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震南入住王家,消息渐渐传了出去,虽然有身份的高手大都相信《辟邪剑谱》正是在福州被众人瓜分,但也有一些人心怀侥幸,想要从林家三人这里入手。因此王家这一阵子颇不清净,不满也越来越多,下人更是开始怠慢,甚至有一次林震南夫『妇』的『药』送的都有些不及时。
林平之心忧父母,当下就找人询问,没想到却被人一阵抢白,什么来打秋风还嫌这嫌那,当下便让林平之明白了一切,他虽然是富家公子,可灭门事件之后,他也经受了许多磨难,心思也多了起来,明白自己等人若是再待下去恐怕就会惹人厌烦了。
只是如今因为辟邪剑谱的事情,福州城正邪汇聚,都在那里争抢四分五裂的剑谱,若是回福州无异于羊入虎口,思索之下林平之便想到了华山派的事情,想着若是能够靠上华山派,或许林家的事情会有了转机,因此便向林震南提出前往华山学艺之事。
林震南还是有些犹豫,他这些日子也打探了一下,知道华山目前分为内门、外门,只有在外门一年后才有拜入内门的资格,还不见得会收。何况岳不群虽然答应收下林平之,而且也行了拜师礼,可听如今的华山掌门岳不群已经有数十个弟子,如今已经数年没有收徒,当初收下林平之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林平之气愤之下出下人慢待之事,林震南老于江湖,哪还不知道此事背后一定有王家人指示,不满他们在此寄居,还招来麻烦,否则那些下人又如何敢有所怠慢。如此看来别学王家功夫了,就是能留在簇多久也不好。
林平之乘机又是一番苦求,林震南想着岳不群救出他们又一路送到洛阳,却毫不停留,并无挟恩图报的心思,或许是自己想得太多,心中也开始动摇,最终同意了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林振南也担心林平之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去华山,会引起华山派不满,恰好听沈成平与岳灵珊大婚,觉着这也是一个机会,便备下了厚礼,让林平之带着礼物上山,岳不群见了便将他收下,沈成平因为忙于婚礼结果就没有注意到,一直到今日在演武场才算是再见到林平之。
接下来或许是好奇,沈成平就考较了一番林平之的功夫进境,发觉他这大半年丝毫没有荒废,反倒是刻苦修行,进步不,比起当日在衡阳城相见强了许多,不由暗道:“怎么原剧情林平之没有什么练武的资质,怎么如今在我看来他资质虽然算不得顶尖,却也是上佳?”
其实沈成平也是没有仔细想,这林平之在林家出事之前与每日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差不多,因为从的优渥环境,练武这等劳累的事情自然也没有多上心,而林振南本身的武功也是马马虎虎,指点儿子自然更是不成,因此林平之一开始的功夫自然是很一般。
而原剧情的林平之为了杀死余沧海,结果急于求成,一心想着修炼到高深的剑法,有些急于求成,加上他根基原本就不好,即便是费心苦练也是事倍功半,所以进境很。
而现在的林平之经历了多番苦难,了解了世间艰苦,所以虽然到了王家重新变得衣食无忧,却也没有再放松过练武,每日苦心修炼,只是父母健在,报仇的心思没有那么激烈,也没有那一番急于求成,能够潜心武学,如此一来结果自然就有所不同。
林平之的这番变化倒是让沈成平有了兴趣,当即决定亲自指点一番,他身为大师兄,本来就曾经多次代岳不群指点众多弟子,甚至令狐冲也接过类似的差事,否则的话,现在华山上下内门弟子三十七人,外门弟子更是足有上百,单凭岳不群夫『妇』一个个指点怎么忙得过来。
当下沈成平指点了一圈之后,便唤过林平之,领着他选了一处僻静地,教授武艺。
“林师弟,今后便由我授你武艺。我且先问你,你可知师父为何收下你?”沈成平并不教授武艺,而是开口问道。
林平之听到这话,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若是福威镖局没被灭门之前,他还可能想着是不是自己的家世、资财,但如今福威镖局灭门,林家或许还有一些钱财,但在如今的华山派来便不算是什么了,莫非真的是当日在刘正风家看他可怜不成?
沈成平看了林平之一会,方才道:“林师弟,或许你是不知,你们林家与我华山派还有几分渊源!”
林平之听到之后心中大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爹爹起过?”
沈成平微微一笑,道:“这其中的渊源估计连你父亲都不明白,林师弟,你可知你林家《辟邪剑谱》从何得来?”
林平之虽然一直练辟邪剑法,但也是新近才知道还佣辟邪剑谱》这东西,他也曾问过父亲林震南,林震南只向阳巷老宅确实有祖先之物,但先祖远图公留有遗训,凡林氏子孙,千万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因此林震南也不知其中到底有什么东西,直到前些日子《辟邪剑谱》从那里现世。他如今听沈成平所,似乎知晓这东西的来历,不由道:“还请师兄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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