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家没有安伯府有权有势,作为安伯爷的亲家,出了事情还落井下石,狠狠的咬了安伯府一口,事到如今,两家已经结仇了,铃兰当然是不在意多泼一些脏水到对方的身上。
就像是对方,这不是也想着抹黑安伯府呢吗?
只是很可惜的是,侍郎家之前做的天难看了,铃兰这边空口白话的说侍郎家心狠,对自己出嫁的女儿苛责过度,就算有些人觉得这话其中有一些蹊跷,但是更多人还是会觉得有道理。
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安伯府后来站起来这话,两家就不对付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把自己家的女儿送回来,这和直接把人家姑娘家推入火坑有什么区别?
铃兰可不在意那个青年人的态度,只是看着那‘老夫人’,表情依旧冷淡,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含了毒。
“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说出来,我们也不怕什么。当初那种情况,送新夫人回去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为的便是能够保住我们府上最后一丝血脉,那个时候风雨飘摇,谁也不知道,我们安伯府还能不能撑过去。”
“呵呵,安伯爷那么厉害,你这话说的可就谦虚了。唉,这是我外孙女的满月酒,说这些东西有什么意思,之前是我儿子喝糊涂了,这不,我也有些醉了,我们还是告辞吧。”
这会儿‘老夫人’脸上有了一些笑模样,说出来的意思也很明显,她这是服软了,准备离开了。
然而铃兰很清楚,打蛇打七寸,铃兰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这么离开。只是微微挪了一下脚步,铃兰便挡住了这二人的去路。
这会儿,那‘老夫人’看铃兰的目光,才是真正的冰冷。
而铃兰对此,却是半点儿反应也没有。
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其实我也不想在说起来的,但是现在这情况,啧啧,侍郎家的心气儿太大了,什么都想要,半点儿也不想吃亏,那我们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铃兰这话说的,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儿讲和的意思在其中,也是因此,才让‘老夫人’止住了自己儿子要动手的动作,然而就是这么一下子,却让铃兰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
“当初新夫人是回去躲灾的,但是谁能想到,自己家里人居然想要弄死自己的夫家。我们新夫人德才兼备,品行很好,怀着我爹爹的孩子,便想要求得她父亲的高抬贵手。但是很可惜,你们家觉得自家女儿吃里扒外,居然没想着帮着娘家搞死夫家,反过来居然还想要求情。因此,我家新夫人在你们家,那日子过的可真是里外不是人了。”
老夫人这会儿的脸色是彻底的白了,也没力气拉着自己儿子了,而青年人早就察觉到不对了,伸手便想要给铃兰一个教训。
然而铃兰也是有私兵的人了,怎么可能会让对方抓到。
事实上,在一开始青年有那样的意图的时候,跟在她身后保护的侍卫长便暗暗的做了准备。
这会儿对方一出手,侍卫长便伸手挡下了对方的攻击。
两人这边见招拆招,而铃兰这边,却是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
“当初没马上把我家夫人接回来,也是我们这边想的不周到,没想到你们家居然会那么磋磨一个出嫁的姑娘家。后来新夫人被送了回来,我们才知道事情的经过,就算我把姑姑曾经给我的保命的丹药给了新夫人服下,最后她依旧沉睡不起了……”
此话一出,便有不少人哗然了。
不管其他人是如何想的,反正铃兰这话说的,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任何错处的,只要后面安伯爷给力,动用一些人手弄出一些谣言,很快的,侍郎家的名声便能变得臭不可闻。
那‘老夫人’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事情的结果,当下气的几次想要张嘴,却愣是没张开,最后居然软软的倒了下去,算是被铃兰气昏过去了。
而铃兰,这会儿脸上也出现了自从她进来之后,唯一出现的表情。
那就是不屑。
她对着软倒下去的‘老夫人’冷哼一声,然后对叫喊着‘娘’的青年嗤笑到。
“这种手段都是其他夫人玩腻的,既然你们想要如此脱身,那就尽快离开吧,我们安伯府不奉陪了。”
这边是认定,这个‘老夫人’是装的了。
只是一张嘴,变让侍郎家变得如此狼狈,铃兰这下子算是真的走入到了这些达官显贵的眼中了。
青年人这会儿看铃兰的目光都带上了仇恨的目光,但是这地儿是安伯府,这青年就损真的想要做些什么,人家安伯府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最后只能愤恨的抱起了自己的娘亲,恨恨的准备离开了。
而就在他转身的空挡,铃兰却瞄到了那青年腰窝处的一块儿纹身。
事实上,不光是她看见了,连一直观察着这边,手指不自觉摸索着腰间玉佩的安伯爷也看见了。
而就是这个纹身,让原本还沉稳的看着事态发展的安伯爷,眼底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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