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下此定论为时过早,况且事出必有因,待了解了原因以后再做理会吧。”曾祖安然自若,伸手端过茶碗,品尝起了碗中醇香。
看情形,赵玉璞的大哥的确病的不轻,晚饭都未能出来陪着曾祖。赵玉璞却在饭前饭后不断做着解释、不时表着歉意。
我想,赵玉璞大可不必如此不厌其烦,这倒越发显得曾祖小家子气似的,这使我觉得有点很不舒服。
就在他再一次累述之时,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赵伯,你想让俺老爷爷说句什么话,才清楚他老人家并未见怪于您大哥?”
我一句抢白,赵玉璞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到脖颈,喃喃说道:“是、是、拙愚想多了,想多了,见谅,见谅。”
赵玉璞为我们安排好休息的房间以后,说道:“请老人家和小公子先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家兄拜见老人家之时,再把家中发生的那些事情向老人家禀明。”
赵玉璞走后,我把房门关上对曾祖说道:“老爷爷,我看赵伯自进家门以来就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全然没有了在路上的那种矜持和焦灼。去咱家请您时,把家里闹鬼的事情说的如此严重,一路上也是心急火燎的往家赶。可来到家里,他却半点着急的模样也没有,半点也看出家中闹鬼的样子,莫非他们把您请来另有目的?”
曾祖笑着说道:“我的重孙会动脑了,来,奖励你一块芝麻糖。”曾祖像变戏法似的,说话间手中已经多出了一块芝麻糖。
芝麻糖虽然是我的最爱,可此时,我并没有半点想得到它的欲望,心中满是对曾祖的担心,尤其想到无是子为了得到曾祖那件锦袍竟然置生命不顾时,心中这份担心更重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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