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来到三清殿时,却是发现一群明教弟子围困住了武当弟子,其中人数非常多,数倍于武当弟子。
“他们竟都是明教弟子吗?可是为首的那几人,等等,那两人竟然是?当年便是他们将我打伤的,真是可恶!难道他们便是冒充明教屠戮少林之人吗?”张乾见到殿中身着明教服饰之人,心中对此颇为惊讶,特别是看到其中二位老者之时,更是愤怒异常。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原来其中有一对老者,是为玄冥二老,当年张乾所中玄冥神掌便是他二人所赐。
“各位远驾光临我武当,不知有何见叫啊!”张三丰此刻有理有节,丝毫没有因为其是敌人而有所怠慢,向其询问道。
而众明教之人闻此,像是得了什么讯号一般,向两边散开,只见三清殿外突然一群人进来,众人向其看去。
竟是有八人抬着一座极为奢华的大轿,更有数人在其身后簇拥着走进,而那八位抬轿之人,赫然就是绿柳山庄的神箭八雄。
张乾对此极为疑惑,凝神看去,恰巧透过微风吹起的轿帘,见到轿上之人正是赵敏,因为当时对其太过于无礼,张乾深怕被其认出,于是在香炉之中抹了一把香灰,涂抹在脸上。
而其身旁的明月见其抓了一把香灰涂抹在脸上,只道他是心中惧怕,当即不知是何缘由,他也跟着抹了一把香灰在脸上。
而殿内众人却对其二人的动作视如无睹,任凭为之,并不关注。
此时此刻,轿子落下,轿帘轻启,从中走出一位身着白色长袍,袍边绣着一朵血红火焰,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此人轻摇折扇,缓步走上前来,赫然正是赵敏。
“晚辈明教教主张乾,今日得见武林泰斗,真乃荣幸之至啊!”赵敏走上前来后,微微抱拳笑言自荐道。
“可恶的臭丫头,你冒充明教教主便也罢了,竟然还来冒充于我,当真可恶至极。”张乾见她一幅笑意凌然的模样,心中甚是愤恨。
“不知教主驾临,贫道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而张三丰心中颇为意外,这人明显就是女扮男装的少女,为何会与我那死去多时的徒孙乾儿名字相当,当下压下心中疑惑还礼道。
“好说好说。”赵敏对此好像非常受用,坦然受之道。
“老道的几个徒儿不自量力,曾亲赴贵教讨教高招,至今未归,不知他们下落为何?还请教主告知。”张三丰已有百岁之龄,对它事倒也不耿于怀,但唯独对诸位徒儿的安危,甚是挂怀,当下便垂问道。
“宋大侠、俞二侠、张四侠、莫七侠四位大侠与宋青书等人,的确在本教手中。每个人都是受了点伤,性命却是无碍。”赵敏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言道。
“受了点伤?依我看是中了点毒吧!”张三丰闻言后却是笑道。
“张真人对于武当绝学,当真是自负得很呢?你既然说是中了毒,那便是算作中毒好了。”赵敏闻言后顿时乐道。
“我那六徒弟梨亭现下何处?”张三丰闻言后,见她单单漏掉了六徒殷梨亭,顿时询问道。
“殷六侠中了少林的埋伏,被大力金刚指所伤,和这位俞三侠一样,四肢尽皆被折断。死是死不了,不过也动弹不得了。”赵敏听他询问,也不隐瞒,当下言道。
张三丰察颜观色,知晓她所言非虚,心中一痛,“哇”的一下喷出了一口鲜血。
“师父(太师父、太师祖)”众武当弟子,见他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极为担心……
张三丰见此,虚手一抬,表示无碍。
“晚辈有一良言相劝,不知张真人可否听取?”赵敏等人对此颇为庆幸,武当中唯有张三丰最为难缠,如今看来空相大师已然偷袭得手,如今自是不惧之了。
“但讲无妨。”张三丰闻言也想得知其是何用意,欣然同意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张真人若能归顺朝廷,皇上立颁殊封,武当派自当大蒙荣宠,宋大侠等人人无恙,自是不在话下。”赵敏见此同意,于是大义凛然言道。
“明教虽然作恶多端,但素来与元室作对,又如何会投靠朝廷呢?”张三丰闻言却是冷笑道。
“弃暗投明,自古以来均有之。少林寺空闻空智等人各个投效朝廷。本教也不过见大势所趋,追随先豪而已,何足道哉?”赵敏闻之理所当然道。
“元人残暴,残害百姓,方今天下群雄并起,正是为了驱逐胡虏,还我河山。凡我炎黄子孙,无不存有祛除鞑虏之心,这是大势所趋。老道虽是方外出家人,却也知大义所在。空闻、空智乃是当世神僧,岂能为势力所屈?你这位姑娘何以说话如此颠三倒四?”张三丰闻言虽年老体衰,但却依旧豪气凌云,比之少年英雄不落下风,言及道。
“兀那老道,言语不知轻重!武当派转眼全灭。你不怕死,难道要这山上数百余名道人,为你陪葬吗?”突然一名粗壮大汉闪身出来,暴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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