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似乎是迟疑了一下,便向林平之道:“此事事关重大,你还没禀明父母,还是等日后再说。”接着转头向闷头打算离去的余沧海道:“余观主慢走!那林震南夫『妇』怎么样了,还请给个说法。”
虽然不知道岳不群的打算,沈成平这个时候却知道自己应该配合他,因此便朗声道:“师父说的不错,如今这林振南夫『妇』关系辟邪剑谱的下落,想来众位英雄都想要一问究竟,余掌门还是将他们交出来,让我们问个清楚也好。”
余沧海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不交出林振南夫『妇』是不行了,不过他被岳不群和沈成平挤兑,加上先前的冲突,对岳不群心中愤恨不已,迟疑了一会才冷声道:“人雄,将林震南夫『妇』带来。”他这会儿也顾不上杀子之仇了,他还有三个小儿子,死一个余人彦虽然心疼,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林震南夫『妇』在他手里一日,他就有可能一日不宁,江湖中人总会怀疑《辟邪剑谱》现世是他青城派自编自演的。还不如提出林震南夫『妇』,当众『逼』问,显示他们并没有告知自己《辟邪剑谱》所在,那样就摆脱嫌疑了。
不过余沧海却也不愿意岳不群好过,因此接着便狠狠说道:“看岳掌门意气风发,想必是功夫进境不小,不才倒是想要向岳掌门请教请教!”余沧海在说到请教的时候恨恨咬着牙,其中的意味任何人都听得明白。
岳不群见状也从容地说道:“余掌门客气了,都是江湖中人,大家以武会友,点到为止即可!”
随即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外面的空旷之处,准备交手,沈成平自然了解自家师父的『性』子,此时他这么直接的就应了下来余沧海的邀战,想来也是打定了主意。
双方都是持剑而立,一开始,余沧海便已经施展开青城派的松涛剑法朝岳不群攻了过去,沈成平见余沧海这一剑展『露』出来的功夫,便确认他应该是比田伯光强上一线,与木高峰相差不大,与现在得了古墓派功夫的师娘宁中则都差了不少,更不用说与现在的岳不群相比了。
果然只见岳不群轻松的挡住了余沧海的这一剑,随即养吾剑法的剑势展开,一股浩然之气几乎瞬间就压住了余沧海的气势,手中长剑分刺向余沧海身上要害。
余沧海身处于岳不群的剑势之中,感觉分外的难受,岳不群这一招看起来与普通的养吾剑法没有什么不同,余沧海之前也曾经见过,并非什么了不得的杀招,可此时在岳不群手中却让他感觉到心悸不已,惊恐之下他施展全部功力,长剑在身前爆出来了一团剑影,在周围围观的人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就看到余沧海身形爆退,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看向岳不群的目光居然带上了几分惊恐。
余沧海也是惊出来了一身冷汗,那一瞬间剑气刺痛心口肌肤的感觉还在他心中回『荡』,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经过刚才的打击,余沧海也渐渐显出作为青城派掌门的本领,此时已然渐渐沉下心来,眼睛紧紧盯着岳不群,似乎天地间只剩岳不群一人一剑!
岳不群也渐渐收摄心神,手中长剑斜垂,锋芒隐现的眼神扫过余沧海周身各处要害,令余沧海如被针扎,全身一寒,不禁率先出手!银光闪烁,余沧海剑尖似是无数寒光闪闪的锋锐暗器,星星点点洒向岳不群全身!
岳不群也不客气,身形微微下沉,同时长剑由下穿上,似是华山基础剑法的起手式‘苍松迎客’,平平淡淡的一式上挑,直刺余沧海胸腹,又似‘青山隐隐’,长剑晃动间似乎随时可以化为无数剑花寒芒!
余沧海不由心下大寒,只觉岳不群攻向自己的这一剑摇摆不定,似出还收,将发未发,随时能够变招,令自己分不清他到底是要攻击自己的那个要害!
但余沧海骑虎难下,只得殊死一搏,手中长剑霎时抖动更疾,剑尖寒芒越盛,似是上百银针暗器雨点般疾刺岳不群全身大『穴』!
眼看无数寒芒临身,岳不群不慌不忙地一剑直刺余沧海胸口,对他那无数寒芒却视而不见。
余沧海没想到岳不群会出这种同归于尽的招式,诧异之下却也无奈变招,无数寒芒汇集为一点剑尖,点向岳不群剑身,欲将岳不群这直来直去的一剑拨开。
却不料,岳不群长剑轻轻一抖,长剑霎时一化十、十化百,身前处处尽是银芒闪烁的剑花,余沧海的剑尖刚刚点到空处,随即就被岳不群的剑花『荡』开,余沧海立时胸前空门大『露』!
眼看岳不群的朵朵剑花就要落在身上,余沧海脚下幻影闪烁,身形似实还虚,竟然以一个诡异的身法躲过了岳不群的刺过的长剑!
但余沧海还来不及高兴,便觉肩膀一沉,被一只手掌按住,刚想挣扎,便觉一股浑厚凝涩的内力冲入肩井『穴』,顺着经脉直透而下,上半身立时麻木不仁,双臂乏力,胸中五脏憋闷欲呕!
在这之后,岳不群当即便收手后退,对余沧海客气道:“余掌门功夫精湛,岳某承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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