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苦着脸,道:“阮知府一大早就到衙门报的官,说清晨府里下人们发现池子里飘着,捞起来已经没气了,所以,那和离的状纸,老爷暂时没有呈上去,只让人回来给府里报信。阮家太太没了,这时候再打官司,恐是有些不近人情。”
温鸢连连摇头,跪到桂老夫人跟前:“祖母,她那个人,不可能自己想不开的……”
“别急,”桂老夫人道,“人已经没了,你说她不会,那不就是有人给扔下去的吗?这便是凶案了。案子由衙门定夺,你且等等。”
理是这么个理。
温鸢颔首,刚要告退,又被老夫人拉住了。
“出了这等事,你坐立难安也是情理之中的,”桂老夫人握着温鸢的手,语重心长,“虽然,你要与那阮家和离,但这会儿阮陈氏依旧是你婆母。
他家不义,先前说些胡话,我们侯府却不能失了进退与规矩。
于情于理,你都该回阮家一趟。
这样吧,你叫上辞哥儿和宴姐儿,叫他们陪你去一道,先去衙门,再往阮家。
我们把礼数周全了,不要落人口实。”
温鸢虽不想与阮家打交道,但桂老夫人说的话很有道理,她便应下了。
曹氏替他们准备车马,温鸢往熙园去请温宴。
桂老夫人靠着引枕,不疾不徐饮了一口茶。
温宴不是要多陪陪温鸢吗?
她老人家全给安排好。
看看温宴到底出门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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