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的罪鬼因为承受不住越来越剧烈的痛苦而不再生成新罪鬼。其它三个罪鬼也将随着这个罪鬼不能再生而不得再生。如若是这样,这一组的罪鬼便结束了它们的轮回周期。
岑连魁亲眼看到遭受磨刑后四鬼的杂碎,被放进三号翁里的已经还原回原罪鬼的模样并被送往其它层地狱之后,自己便被编成3号与翁里生成的1、2、4号三个星新鬼成一组,被投进磨眼里。
经过几十轮磨刑之后,与岑连魁一同遭受罪鬼已经换了十几个,岑连魁的罪也未赎清。岑连魁几近承受不住磨刑的痛苦,在新一轮磨刑到来之前,看到其它三个翁里的杂碎都已经还原成原罪鬼的时候,它在失去洗刷清自己罪孽信心的同时,也已承受不住磨刑带给的痛苦,便在被投进磨眼前,对同时即将被投进磨眼的三个罪鬼,痛苦万分般喊道:“对不起三位啦,我将不再奢求轮回,我已承受不住这份痛苦!连累你们啦!”
睡梦中的岑连魁被自己的这声喊叫给惊醒,他回想着梦中情景,回味着情景里每一个细节,在浑身被惊出的汗水湿透的同时,反思着自己的行为。当他证实到自己的行为将会如梦境中那样给百姓带来无限痛苦的时候,一个新的决定形成。
我从岑连魁的神色已经猜到他内心所想,便用旷遂大法将我两置身在一个没有耳目的空间。我现出身形对他说道:“岑连魁,你梦中所遇并非玄幻,皆是你行为再演将出现的结果,悬崖勒马,为时不晚。本真人想知道你此刻所想?”
岑连魁听到我自称真人,便离坐施礼,诚心诚意般说道:“小人多谢真人开悟,小人已有悔过之心,也已酝酿出补救之法,但不知可否能行,还请真人指教。”
“说说你的补救之法。”
“真人,由梦境情景结合现实中苍松子和管家杜叔的某些作为,小人已经开始怀疑二人是异邦恶人,也已清楚他们借助在下的虚荣和愚蠢,妄想达到亡我华夏的目的。因为小人的雪莲帮已然遍布各省,各省堂主不是苍松子的弟子便是管家挑选人命,所以这些人很可能都是异邦恶人。此刻,我这个一帮之主,恐已经难以驾驭本帮势力,故此,小人决定一边继续被他们利用,一边暗中自首官府,请求官府协助,在适当的时机,把他们一网打尽。”
“你有这种认识和觉醒,本真人很欣慰,官府那边的事情你无须去管,自有本真人协理,你尽管做好被他们利用即可。你当务之急是把分布在各省各地堂口的所在,以及各堂口堂主的情况,做个详细记录交给本真人。”
“这些情况都是由管家打理,为不打草惊蛇,小人须慢慢访查,真人要的东西恐怕需些时日。”
听了此言,我担心岑连魁一个不小心真的惊动了苍松子和管家,说道:“你无须查访此事,只小心做好帮主既是。此刻,你打算如何处置赵七这事?”
“小人尚未来得及考虑此事,还请真人示下。”
“这样,既然苍松子和管家都认为赵七持有障眼术,本真人便在你们将赵七全家载上马车的同时,将他们带走,再制造一次赵七使用障眼法逃遁的假象。”
“全凭真人,小人全力配合。天已到戌时,估计马车……”
岑连魁话音未落,陨壑对守在门口的那人说道:“师弟,老爷在房里吗?”
守门人小声说道:“二师兄,老爷正在打盹,吩咐任何人不能打搅。您还是等着吧。”
这时房里传出岑连魁的声音:“陨壑大师回来啦,想必马车已到,吩咐众人把赵七一家老小弄上马车回山。”
陨壑道声“遵命”,便和守门那人一同忙活起来,不一会,赵七全家老少六口人在睡梦中被便被弄上马车。
众人尚未乘上马车,我便把载着赵七这辆和载着赵七家人的另一辆的两辆马车送进了罡气隧道里,并把他们一直送进府台衙门后堂。
面对突然的两辆马车,府台张浩正在惊异,我手执玉璧站在了他的对面,说道:“张浩见驾!”
“吾皇万岁万万岁,微臣新宁府张浩恭迎圣驾。”
“新宁府平身。”
张浩起身后又对我拱手作揖道:“不知真人驾到有失远迎,请真人恕罪。”
“闲话不说,你要好生安顿马车上的六人,并且还要做到守密。本真人这就进京面见皇上,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自然有朝廷派人来接走他们。”
张浩吩咐人安顿着赵七一家人的居住,我便回到舍药铺面,此刻监视管家的丙鬼也已回来,它看到我之后,急忙说道:“主人,管家出了赵七家门便乘马去了雪莲观。
他在雪莲观见到观主苍松子之后,两人去了密室。在密室里,两人用小鬼听不懂的语言交谈了片刻,之后,管家便离开道观,并到了镇上一家陶瓷店买了几个细脖瓷坛,来铺面取了药。
在他吩咐跟随的两人把药送走以后,便去了雪莲县的一家青楼,直到与一位青楼女子鬼混到戌时这再才回到赵七家中。小鬼跟踪他到此的时候,只发现惊慌失措的众人在听哪位三爷训斥,却不见主人的身影,小鬼在看到管家同那伙人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回山以后,便回到铺面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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