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是遵循着这种亘古不变规律的发展,才使接下来发生在青鹤子、陵氏以及邱大寿身上的事情,成为了不可逆转的悲剧。
邱大寿对青鹤子产生父亲般情感之后,青鹤子与陵氏二人好一阵子同出同进,俨然夫妻般伉俪绸缪,如胶似漆。
倘若青鹤子还俗娶了陵氏,陵氏若为了生计和抚养幼子一心嫁人,两人过番平常百姓人家的日子,本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之事,可青鹤子偏偏放不下观主之位,陵氏也改不了水性杨花、放浪心性。这种情状,使两人情感升温至极限之后自然会产生嫌隙与猜忌。殊不知平常百姓夫妻家的日子,都往往败在嫌隙和猜忌之上,更何况这种极不正常的媾和?
一天夜里,两人在枕席情浓之际,邱大寿一边抚慰着蜷缩在臂弯里的陵氏,一边说道:“宝贝,爷又到了闭关的时间,爷闭关时间虽然仅有仨月,与你可还是深情难舍,希冀你对爷也有这份深情,爷不在的这仨月里,你休要招些不三不四,不然,他们的下场都与邱三一样……”
陵氏听着青鹤子既让自己舒心又有些逆耳的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味地叹息惆怅,最后竟然有些哀切,神情渐渐地有如在听遗嘱一般悲怅。而青鹤子说的已是口干舌燥,也未能从陵氏口里听到一句极想听到的承若和表白。
当青鹤子听到陵氏轻柔的鼾声之后,眉头微簇,轻轻把胳膊从陵氏颈下抽了出来,而后穿衣下床,连夜回了连云观。
第二天,陵氏脸上挂满倦容,昨晚的哀愁仍未散去,她懒懒的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发呆,直到邱大寿吵着肚子饿,她这才让自己离开铜镜,去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邱大寿随口问道:“观主咋不来吃饭?”
陵氏说道:“他说今日要闭关修行,因怕耽误了闭关吉时,一大便回了连云观。”
“娘,儿子得赶紧去连云观,儿子要他在闭关前收我为徒,只有将我受下,在他闭关的日子里,才能先跟着无非学些法术修炼的入门知识。”
陵氏听了儿子的话,满面的哀切和愁容一扫而光,随之满脸笑靥,说道:“你若去晚了见不到观主也无妨,你只要能把无非请家来,娘给她做上一桌丰盛的饭菜,凭娘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能让他答应教你修炼方法。”
邱大寿放心下来,安心吃完饭,而后悠闲悠哉的去了连云观。陵氏则再次坐回到铜镜前。此次,她不再面对铜镜发呆,而是兴奋,紧张的梳理打扮着。
到了酉时,邱大寿果然领着乌非来到家里。陵氏早早地便看到头戴小冠,黑发披肩,齿白唇红,清秀娇嫩的乌非阔步走进院门。
此刻,陵氏已是春心荡漾难以矜持,才要出门房门迎接,却又强忍住脚步,忖道:“常听男人们说,最容易到手的往往不是最好的,我就是有一百二十个欢心,也不能主动,我要吊足了他的胃口,让他猴急起来,才叫有趣。”于是,陵氏又退回到房里。
此刻邱大寿已然扯开了嗓子说道:“娘,家里来客人了,乌非师兄来拜望您啦?”说着话,二人进到房里,只见陵氏莲步轻移,轻盈盈走出内屋。
乌非疾走两步迎在陵氏面前,边稽首,边甜声说道:“无量天尊!小道乌非给您见礼。”
陵氏满脸粉红,娇笑着福了一福,柔声说道:“奴家多谢道长问候,您请坐,奴家这就去给您沏茶。”
陵氏说着话便莞尔一笑,回头对邱大寿说道:“儿啊,娘常听观主说观里的师傅最喜镇东梢纪家面酱,家里正好用完,招待道长岂可缺得?你快去买来。娘这就下厨做饭。”
邱大寿不明就里,出门去买酱。陵氏之所以要齐大寿去往镇东梢买纪家面酱,因为这一趟往返就须半个时辰,她自信半个时辰便可拿下无非。
让陵氏没有想到的是,邱大寿前脚出门,无非便收起伪装,竟不由分说一把抱起正在做作的陵氏进到里屋,不管陵氏是真挣扎,还是欲迎还拒,不一会便将陵氏给剥了个精光,直接来了一个霸王硬上弓。片刻不到,被压在身下的陵氏便不再做作,而是露出本性,极力用柔情、浪态迎合起无非的粗暴……
半个时辰过后,两人穿好衣服,陵氏看着心满意足、乐不可支的无非说道:“馋猫,你偷了师父的嘴,不怕师父活剥了你?”
无非一把将陵氏扯进怀里,先是一阵胡乱的狂吻,随后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道已准好了一死,但不知你做好准备没有?”
陵氏听着恬静醉心的话语,猛然将舌头寻进乌非的口里,两条舌头搅和了一回,陵氏嗲声嗲气的说道:“奴家可舍不得你死,奴家合着这条命不要,也要保你周全。”
两人正想再次缠绵,听到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二人边整理衣衫,一边急忙走出内屋。两人在正堂宾主位坐定的同时,邱大寿已然进门,说道:“娘,我已把酱放到厨房,您去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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