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这家伙该不是一直跟着我的吧!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所以我犹豫了几下将那男人给我的名片摸了出来,递给了他,结果白潇羽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变。
我见他脸色不对劲问他怎么了,结果他却捻着名片似笑非笑的盯着我道,这个名片是谁给你的?是不是一个男人?
我点头,然后把我遇到那个男人的事情告诉了他,却没有想到白潇羽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了一抹高深的笑意。
他道,明天去这个地址找这个人吧。
他让我明天去找这个有可能是道士的人?白潇羽没病吧,不过他说什么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充其量不过是他的一个狗腿子!除了唯命是从,还能反抗吗?
第二天是星期天不用上课,所以我揣着那张名片就出门了,我手中拿了一把黑伞这是为了让白潇羽的魂魄能够寄宿在这里的。他现在受伤严重根本就受不得一点的阳气。
来到这个心愿事务所的门前,发现有许多人在门前排着队,一眼居然望不到头,看来这家事务所的生意真是好。我只好按照名片上的电话给那个叫吴垢的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就接了起来,他让我直接进去就行。
我只好又灰溜溜的走进去,没有想到刚刚进去就撞到了一个年轻清秀的男孩,我赶紧低头说抱歉,男孩对我笑了笑说没关系。我赶忙拉住他将名片递他的面前问这个吴垢在不在这里。
年轻男孩看了我手中的名片一眼,突然皱眉道,吴垢!他什么时候变成心愿事务所的负责人了!该死的,这家伙又出去败坏我们的名声去了,你等一等哈,我找他算账去。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不过这个年轻男孩又回头看了我手中的黑伞一样,又进屋子里面去了。
我在外面站着等了没有多久,一个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运动装的男人就冲了出来,我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男人就是昨晚上拦住我的那个青年男子,此刻他的衣领被刚才走进去的那个年轻男孩拽到手里面。
他一边嚷嚷道,童珂你别胡说,我哪里败坏名声了,我是给你家事务所找业务你看不出来吗?
这个叫童珂的年轻男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没说什么,就气呼呼的离开了。
吴垢耸了耸肩,然后笑嘻嘻的坐到了我的面前道,我就说你会来找我的吧,这么快啊!
我不安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把手中的黑伞放到了桌子上面,吴垢看到我桌子上面的黑伞明显的十分的诧异,他抬手就准备去握那黑伞。
结果刚刚碰到手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了回来,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嘴里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么,然后再次握住那把黑伞。这一次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似乎是在和伞里面的白潇羽对话,但是我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只能猜测他们两个应该是认识的吧?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吴垢放开了黑伞,笑嘻嘻的对着我说道,能把你的右手手掌给我看一看么?
我迟疑的伸了过去,手心上面的伤口愈合的十分的快,唯独剩下白潇羽给我烙下的那个梅花疤痕十分的明显,吴垢啧啧两声道,果然又是冥婚!
我奇怪的问道,还有谁是冥婚吗?
吴垢笑了笑道,没有,你在这里等一等,待会带我回你租的房子去看一看。
说着他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到底和白潇羽说了什么,反正我握住黑伞的时候白潇羽让我相信这个人,很快这个男人再次回来了,他的手中多了一个工具箱,接着就跟着我们回到了我租的那个房子。
一路上我偷偷的问白潇羽为什么要把这个男人带回去。
结果他却让我不要管,只要按着他说的去做就行了,他的语气听起来断断续续的显然是昨天晚上受的伤害没有痊愈。
到了我家,吴垢进了屋子逛了一圈,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吩咐,逛了几分钟他一屁股的坐到了沙发上面,翘着二郎腿和平时的白潇羽一个德行。
他道,姓白的,现在你可以出来见我了吧。
他话音刚落,我手中拿着的黑伞开始抖动很快一个黑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我一看正是脸色苍白的白潇羽,他此刻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吴垢。
吴垢顿时啧啧两声跳了起来,凑到了他的面前,笑道,哟呵,你死了之后原来是这样的啊,十年不见,你还没有魂飞魄散啊。
我躲在白潇羽身后给吴垢点了一个赞,好家伙公然跳戏白潇羽,这简直是一个人才啊!结果白潇羽根本不看他,只是说道,屋子里面被人设下了法术,有没有办法解开?
吴垢见白潇羽没有搭他话的意思,耸了耸肩表示无趣,然后才道,这个屋子里面的法术对我来说并不难解,只不过……我看你三魂飞了一魂,受了伤吧?
白潇羽瞪了他一眼,骂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赶快解了这个法术!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白潇羽骂人,不过这个吴垢的性格确实太欠骂了,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然后从他的手中的工具箱里面摸出了一个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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