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屮艹芔茻!
白羽扒着墙面,爪子几乎钳进墙体,什么玩意儿啊!
她内心一连串的脏话,但其实连嘴都张不开。
墨琛和凯文也艰难地抓住视线范围内所有能抓的东西,身体还在不停地往洞穴的方向滑动。
而砍到怪物的叶子缓缓变大,终于成为一柄长剑。
它飞到空中,剑柄朝上,劈了一个“十”字!
一剑光寒定九州。
漩涡渐渐消失,白羽感到背上一阵凉意。
她艰难地把爪子从墙里拔出来,活动一下,才伸到后边摸了摸,背上一片很短的毛茬——倒是很给面子地没有连根削掉。
白羽的怒气值瞬间到达峰值,她一下子跳回地面,蹦到空中的剑柄上,张嘴就啃!
边啃边吼:“你要砍就砍,削我的毛干什么!你赔!”
仓鼠的牙齿很锋利,金属材质的剑柄都被啃出了一个个小凹槽。
长剑在空中连连打圈,缓缓落地。
剑身弯曲到地面,做了个道歉鞠躬的姿势。
白羽踩到地上,眼睛都气红了,下一秒,她转向正研究铁链的墨琛,“大人!”
墨琛抬眸,只见被风吹成爆炸头的小仓鼠泪水涟涟地向他跑来,一滴鼻涕从粉色的小鼻子里滑落……
透明的,粘稠的液体。
他眼皮抽搐一下,险险避开,“停!鼠毛断裂不算伤口,我没法治。”
白羽止住脚步,叹了口气,又抹了把眼睛,疑惑地想着:仓鼠不是没有泪腺吗?那这是什么?病变吗?
回头还是要找人检查一下。
老年鼠要生存真的是太难了。
她现在的心情,就像是遇到一位审美灾难的Tony老师,剪了个比陨石撞击地球还要灾难的发型,最后照镜子的时候,那种掏心挠肺恨不得与对方同归于尽的心情。
“这是排水口的塞子,旁边还有一条固定异形的铁链,白羽一起拔上来了。”
凯文研究了半天,终于得出结论。
“那现在……”
白羽顾不得纠结自己的造型,爬到洞边往下望,只见异形被吸在排水口边,四分五裂,它背上还有刚刚长剑划出的一个十字伤口。
“这算解决了吗?”
她挠挠头,却发现碰到的地方,鼠毛都打结了。
“还没有,那个凶手在逃,也不知道残余的探险组员能不能干掉他。”凯文说着,用小刀将一旁的章鱼腿切片后装进冷冻盒里。
墨琛则靠近长剑,抬爪掂量了一下,O洲长剑,一般是1.59kg,很实。
“你是什么东西,碰了那个怪物的血就复活了?”
长剑竖起,浮到空中,极其突然地撞破窗户飞走了。
不知去往何方。
“什么敢做不敢当的怪东西。”白羽撇撇嘴,她把凯文的背包拿过来背上,用来挡住她过分狂野的造型。
“趁凶手还没回来,我们逃吧。”墨琛整理好行囊,淡然下令。
满室狼藉,他自悠然信步。
“好嘞!”
宠物被驯服前,也个个是运动健将,他们刻在骨子里的奔跑基因在这一刻被激发,白羽愣是扛着两桶油第一个冲回运输车!
打开门,三个期盼的眼神扫过来。
她清了清嗓子,“嗨,我们快逃。”
墨琛和凯文也敏捷地蹦到车里,迷你运输车即刻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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