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看着扈佑新飘然离去的背影,小声说道:“烟花柳地,悲生于乐极。”
扈佑新打听清楚所要之后,欣然跑出客栈,当他走出数百步的时候,突然想起所做是明天的事情,自嘲一笑,便转身又回到客栈。
扈佑新带来的两个伙计,回到客栈逐渐理智起来,他俩怕少爷上当受骗,便委婉的劝解起扈佑新。
可是,扈佑新固执己见,竟用男人当娶三妻四妾的理论;自己的媳妇至今未给自己生下一男半女的说辞;天赐良缘错过有罪的谬论,这三套理论说的两个随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以致扈佑新为了明天赴约对自己还精心打扮了半个晚上,翘首期盼了半个晚上。
第二天,扈佑新果然在新新大舞台与那两位小姐见了面,并且知道了她两是亲姐妹。约自己的是妹妹常艳霞,她姐姐名叫常艳青。
三人相互诉仰慕,互诉衷肠,顿觉相见恨晚,你你我我了一阵之后便走出剧场,找个僻静所在赁下一处住宅。至此,三人便算是安家于此。
三人互通款曲,情意缠绵,扈佑新尝尽人间温柔,享尽人间艳福。情到深处,扈佑新便提出要娶了这姐妹两人。可每到此时,姐妹两人便是愁眉不展,长吁短叹,最终双双依偎在扈佑新左右,泪水涟涟、怅然悲叹。
扈佑新认为姐妹俩定然有不得已的苦衷,遂不再提及此事,乐得置身在温柔乡里享受温柔。
扈佑新安享温柔,乐不思蜀,别说把置货的事情抛却脑后,就连自己带来的两个伙计也忘了个一干二净。他日夜与二女缠绵,一晃便过去了二十几天。
本来身体强壮的扈佑新,终因纵欲过度,体虚至极,渐渐不能满足二**欲,每每欢娱之时,扈佑新的力不从心便会招来二女的阵阵冷嘲热讽。
这个说:“你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枉为男人!”那个说:“你家八成是开豆腐坊的,祖祖辈辈卖不得硬货……”
二女嘲讽挖苦了几天以后,看他那如霜打般的模样,对欢爱再也提不起兴趣,便又别出心裁起来,整日的往他口里灌些东西。
说来也怪,只要他被姐俩把那些东西灌进肚里,尽管身心被掏空殆尽,尽管疲惫消极,可唯独那把欲火不能自持,每每使得三人重温着相识之初的娱悦。
而事后的扈佑新更是有如劫后余生,大难不死般的感觉,心中逐渐有了悔意,遂生出了逃离魔窟的念头。
一日,天还未亮,他趁二女熟睡之际悄悄穿衣溜出了宅门。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走出一箭之地以后便迷了路径。原本门前还算热闹街巷忽然走到了尽头,不但是前走无路,再想回头也已是不能。因为才走过的街巷已经消失不见。
黑夜中,惊诧、惊恐、惊慌的扈佑新看到四处全是树木草丛,荆棘苇蒿。他无助无胆,不敢盲动,只好蹲坐在原地等待天明。
漫长的等待,终于看到曙光,庆幸安然无恙的扈佑新站起身来,谨慎的打个出伸之后才发现自己浑身的衣裳已被露水打湿。
扈佑新顾不得湿露寒凉,四处看了一眼,确定了自己确实身处荒芜之中。尽管一阵悲凉袭上心头,尽管不知身在何处,还是为庆幸自己逃出了**而兴奋了一番。
庆幸过后,面临选择走出这片荒芜的方向之时,方思何以至此,两眼迷茫,怎么也看不出要走的路径在哪里。
无奈之下,摸出身上仅有的一个铜板,在铜板的边沿上做个记号,然后双手捧住铜板,默祷片刻,顺手将铜板往地上一丢。于是,他选定铜板做记的方向,小心的掰开荆棘杂草,拖着空如棉絮的身体,艰难的往外摸索。
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下午半晌,他才走出这片草丛,来到一个小镇。他向一位老者打听后方知,此处早已经远离滨岛。
饥饿难耐的他,看着手中唯一的这个铜板,突然想起留在客栈里的两个伙计和此次来滨岛的目的。脑海里瞬间出现的过往,使他不顾一切的往滨岛方向跑去,他恨不得跑着跑着便跑出了这个美女如魔的滨岛,跑进了自己家里。
他边讨饭、边问、边走,走了六七天的路程总算回到了客栈。可是店小二告诉他,因为他的两个伙计交不起房钱早已离店而去,现在他也不知那两个伙计的去向。
扈佑新赶到货行打问两个伙计的下落。还好,他的两个伙计总是隔三差五的来货行打听他的下落,于是扈佑新便在货行附近乞讨度日等候伙计。
有一天,主仆三人在货场终于碰面,扈佑新问道:“恁俩为何不拿银票兑点现银交上房钱?害的本少爷在这里挨冻受饿了好几天。”两个伙计顿时瞪圆了眼睛抢着说道:“二少爷,您饿糊涂了吧?您走前可是把银票揣进了自己的怀里,这玩笑奴才可当不起,您还是在自己身上找找。”
伙计的话使扈佑新猛然想起了离店前的情形,想起银票的确带在了自己身上。可惜的是三人翻遍扈佑新内外也不见银票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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