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客听了向古冶的话神色大变,审视了向古冶好大一阵子以后问道:“您可是长期服用那种叫大力丸的东西?”
“唉!我哪有这种福气。那母老虎自己冷淡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大醋坛。不怕您笑话,我出门便有她的人看着,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到青楼。再说了,用人家的钱去做这种事情总是提不起情趣。当咱有钱了,再练成这金刚不坏之身时,定然讨上十房八房的姨太太,花自己的钱做这种事舒心!舒坦!”
“幸亏是这样。否则您的内丹可就没希望练成了。”丹客如负释重的说道。
向古冶不解的问道:“难道炼内丹还不能服用大力丸?”
“先生有所不知,大力丸为世间春药。世间所有春方、春药虽为床笫欢娱所制,却不宜久服,否则损伤肌体事小,损伤脏器事就大了。轻者房事丧失,重者性命难保。这非是危言耸听,只不过因此发生的悲剧,人们羞于出口,而被某些托词给掩盖了,不被世人谈及罢了。”
“照您这样说,世间没有几人能同时与四位女子交合,这内丹术的修炼岂不是可望却不可及?”
“先生又孤陋寡闻了不是?咱们丹客用神仙传授秘法炼制出的一味丹药,不但能使修炼者获得不倒久御只能,更能使修炼者获得筋强骨硬之体。介时修炼者不但收放自如、刚柔如意,还能从采阴补阳、捉坎填离的修炼过程中获取人间难得妙趣。”
丹客的话使向古冶神魂颠倒,如痴如幻。他恳求道:“请您赐给在下这种神丹,待炉内金母、银根生成,在下愿取半赠您。”
“先生有所不知,正因为炼制这种丹药所用灵草太过珍稀,再加之蜜炼程序繁杂,故此不常带身。看来先生要与内丹修炼失之交臂了。”丹客也是无不惋惜的说着。
“丹师仙居离此来回不过月余的路程,咱这丹炉须烧炼九九八十一天,不妨在下监护您这小童再此烧制,求您辛苦个往返来回,取来仙丹成全在下,在下万分感念?”向古冶说着话,便给丹客作了个长揖。
丹师踌躇半天说道:“这倒并非不可,只是若把小妾放在贵府恐有不便,放在府外本师又不放怀,带身同行终是累赘,又怕误了开炉时间。唉!思前想后,还是再等缘分吧。
向古冶急忙说道:“丹师尽请放心,您我十几年的交情,在下心中早已视丹师为兄弟。兄弟有通家之谊,在下定会照拂周全尊嫂衣食,并派上一个伶俐细心的奴婢侍奉在尊嫂左右,这您总该放心吧?”
丹师深感盛情难却,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先生如是说来,我却要叮嘱先生几句,走起路来才能安心。”
向古冶喜不自胜,连忙说道:“您单凭吩咐,在下无有不尊。”
丹客庄重严肃的说道:“炼制银根金母马虎不得,言行须当谨慎。切莫进了生人出污语辱了鼎仙,当格外注意。在者,外丹炼制非内丹可比,来不得半点秽行。切记!切记!”
丹客又叮嘱小妾说道:“留下你也好。你跟我这么多年,丹路较童子熟悉。我若不在,你也好替他掌看着点火候。”
丹客小妾含羞点头,依依不舍,却又酸酸的说道:“老爷此次回来是否要带雪、雨、霜、露四鼎来与员外同修?”
小妾提醒,丹客方问向古冶道:“先生是自己备下同修鼎器还是要本师给您带来?”
向古冶听了丹客问话,目光盯在丹客小妾身上,小妾顿时被看得满脸菲红,羞涩的将头抵在丹客肩上。
丹客猜出向古冶的心思,说道:“雪、雨、霜、露四鼎容貌强内妾十倍,先生可满意?若不入法眼,倒省了本师的事了。”
向古冶一听四鼎美貌竟比眼前美女还强十倍,竟然飘飘然起来,忙不迭的说道:“还是劳烦丹师带来,这样也好瞒过俺家那只雌虎。”
诸事安顿好以后,丹师便匆忙启程。
丹师走后,向古冶的确用心,每日来丹房监督小童烧火。丹客小妾也不负丹师所托,也时不时的来丹房过问几句。每次小童都是很认真地做答。
丹客走后的第五天,小妾在问过小童,见一切正常,便像往常一样叮嘱小童几句以后,便走出了丹房。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她走出丹房的同时,向古冶也跟出丹房随在身后。
当他尾随小妾走出小童视线,还未到小妾内室之时,便抢步拦在小妾身前,猛然跪地抱住小妾双腿说道:“小娘子美貌胜似天仙,你若能随了我愿,炉内炼制的宝贝全部交由美人掌管。求你怜悯在下,成全与我。”
小妾并未恼怒,只是平淡的说道:慢说你这点金银,就是金山银海俺也不稀罕。金山银海终有用尽的时候,你可知俺家老爷的本事?再过些时日,在妾身眼里,炼制这点金银便不再是什么奇术,更奇的是俺家老爷便会点石成金……”
小妾好像察觉到自己失言,急忙转了话头,说道:“妾身理解你的的遭遇,不怪罪你无理,你快走你吧,以免让小童和奴婢看上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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