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兄,你怎么来了。”易天凝视来人的面容,顿时难以置信道。
“九弟,大哥令我前来是让你撤军的。”其来人听到易天所言,不禁为之叹息道。
“大哥他为什么会让我撤兵,这场针对凤凰国的战争,不是他一手推起来得吗?”易天闻言后,极为惊讶的询问道。
“这张乾率领玄羽骑兵,一路攻入我国皇宫之中,估计大哥也是为之所迫吧!”易六听到此处,面色极为难看的凝视了张乾一眼,向其回应道。
“他竟然率领一支骑兵,从边疆一路打到皇宫,六哥你肯定是在说笑吧!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算率领数十万大军彻夜攻城,也难以攻破一城,他只凭借这一支不善攻城的骑兵,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做到的吧!”易天听到其六哥的言语,明显难以置信,遂即一脸怀疑的说道。
“放在以前我也不会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是做不了假的!”易六看其一脸疑惑的模样,极为无奈的说道。
……
“那你们是遵从旨意撤兵呢?还是继续打呢?”张乾看着二人没完没了的对话,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全军收兵。”易天听着他的话,尽管他心目中如何不甘心,但既然大哥派来了六哥,那他便无法从中作梗,只好不情不愿的下令道。
“元帅,我们真的要撤兵吗?要知道在这场战争,我们可是占据一定优势的,更何况为此我们损失了多少士兵,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一名将领很是伤感的说道。
“不然呢?我皇兄就是因为怕我违抗皇命,所以才派我六兄前来传旨,为今之计只有退兵这一条路可以走了。”易天自然知晓此战所造成的损耗,究竟有多么庞大,但是如今委实没有其它方法了。
随着军令的下达,虽然易军士兵对此很是不解,但既然长官下达了军令,那身为士兵者,就得服从将令。
“磨蹭什么呢?你们元帅下达命令了,你难道还要违抗军令吗?要知道这可是杀头之罪啊!”先前被易军所嘲讽之人,看到机会来了,顿时报仇雪恨。
“你……”那名易兵听到面前这个被他多番羞辱之人的话语,气得浑身颤抖了起来。
“怎么?你还想杀我啊!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处境,在不走可就想走也走不了了!”凤凰国士兵看着眼前那名易兵,言语之中难免有些幸灾乐祸。
那名易兵看着身边早已离去的易军,面色中闪过一丝担忧,未免真的被其留下,顿时仓惶逃离,向着易军离去的方向追去。
“你们快看他那副德行,真是笑死我啦!哈哈哈!……”
“好了!不要笑了,他都已经跑远了,听不见了。”
易军怀着满腔热血,前来攻打凤凰国要塞易伏城,离去之时却显得格外苍凉,面色沉寂,无言以对。
“太好了,我们胜利了。”
“是啊!我们胜了。”
反观凤凰国士兵,却是难以掩饰他们内心之中的兴奋,纷纷为之欢呼。
战后,两军各自收敛战死之人的尸骨,虽然两军之间恨不得杀死对方,为战友复仇,然而军令如山,他们无法违背。
易伏城内,张乾与众将齐聚一堂,萧腾、司马弘毅等人纷纷为其得胜回归而贺喜。
“没想到元帅竟然一举攻溃易国皇宫,让易国皇帝求和,实在令末将佩服不已啊!”司马弘毅见到张乾的身影,眼神之中满含欣赏之意。说着司马弘毅便跪于地上,眼神晦暗的负荆请罪道:“然而末将却令易伏城守军死伤殆尽,末将甘愿受罚。”
“司马将军何罪之有啊!若没有司马将军率军抵抗,这易伏城早已易主,到那时即便援军到来,也只能在本国境内与敌军打追击战而已,快起来吧!日后这易伏城还要靠司马将军来镇守呢?”张乾见其模样,不禁感叹道。
“司马将军能够率军抵抗易天多日,而我却只能被其逼迫到城外与之对决,若是司马将军有罪,那我萧腾岂不罪大恶极吗?”萧腾见到司马弘毅的神情,不禁为之一笑道。
“萧将军严重了,弘毅还要多谢众位将军援救之恩才是,若不是诸位将军及时来救,想必弘毅将成为千古罪人了。”司马弘毅闻言瞬间露出一抹笑容,极为感激得说道。
“我等同朝为官,理应相助,再说了,若易国大军一旦突破易伏城,那我等岂不单独面对易天大军吗?说起来还要感谢元帅才是啊!若不是元帅以身涉险,让易国皇帝下令撤军,想必我等早已是乱石岗中的一座枯骨了。”一名将领闻言,从容不迫的说道。
“就是啊!若不是元帅,想必我们此刻依旧与易军进行血战呢?”
……
“诸位将军缪赞了,我也不过是趁着易军毫无防备,趁机偷袭罢了!诸位将军不顾自身安危,与易军进行血战,实乃我辈楷模。”
“如今既然易军皆已退去,那便有劳萧将军暂时镇守易伏城,待大军齐备之后在行回京,诸位将军支援之徳,本帅自会回禀父皇,论功行赏的。”
“多谢元帅,我等亦不过略尽绵薄之力,何以劳烦二皇子为我等请功。”萧腾见到众位将军,因为张乾话语有所惊讶,顿时为之解惑道,但其眼神之中,却隐含着一种莫名意味。
“什么?元帅他竟然是我国二皇子殿下吗?没想到我等竟然有缘得见,实乃我辈之福啊!我等多谢二皇子恩情,日后定当报答。”诸城将领听到萧腾将军所言,顿时极为尊敬的说道。
“诸位将军言重了,这些不过是诸位将军应得的罢了!”
……
事后,张乾犒赏三军,为此战得胜而庆功,令满城士兵为之震呼。
其后,张乾在萧腾等将领的执意下,带着几名骑兵,踏上了回归东星城的道路。
虽然来时他们为了赶路,即使夜晚也毫不停歇,但其回归之路,却是走得极慢。
“二皇子,我们这身穿着,是不是太过……”一位骑兵看着身上的衣着,面色悲苦道。
没错,此刻他们尽皆身着一身粗布衫,根据张乾的意思是,难得空闲了起来,在望山书院待了三年的他,早已向往书院之外的生活,然而院规所限,难以外出,因此自然不能早日回归东星城,他可得好好地趁机畅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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