静静地等待,一直日光隐现,便按照上清剑经上所述开始修炼,红日初升,朦朦胧胧,金色光华洒在沈成平脸上,反射出隐隐约约的淡白色微芒。
随着沈成平一吞一吐,太阳初升那一抹最精纯的元气便被沈成平吸入丹田,在经过剑魂之后,随着他体内剑魂的催动,便化为了一缕如丝的精纯的剑气。
有了功法还有前人的手记,以沈成平的经验自然也就能够轻松地入门,并且顺利的开始了第一天的修行,开始了剑经的第一步,以剑魂吞吐灵气,形成最精纯的剑气,待剑气初成,便可以利用剑气淬体了。
而原本与沈成平同屋的王生,原本晚上看沈成平不见了踪影,还以为沈成平被赶下了山,心中还不无得意,心道沈成平每日砍柴都比他要砍得多,动作比他还要快,可最后还不是被赶下了山,要是砍得快有用的话,之前的那些不记名弟子还不是天天继续砍树,还是得像我一样诚心,一心求道,才能够打动师父。
王生自以为得计,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同时又为沈成平感到可惜,一直到早晨起来,听见了敲钟,他跟其他不记名弟子一起去斋堂,刚刚进门,却是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沈成平:“你怎么坐到那里去了!”
大师兄站起来:“沈师弟在昨日已经被师父收为亲传弟子,其他人也要努力。若是感觉坚持不下来,那就下山去吧。”
见状,所有不记名弟子都投来羡慕的眼神,但其中,也有几个夹杂着妒忌。与沈成平一同上山的王生更是内心非常不平衡,心想我这么诚心求道,师父为什么不收我,而是收了沈成平!
沈成平没有多理会,经过二十多天的相处,他已经看明白了王生的本性,是一个典型的二代公子,知道他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成为真传弟子,见他得知自己成为了真传弟子,生出妒忌之色,更是决定不与对方深交。
成为了真传弟子之后,沈成平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去砍柴,住的地方也是亲传弟子所在的北院,房间的用度也都变得豪华。
不过沈成平早就享尽凡间繁华,却也不会在乎这些东西,每日只是专心修炼,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七八日的功夫了,以沈成平的修行速度,已经初步凝聚出来了一道剑气,当下便按照剑经中的方法开始先淬炼骨髓。
寻常淬体之法都是由外而内,而这《上清剑经》以剑气淬体却是反其道而行,由内而外,先淬炼骨髓,然后是骨骼、经脉脏腑、肌肉、最后才是肌肤,繁复数次,形成剑体。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沈成平才知道为何这么多人都难以练成这《上清剑经》,因为实在是太痛苦了,这不是痛入骨髓,而是痛楚就自骨髓而发出,饶是以沈成平的意志都险些承受不住。
不过这剑经也不愧是师父口中所说的顶尖的剑修法门,一开始淬炼剑体,沈成平便能够察觉到身体开始一点点变强,看到了明显的效果,证明了不是在做无用功,沈成平的修炼劲头也就更足了。
而就在沈成平每日清晨凝聚剑气,然后生生忍受剑气的折磨的时候,算到自己来到山上已经一个月的王生,也感觉自己的耐性到了极限,思索着自己在这上清观每日就只是砍树,自己可是来学习仙法的,可不是来砍树的,渐渐决定要离开上清观,恰在这日,上清观来了几个做客的人。
客人是老道的两个老友,沈成平这些天已经知道了自己这个师父是当世仅有的几个真仙之一,论修为还真没有几个能够超过他的,既然能够与老道论交,这两个人自然都是不得了的人物,老道便安排亲传弟子在一旁,几个记名弟子服侍,与客人一起喝酒聊天,不知不觉便已经到了晚上。
眼看老道和客人兴致正浓,沈成平便起身道:“师父,我去取几个烛台来。”
“烛光太暗,你去取一张纸,再把剪刀拿来。”
沈成平也没问,转身去取,在后面负责端酒水的王生他们则一头雾水,待沈成平将剪刀和纸取来,只见老道用剪刀剪出一个圆盘形状,递给沈成平:“玄真子,去把这个月亮贴在墙上。”
有几个记名弟子见了心中暗笑,师父这是喝多了吧,贴张纸就说是月亮。
可沈成平却也没反驳,就真的将纸贴在了墙上,眨眼之间,贴在墙上的那张纸,就真的放出了明亮而皎洁的月光,照的整个屋子都是亮堂堂的。
所有不记名弟子见状都惊奇不已,有的弟子甚至跑到院子里,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明明还在啊,难道还有两个月亮不成?
一位客人笑着说道:“刘道兄这一手移月现壁,出神入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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