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注进了九阳内力的弯刀碎片,化作一道流星,向那红衣匪首三当家的背后射去!
那匪首三当家,慌于逃命,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灌注了九阳内力的弯刀碎片从后心透入,从前面心口穿出,此人喷出一口鲜血,从马上摔了下来,躺在地上不动了。
苏鹏此时还在空中,而刚才杀死的弯刀匪首的马匹冲到了苏鹏身下,苏鹏没有等凌云飞渡达到极限,便直接落下,点了一下马背,身体向那匪首大当家冲去。
红衣匪首大当家,此时已经被吓寒了胆子,没有一拼的勇气,他口中不断的吹着哨子,在他身前,几队马匪冲了过来,而匪首大当家,则策马调转马头,向后逃去。
“擒贼必擒王啊!”
远方的商队众人看到这一幕,那个特穆尔宛儿的侍女不禁喊了出来。
“想跑?”
苏鹏见了,冷哼一声,身体连续两次拔高,飞到了空中七八米的高度。
在下方,苏鹏已经可以从空中直接锁定下方的匪首大头目了。
苏鹏在空中,心念锁定了匪首大头目,身体忽然停顿一下,瞬时间,苏鹏身体之中,一个虚影猛然脱体而出,瞬息之间,就飞射出去,击中了那匪首大头目的后背。
“轰!”
只听一声爆响,红衣马匪大头目,整个人被真气凝聚的虚影从马上撞下来,发出一声爆响,之后,匪首大头目的身体,就好像被轰炸机投下的炸弹炸飞的人一样,横飞出**米,摔入了一队红衣马匪的马蹄之下。
那些冲来的红衣马匪,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顿时七八个马蹄就踩在了那红衣大匪首的躯体之上。只是,那红衣匪首的身体,已经如同破皮囊一样,虽然外表的皮囊没有坏掉,其实里面的筋肉骨头都被苏鹏发出的混合着剑意的内力虚影击碎。已经真正成了了一个皮囊。马蹄踩上去,都是软乎乎的像是水袋一样的东西了。
而苏鹏,从空中落下。落在下方的无人骏马之上,他以高超轻功站在马背上,高声喊道:“匪首已死!匪首已死!尔等还想要负隅顽抗么?”
“什么?三位头领已经死了?”
“头领死了?”
“不会吧?头领死了?”
听了苏鹏夹杂着内力的喊话,顿时一阵异常压抑的情绪笼罩在这些红巾马匪之中。
不过苏鹏冲入马匪阵势之中,几乎全场的人都看到了,此时苏鹏还在,可是三位头领已经不见了踪影,红巾马匪们,很快都明白。自己的老大,应该是真的死了。
一阵压抑的情绪,在马匪之中蔓延,甚至一时间,都没人去攻击商队了。
商队阵势之中的特穆尔宛儿,感觉到这种异样的情绪之后。面纱下的俏脸不由神色一变,失声说道:
“不好!”
特穆尔宛儿也算见多识广的人,小时候她便求着父亲带着她开阔眼界,甚至缠着他父亲带着她去见一些血腥的厮杀场面,而她的父亲对她十分溺爱。几乎有求必应,有些时候,不太危险的武斗场面,也带着特穆尔宛儿去。
特穆尔宛儿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她十岁的时候,随着父亲去观看剿灭一个在龟兹乾城附近一个不足百人的迁移部落的事情。
那次开始的时候,还算顺利,尤其是她父亲当时麾下的第一勇士,杀入了那百人部落战士之中,斩杀了那个部落的酋长,并割下了人头,高呼让部落的战士投降。
她的父亲当时也以为到了这个地步,事情也已经结束了,一般到了这种情况,杀了地方首领,敌人没有头领,就会群龙无首,自然投降,她父亲甚至打算走出战车,去接受俘虏了。
可是没想到,当那百人部落的酋长被杀的时候,整个战场现实一片静默,而后,一股奇特的情绪在那百人部落的战士之中蔓延。
那是一种哀伤的情绪,那些部族战士,在沉默悲哀了一阵之后,并没有投降,而是一个个,用手中的武器把自己的面颊全部割伤。
特穆尔宛儿现在还记得,那些哀伤的部族战士,在割破面颊之后,带着流血的脸,竭力死战,甚至身中数刀之后,还拖着肠子和敌人拼命的场景。
他们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哀伤,力战到最后一刻。
那一役,特穆尔宛儿父亲带去的五百人,有三百人和那不足一百的部落战士拼死,而父亲的第一高手,也被充满哀伤情绪的部族人用人命堆住杀死。
她还记得,自己在战车之中,看到的父亲的第一高手,被一个肠子都已经流出来的部落战士用自己的肠子勒住双手,然后被其余的部落战士乱刀砍死时不肯置信和不甘心的样子。
此役,部落战士全部战死,无一幸存。
特穆尔宛儿当时有些害怕,却也有一些激动,她问父亲,那是什么力量,让那些部落勇士爆发出平时数倍的战力。
她父亲沉默很久,最后长叹一声,道:“或许,那就是中原人说的‘哀兵必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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