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丫头,敦伦前总要努力矜持一番,却不知道她自己身体特殊么?长天闷笑一声道:“为何要进房?他们都不在。”手一挥,厨房的木门自动关上。他往灶台和她手上都放了两个清洁术,随后握住她的纤腰将她转了个身,举起来放了上去。距离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天气又寒冷,灶台早已凉透。
“这里?!”她吓了一跳,单手一撑就想从灶台上跳下来,却被他牢牢抓住了动弹不得。
长天与她十指交缠。不慌不忙地将她双臂按到了身后的土墙上,欣长坚硕的男性身躯也慢慢压上,将她困在这小小一隅。
这家伙疯了!宁小闲双手被捉住。根本施不出结界,最可怕的是这家伙居然也不设置结界!她急得泪花儿都要出来了:“魂淡,你就会欺负我!”
他忙着又啃又咬:“你今天早晨答应我什么来着?”
就知道这是他挖的陷阱,等她乖乖往里头跳呢。“他们回来了怎么办?”她急得话中都要带上哭音。
“你乖乖听话,我就快些儿。”挤压着眼前玲珑的娇躯,他喟叹一声,开始入侵。终于可以开饭了,对他来说,这才是午餐。
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果然不消片刻功夫。她就茫然卸下了所有防御,任他随意施为。
她的身体牢牢记得他。所以这一次很快便接纳了他。
他不再温柔,凶猛得像要将她撕作碎片。她只能更深地打开自己。迎接他的侵略……可是,长天这家伙坏心眼儿到极点了,既这样全力以赴,却又无时不刻提醒她:“嘘,小声些儿。”她越是咬牙忍住呻|吟,身体就越渴望尽情释放……
待得云收雨散时,她只能瘫在他宽厚的胸口,任他好整以暇地替她清理身体、理好衣裳。她放任纤指在他身上缓慢游走,细细体验肌理分明的线条。
有趣,男子的身体,和她的区别真大,却也这样漂亮。
这小骗子就好口是心非,方才还喊着不要不要的,现在却像餍足的猫咪一样蜷在他怀里,媚眼如丝。他替她合上衣襟:“这般动手动脚,是还没吃饱么?”他家的宝贝真实在,吃饱了就不和他闹脾气了。
“嗯……”她细长的睫毛轻颤。人还没回过魂,闻言又有一点点心动。这一轮狂风暴雨过后,她居然有两分意犹未尽,得了欢愉的又不止他一个,销|魂蚀骨的味道当真叫人回味无穷。
这小馋猫!长天忍笑提醒她:“咳,那对老夫妻……”
她微眯的眼睛立刻睁大了:“糟了!”赶紧轻轻推了他几下,“你快出去!”这是白日宣|淫!曾氏夫妇又不笨,他们大白天闭着厨房门,一关就是好久,哪个猜不到他们在做什么?
臭丫头,果真翻脸无情!他恼怒地闷哼一声,不过看在方才她表现良好的份上,决定不予追究。
看他推门而出,她火速拢好秀发,整好衣衫。门外,传来了曾老头和他打招呼的声音,长天只是淡然一应,声音中听不出丝毫慌乱。
这家伙,脸皮一定是城墙的n倍厚!
她下意识地扫过桌上的案板。
哎呀,她的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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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饭,三个人都心不在焉。曾氏夫妇即将见到亡女,哪有心思吃饭;宁小闲却觉得自己拿箸的手都在轻抖,方才刘妪也进了厨房,口中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眼里透出来的那种笑意……
她强忍着脸上的热意去偷瞄长天,只有这家伙老神哉哉地吞饺子,看起来胃口奇好,他周身的气场也很……平和,和下午之前截然相反啊。这种脸皮堪比城墙、天塌不惊的境界是怎样练成的?她很有必要学一学了。
这一晚,屋中点上油烟。曾氏夫妇过得煎熬,曾老头儿想吸两口旱烟,又怕两位贵人不喜烟味儿。当真是痒得浑身都难受,刘妪狠狠掐了他几把。都没能让他安静下来。长天已经说过,鬼娃娃只会在子时左右前来袭扰,再加上昨天被他威压所惊,今日来临的机率,不过是五成左右。鬼娃娃生前身殒时年纪太小,死后也是懵懵懂懂不知好赖,若换了年岁久远、道行深厚的恶鬼,受了长天神威惊吓。恐怕从今往后都再不会到这里来了。
这便叫做,无知者无畏也。
这般无聊地等到了半夜,曾氏夫妇毕竟年纪大了,前头又是紧张兴奋过头,此时精力不济,反倒有些昏昏欲睡。
一直闭目养神的长天终于缓缓睁眼道:“来了。居然比我所料更早。”他已经将属于神兽的气息全部收敛,初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凡人美男子,否则这鬼物恐怕会逃得比来时更快。
看来这鬼娃娃急切地想饱饮生前至亲的鲜血,居然连昨日受到的威胁都抛在脑后。虽知这东西还未长成,没有什么真正的心智可言。但看它转头就自己的神威忘在脑后,长天心里也难免有两分愠怒。
过不多时,她也感受到了属于鬼物独有的那种阴冷寒悚之气。宁小闲心里微惊。这东西移动的速度当真不慢啊,不过是十几个呼吸的功夫,已经奔近了几里地,速度居然能赶得上低级的修仙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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