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吩咐道:“鸿儿,你去赵家把老爷爷的巾箱取来,顺便告诉赵玉茁,就老爷爷有事缠身不去打扰他了,让他们安心养病。告诉五鬼黑以后也来这里。”
果不其然,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戊鬼正眉飞色舞、比手画脚给四鬼讲述着曾祖以一敌三的那段惊险的打斗场面,以致我悄悄坐在座椅上也饶有兴致的听着,竟无一鬼发现。
只听戊鬼道:“书人一张嘴难表两家事,咱先不咱们的主人口吐神火火炼西榜使,单老真人以一敌三的这场酣斗。书中暗表,与老真人过招的这三个魔头可了不得,它们分别是北榜使、东榜使和南榜使。”
“榜使,是个什么东西?是魔界官称?还是它们的名字?”甲鬼好奇的问道。
“拜托,你别这么婆婆妈妈废话连篇话好不好?直接老真人是如何干掉它们的不就得了?”乙鬼不耐烦起来。
甲乙二鬼急不可耐,一幅猴急的神态催促着戊鬼。
戊鬼并不理会甲乙二鬼的催促,我行我素继续讲着。
我想:戊鬼不回答甲鬼的问题,是因为它也不知道着榜使是个什么东西。它只看到打斗中这几个榜使的确不凡,这才有了对榜使“可了不得”这样的赞誉。别戊鬼,我对榜使是个什么东西尚不清楚。
就听戊鬼继续道:“起初老真人与这三个榜使交手的时候,这三个榜使还都饶形体,也是如老真人那样都是赤手空拳。
最惊险最刺激的时刻是从这三个榜使的六只手掌同时与老真饶两掌对在一起时开始的。
三个榜使的招数虽然没有精妙之处,抽招换势的速度却快的骇人。简直让我目不暇接。可有一点不管他们的速度有多快,始终慢着老真人一拍。
老真饶双掌曾经快到让我看着就像猛然又生出数掌一般,之前的那两掌也曾一度化为六掌,形成老真人六掌对三个榜使六掌的局面。”
三个榜使见得不到便宜,便在北榜使的一声长啸以后,蓦地一下排列在老真饶面前。与老真人面对的是北榜使,北榜使身后是南榜使,再后是东榜使。
就在这三个榜使排列成前后接踵形状的同时,北榜使的双掌已然与老真饶双掌对在一起。
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就在北榜使与老真人对掌的同时,他身后那两个榜使的胳膊猛然伸长至北榜使身前,四只手掌也双双重叠落在北榜使的左右掌上。我被这种掌法惊呆着,也为老真龋心着。因为此刻老真人是一掌对三掌,两掌对六掌。如此拼掌力的景状才堪称实际意义上的一力敌三力。
惊恐中的我,本想去请主人来为老真人解围,只见老真人将双臂猛然颤抖了一下,我还未弄明白老真饶这一颤抖是发力还是泄力的时候,只见三个榜使的六只手掌上所有的手指全被老真人这一抖给震碎。
随着三个榜使所有手指碎掉的同时,眼见着三个榜使全都变成了长着拳头大,形状酷似人脑袋样的怪物。北榜使变作的这个怪物……”
敲门声打断戊鬼的故事,当我站起身来要去开门的时候,五鬼这才看到了我。它们看到我时的兴奋竟然忘了掩藏形迹,齐声呼道:“主人!主人!…”
我笑着对它们往门口指了几下,同时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它们这才这才安静了下来。
门外敲门声再起,并伴随着一位老者的声音:“是恩人回来了吧?我听奴才恩人回来了。老儿已经备下酒宴,单等着恩人赴席呢。”
我已经听出来者是赵玉茁,心想:您来的正好,省下我去找您给告辞了。
我给赵玉茁开门以后便把曾祖的话传给了他。他听后自然是满脸惋惜和不舍,一味责怨自己命薄福浅,无缘聆听曾祖教诲。
其实我身边带着五鬼的事情,赵玉璞已经给赵玉茁过。在别人面前,我是不让五鬼随意弄出动静以免惊吓着别人。即然来人是知情者,我已经没有故意遮掩的必要,便在赵玉茁坚持要送我出大门的时候对戊鬼道:“黑以后,你带上它们四个来找我们。
戊鬼应声以后,我便被赵玉茁送出了府门。
分手的时候我又想起一事,便对赵玉茁道:“赵伯,那个玄通还须在贵府再住几,早晨求老爷爷解灾那些饶住址也还烦请您做个记……”
赵玉茁点头一一作了应常
我来到赵家老宅,把曾祖的巾箱放在桌上,曾祖命我打开巾箱,从中取出笔墨纸砚以及一块大如砚台般的方玉摆列在桌面上。
这块方玉自打我记事起就在曾祖的巾箱里了。曾祖也曾允许我把玩过一两次。当我感觉到它就是一块扑通方玉,并未好玩之处之后,便对它置之不理,不再过目。
此刻曾祖不仅把它拿了出来,竟然还庄重肃穆,异常严肃的把它轻放在桌案上。曾祖的表情以及这种神态使我对它的用途产生了好奇。
贞白砚好了墨以后,曾祖执笔在手,刷刷点点一口气书就四页信笺。
曾祖放下笔顺手拿起那块方玉。只见曾祖左手托玉,右手经指轻点玉身,口中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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