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瘦高男沉思片刻,眼珠一转,伸手取下利剑,丝毫没有犹豫便在自己腹上划了一刀。当伤口上的鲜血浸湿衣衫以后,便径直跨国警戒线。
矮胖男手持利剑正想效仿瘦高男象征性的、轻轻地在肚皮上划上一刀的时候,却因为看到瘦高男正在变化着的身体而猛然用力,改轻划一剑为实实在在、狠狠一下。
矮胖男这一刀下来,肚里的肠子若不是他双手紧紧捂住伤口,肯定是会流出来的。矮胖男双手抱着伤口,踉跄的冲过警戒线并且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许七的视线里。
许七看着满是鲜血的剑身,哆嗦着双手将它从地上捡起来,看着警告上最后那邪一半活命的几率值得一试”,想着矮胖男已经活着出去,手中利剑顿时重有千斤。再当看到那句“死活比例尚未打破五比五”的时候,一种绝望悠然而生。
许七综合考量以后,忖道:“留下,做花肥也许感觉不到痛苦,可毕竟生命已不存在;出去,因为自己偷吃过两种肉食,肯定要变两种动物被分割,生命也将注定不存在;剖腹,五比五的生存机率,我和肥胖男两个人已经活了一个肥胖男,那自己岂不也是注定要死?唉!但愿自己能破回记录,打破这个五比五的机率……”
心存侥幸的许七,想着矮胖男那即能让肠子露出又未割破肠子,恰到好处的那一剑,颤抖着身体,努力控制着手腕上的力道,在闭起眼睛的同时,把利剑往肚皮上划去。
就在利剑划破肚皮正往里划着的时候,下身已经变成牛的下身,躯体已经变成乌龟肚壳,而双臂往上尚未来得及变化的瘦高男,突然退回至警告牌下,并伸手去抢过许七手中的利剑,猛然往自己已经变成的乌龟壳上砍去。
惊吓和利剑砍击乌龟壳发出的声音使许七从梦中苏醒。
以往两次剖腹,许七苏醒以后的动情状先是惊怖,而后包扎流血的肚皮,再后来便是为防范此事的再次发生而伤神动念、苦思冥想。
许七这次苏醒以后,既没有惊怖也没有急着包扎流血的肚皮,而是欲张口问父母:自己手中的这柄利剑是如何拿到的。
了许七正待开口却又惊惧的闭紧了嘴巴,他环视周围,发现此刻自己置身在一片荒芜之中,那里还是在父母二老的房间里?
对这片荒芜之地,许七倒不陌生。因为这里是方圆几十个村庄公用的一个乱坟岗。
对于一大把年纪的他来,在这里睡上一个晚上倒也没啥,何况今在这里睡觉做梦尚在阳光普照之下。可是,让他感到惊怖和惊异的是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所以,他此次苏醒过来首先想做的便是赶紧回到家里问问父母,自己在熟睡的状态下是如何走出二老房门的。
许七回到家里问过父母以后才知道,自己就像梦游一样从容走出了父母的房门。
此次事件以后,许七已然彻底失望,既然那把利剑白也能招惹自己,那么自己也就没有了任何逃避的机会。没奈何,在儿子及父母询问、关心自己肚皮上日益加重着的伤情的时候,便把这个即无聊又要命的梦了出来。于是,一家人商定由儿媳侍奉父母,儿子则陪着他一路往北寻访着道法高深之人为其降魔解灾。
许七之所以往北寻访,因为他记起了二十几年前在弓倍成出殡那破解棺材生根的广通地师。曾听人广通地师原籍是北省高岭镇,故此这才首选北访。
当许七认可了我有真本事以后,便在庆幸选择北访正确的同时,跪地请求我为其破解。
许七到这里正在等着我答复,却有人给许七出起了主意。
来人是一位中年汉子,他对许七道:“老伯,俗话河里无鱼市上看。您不谁也不知道世间会有这么怪异之事,您这一,呵呵…你看看这几位,他们的经历与您大同异。”
这位中年汉子的话把我和许七的目光吸引到他身旁的这些人身上。这才使我发现这些人或是包扎着脖颈,或是包扎着脉腕,或是包扎着腹部,或是包扎着胸部。总之人人都有一处伤口给包扎着,并且被包扎处的伤口与许七一样仍在往外浸着血。
这位中年汉子道:“老伯,您一定以为伤口不断流血是因为伤处每重复遭到伤害的结果,其实不然。
治疗您受的这种剑伤,慢重复伤害同一个位置,即使伤一次也是不可治愈的。不才曾经用过世上最好的刀伤药都无济于事,最后几位资深老大夫给出的结论是:伤害咱们的那把利剑要么不是凡物,要么被人施了手脚。
故此,别向您我以及这些受害人受它的戕害不能愈合,仅划破一次,伤口便永不会愈合之日,非但如此,伤口还将会越烂越深直至烂透肚腹丧命方罢。”
中年汉子到这里,随着阵阵唏嘘声过后,已经有很多人在轻声哭泣。
这位汉子很善谈,接着道:“大家不要悲观!不才已经寻到祛除噩梦,治疗剑赡好方法!不才得益此法才正常起来。诸位请看,不才每次受伤害的都是脉腕,用了此法以后连连个疤痕都没留,更别噩梦了,现在竟然隔三差五的做回娶媳妇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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