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只用了六成掌力,却把比地面硬出百倍的石面,弄出这么大的一个坑来。若不把这个问题弄明白,我不可能把掌力运用至恰到好处?
我找遍连云观也没有找到北榜使,便确定它不在连云观里。于是,我到了集市大肆宣讲:本真人奉神谕,专为解除被梦魇折磨之饶痛苦而来,只疗伤不收钱。
饱受邪魔摧残的百姓,虽然看我是个孩子,当看到我满脸真诚,且穿梭往来于空中,便纷纷选择了相信。
我正在看着百姓从瓮中取符水清洗伤处,见有两人才取到符水,尚未开始清洗的伤处,手中的水碗像是却被人猛然打翻在地,随即二人双手抱头,痛苦的在上打着滚并嘶嚎着。
这种比撕心裂肺,剥皮抽筋还要痛苦数倍的惨状,让百姓惊怖中颤抖着身体,看着碗中或瓮中符水却步起来。取到符水的百姓,大多都颤抖着双手,惊怖的看着痛苦的两人,不知如何是好,任凭碗中符水洒落在地。
“邪魔作祟,唤醒了这两人脑髓中的噬髓冥蛊。”这个念头让我环视四周,急切寻找着唤醒冥蛊的那个邪魔。
突然,北榜使的身形映入我的眼帘。此刻它站在距我数十丈外的人群外围,听着令人发指的嘶嚎声,看着浑身筛糠的百姓,脸上正布满狰狞的冷讽。
此时,我需要让百姓看着到我一招一式的把邪魔打回原形,而后再打它个骨肉不存,一是确保让百姓解恨!解气!,二是让百姓看到真正体会到邪魔并非不可灭。
北榜使离我数十丈远,显然是认出了在五云山教训过它的我,它认为这个距离足以能够逃生。我想:你做梦也想不到爷此刻的法力已经胜那时九倍,慢你躲出数十丈,就是躲出数百丈,今日也难逃爷霹雳一掌。
时迟那时快,我比眨眼快出数倍的时间到了北榜使的面前,同时同了一层掌力拍在了它的后背上。
我这一掌拍的它在喷出一口腥臭血水浊物的同时,把它的身体送到了距百姓三两丈远的地方。
它落地的瞬间,我已经站在它与百姓之间。我是不会给它挟持百姓逃跑的机会。
在百姓没有认清它的真面目前,我不想下狠手,于是高声喝道:“魔头!你残害百姓,祸害黎民,死到临头还不认罪……”
我不停的数落着邪魔的残忍和罪恶,尽可能让百姓听个明白。我的控诉和指证,让北榜使认为抓住了战机或逃跑的机会,便对我连击两拳,转身便逃。
我此时的法力与这位北榜使想比,已是苍鹰戏残兔。所以,我在听到有百姓惊呼“它跑了!”聊时候,这才以快出它逃跑数倍的速度,拦在它面前,仍用一层掌力再次把它拍回到百姓面前。
这次北榜使口中吐出的不再是腥臭的血水浊物,而是恶臭熏的腐肉和暗绿色的胆汁。
尽管百姓纷纷捂住鼻口,舆论仍不绝于耳。我正要张口再次数落邪魔摧残方中县孩子们的恶行时,北榜使脚下蓦地多出两块黑色魔毯,且随着魔毯出现的同时,它现出了原形。身体也被魔毯倏地一下载至空中,往南疾驰。
这次百姓几乎是异口同声“它又跑了!可不能让它逃掉……”
百姓的声音犹在耳边,我已经身在北榜使身体的下方,手举湛泸剑对着那片魔毯上轻挥数下。
当我闪身躲避魔毯碎屑下落的同时,挥掌对着急速下坠着的榜使前胸,便是一掌。这一掌却把它拍回到了百姓脚下。
我原想把它拍到距百姓两三丈处的安全所在,不想,此刻百姓已追出了两三丈的距离。这才出乎意料般致北榜使落在了百姓脚下。
北榜使此次落地,是重重摔在地上的,愤恨的百姓有的才要抬腿去踹这个魔头,却被这个魔头骇饶形状给吓得纷纷后退。
原来,北榜使此刻的身形犹如一头犍牛大,体态像极了刺猬,浑身长满了竹笋般大的锥刺。通身呈血红色,鲜艳欲滴。拳头大的人形脑袋,两只刺猬般的圆眼睛滴留乱转,好像在思考着逃生方法。
我始终站在它与百姓之间,不给它再伤害百姓的任何时机,我看着它丑陋的体态以及恶心的容貌,觉得是到了该让它消失的时候。
我拿定主意,决定从空中居高临下将它拍个骨碎肉飞,让百姓亲眼看到邪魔残害百姓的下场。我为了不使它的碎骨飞肉溅到百姓身上,挥掌正想将它拍出几丈,却不料它突然往外滚动起身躯,眨眼已是数丈开外。
我心中窃喜,纵身跃起的同时已然到了它的上方。我将法力的五成功力灌注到掌上,随即对拼命滚动着北榜使猛然拍下。
“正合了爷心思!”我话音未落,四成掌力的霹雳掌已然落下。随着一声闷响,北榜使的碎骨残肉已成水溅状四射而逝。
见证着魔头下场的百姓,脚踏着魔头腥臭的碎骨残肉,蜂拥在我周围,欢呼雀跃。几个年轻胆大的百姓,竟然把我托举过头顶,在人群中穿梭,以满足人们对我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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