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乾儿,你果真没令太师父失望。”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却是,张三丰畅然大笑道。
而围观的众人,却是面色不一,明教众人心中充满悲凉之感,而赵敏等人却是为之一笑。
“真是糟糕透顶了,张真人你不如在教他一遍可好?”周颠闻言心中甚是担忧道。
“不必了,如此甚好!哈哈哈!”张三丰闻言后却是越发开心,看着他一脸笑意的目光,明教众人心中尽皆怀疑,他是不是想要张乾死于阿大手中,好叫我明教再度失去教主,成为一盘散沙。
“前辈请出手吧!”然而张乾看着张三丰的笑容,回想起先前其所为之事,不禁恍然大悟,接过其手中白虹剑转身对着阿大言道。
“难道你竟是不准备在学习一番吗?”阿大极为难得的为其着想道。
“不必了,是我的终归是我的,不是我的无论如何强求,终将不可得。”张乾开始绕起了弯子。
“既然你有心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当下阿大也不多劝,气势如虹的刺出一剑,内力之强劲,令众多高手心惊胆寒,再加上倚天剑削铁如泥,更是为之凭空增添了些许助力,张乾又没有记住剑招,如何能够抵挡呢?
“好!好!好!此剑法果真巧妙绝伦。”而张乾如今经历多番实战,早已不是当日光明顶的愣头青,自是不惧眼前充满杀机的剑招,忽地抬起白虹剑轻轻一削,直面阿大手腕,令他当即一惊,连连道了声好。
当下阿大也不留手,招式衔接之间越加狠厉毒辣起来,加上深厚的内力御剑间精妙绝伦,锋利的倚天不断划过张乾各处要害。
而张乾却总是出奇制胜,在其招式临近之时,方才施展,心随意动,无我无招,千变万化,无穷无尽,任敌人百般揣测,亦是无用,自然无法有效制敌。
尽管他招式不一,但若是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他所耍剑招,皆是围绕太极阴阳变化而成。
渐渐的阿大发觉手中倚天剑,竟是越来越重,犹如凭空出现一股巨力,压迫着它一般。
没过几招,阿大便被这沉重力道所累,臂膀咯咯作响,登时断裂,而阿大竟是毫不放手,定要以身护剑。
当即张乾想其先前所让,于是不在伤他,凭空一拍手掌,将其送回原处。
“小的无能,未能将其击杀,请主人降罪!”阿大回到赵敏身边后,面色惨白的将倚天剑递交与她躬身言道。
赵敏见到连八臂神剑方东白都不是其敌手,当即气的面色发青,于是她眨着明亮的双眸,满含期望地看向了左手边,那名浑身穿着黑袍,面具遮面,自始至终空无一言的少年。
像是再说该你出手了,然而另她没想到的却是,他竟然对其示意毫无反应,于是袖手一挥漠然道:“今日看在明教张教主的面子上,暂且饶过武当,我们走吧!”
“且慢!赵姑娘,还请将黑玉断续膏留下,张某感激不尽。”张乾见赵敏等人转身即走,言语之中颇为焦急。
谁料那赵敏竟是对其毫无理会,并不做丝毫停留,依旧心无旁骛的朝着前方走去。
张乾为了得到黑玉断续膏,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了,当即飞身而出,就要拦住她。
谁知此刻她身旁那位藏头露尾之人,登时出手将其击退,张乾见此大为惊讶,没想到在赵敏身边还有这等高手,通过此番交手,他发现此人的功力,竟是丝毫不落于他,甚至比他更高一筹。
“此人究竟是谁,为何会为朝廷效力?”张乾看着他的身影,心中甚是疑惑。
“好了,我们走吧!”赵敏那语气中充满愤恨的声音传来。
黑衣人闻言后,转身离去,张乾见此人功力极为深厚,即使有心将赵敏留下,也是无法做到。
“教主,你没事吧!”杨逍等人见到张乾站立原地,并无丝毫动作,心中极为担心,于是纷纷赶过来询问于他。
“没事!只是此人……”张乾看着远去的众人,心中甚是焦虑不安。
“教主,此人武功高强,也不知究竟是何门派之人?对我们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啊!”杨逍凝视着此人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忧虑。
“教主,不知以您的武功与其想比,孰轻孰重?”周颠见众人面色极为不佳,于是出言询问道。
“此人武功极为高强,以我的实力来说,略差一筹!”张乾回想起与其交手的瞬间,那人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击退,绝非寻常之人可比。
“如今之际,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俞三伯与殷六叔的伤还要靠这黑玉断续膏来救,而宋师伯他们的下落也应该继续查下去。”张乾摆了摆手,略一思量后便是言道。
“教主,依属下看这两件事,都应该从这位赵姑娘身上着手才是。既然赵姑娘先前说及武当众位大侠之事,必定知晓他们的下落。”杨逍听其所说,转念一想便已明了。
张乾见此立即吩咐众人,分头行动。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与杨左使、韦蝠王三人亲自下山,追踪敌人,设法拿到黑玉断续膏。外公和舅舅返回江南,重整天鹰教教众。五散人驻守武当居中策应,若是出现什么变故,可以立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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