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霸也讲了很长时间,基本上我的那些小学同学听的都很入神。尤其是当查理霸讲完很多我们发生的故事之后,基本上左右人都是屏住了呼吸。
郭宇说道:“想不到啊。李前进现在这么厉害啊。”
荣光普说道:“可不是吗?”
剩下的时间里,大伙基本上左右的时间都在说我。
我尴尬的冲着大家笑了笑。
“其实啊没有查理说的那么玄乎啊。”
基本上大家都不是很信。
我冲着查理霸说道:“算了,别说我了……”
查理霸也明白我什么意思……
查理霸缓缓说道:“算了。也别说什么了。大半夜的其实说什么最爽。”
杜楠问道:“说什么最爽啊。”
查理霸缓缓说道:“当然是鬼故事了。”
于永缓缓说道:“早知道应该把乔红雨叫过来啊……”
查理霸说道啊:“叫乔红雨过来。可拉到吧!她写的那些鬼故事啊。还真就是一般。一点都不吓人。”
王卓说道:“是啊……查理怎么的,你知道吓人的鬼故事……”
查理霸说道:“我记得我上中学的时候,我们中学是某市医学院的学生,我们学校坐落在市区的近郊,据说这里解放前是一个刑场,有无数个人在这里行刑、死亡,长眠于此。所以老一辈的人总是认为这是最不吉利的地方,也就是说这里有……鬼。在这件事发生以前,我是个无神论者,我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可笑的事发生。不过中学三年的学园生活让我知道,这个世界真是有自然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存在!我们宿舍楼里有一个校工,她是一个老太太,有五、六十岁吧,满脸的皱纹,三角眼,佝偻着腰还盘着老式的头。老人不太爱说话,总是在默默默的干活,她也从来不回家,就住在我们楼下不到十平米见方的仓库里,不打扫时就在屋里休息,小门总是紧闭着。她对我们又脏又乱的宿舍从不指手画脚,有时我们和她打招呼,她也轻声地回应。接触时间长了,我们慢慢地从她嘴里了解到,她是个孤寡老人,老伴前两年去世了,由于自己没有老保,儿子也不要她了,她就到我们学校来打扫卫生,吃住学校都管,也就不给什么钱了。我们都觉得老人挺可怜的,可是谁也不愿意和她多接触,说不好为什么。初二那年下学期的某一天,我们整栋楼的学生都觉得宿舍楼里老是有股子怪味,特难闻,院领导来了也是掩鼻而进。情况持续了近一个星期,直到我们突然发现,打扫卫生的那个老太太已经好久不见了!于是我们把这个情况反映给院长,他立刻派人来查。这种气味确实是从老太太的那个小屋里传出来的,可是她的门象往常一样的反锁着,保卫处立即撬门,打开门之后发现老人已经死在屋里好久了,她全身上下散发着扑鼻的臭气,鼻孔和耳朵眼儿里还爬着几只蛆,我们在场的几个人,当时就吐了。在她的手里还紧握着一个中年男人的照片,估计是她那不孝的儿子。老人没有家属,我们学校就私自决定,将老人的尸体解剖,交予法医系,以便上课时演示用。就这样老人的尸体先被推上解剖台解剖,又被高温高压蒸煮,把表皮的肉剥落,最后又被剥落成一块一块的骨骼。不久,我们的宿舍楼又恢复了宁静,打扫宿舍的人又换成了一个健康的老头,同学们也就渐渐地把这件事这个人给淡忘了。可是,好景不长。一天晚上,我们寝室的老三半夜起来上厕所,他睁着朦胧的睡眼,一步三摇的向厕所的方向走。突然,他觉得背后凉嗖嗖的,猛的回头一看,借着月光他看到有一个老太太站在走廊里,离他也就四五米的地方,佝偻着腰,还盘着头,一双三角眼突然睁大了盯着他,眼角还正在流着鲜血。老三立刻清醒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你,你是谁啊?”老太太还是直盯着他,没有回答。老三觉得不对,想都没敢多想,转身就向寝室里跑。而老太太也是颤颤巍巍的向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哭诉着:“我~好~惨~那~,老~伴~死~了~,儿~子~不~要~我~,临~~到~死~了~,还~被~又~蒸~又~煮~连~全~尸~都~留~下~,我~恨~死~你~们~啊~!”老三都吓傻了,腿肚子都转筋了,到寝室的几步路就像跑了好几年一样。等回寝室就把我们都喊醒了,把这事跟我们一说,我们都一激灵。寝室晚上还停电,我们抹黑下了床,一人手里拎了一个凳子,一边走一边喊:“谁呀,谁呀!”这是给自己壮胆,等摸出了门外,可是哪有什么老太太呢!只有一条寂静的走廊和被风吹得嘎嘎作响的窗户。我们也不敢睡了,两个大小伙子挤在一张床上,空出了另外的四张下铺。我们八个人双眼圆睁盯着门口,头脑时刻的紧绷着,当我们对望时,都看到了对方眼里那种无助害怕的眼神。没经过这种事的人,也许永远感觉不到这种心情,这种恐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的情景。之后,老三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得了一场大病,莫名其妙的,整天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楼接连的又发生了许多事,总是有人听到有个女的在楼里哭,半夜里有时水龙头还时不时的拧开、关上,还可以听到哗哗哗的扫地声。我们实在是害怕的不行了,就向院领导反映了这件事。院领导起初还不信,不过我们众口一词,不由得他们不信。后来,院里终于采取了行动,将那位打扫卫生的老太太的头骨和躯干找了回来,又拼了起来,送到殡仪馆火化了。于是,我们晚上再也没听到老太太的哭声,老三的病也奇迹般的好了。不过,当我们走过楼下,路过她的小屋时,我们总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老三说的那样:“背后凉嗖嗖的。”。我们不敢住这里了,要求学校给换寝。不久,我们就搬到了另外的一座宿舍楼里。而这老宿舍楼就留给了新生住,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这件事。而我们好像有约定一样,再也没人敢提起这件事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