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突然这般转变,是因为刘希暖?”
“她后天就要来了。你这会儿要再烦我,就自己出去睡。”
周棠当即就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当即就下床出去了,没有丝毫的留恋。
心底分不清是什么感觉,有点复杂,又有点嘲讽和麻木。
周棠不知陈宴上午出门时还好好的,怎过了几个小时回来,就冷淡成这种样子了,也顺势将她这两次在他那里煽动起来的一丝丝的在意和破例,给全数的抹平。
她不知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这里面一定是刘希暖做了手脚,要不然,刘希暖怎么可能后天就要来这北城。
但唯独一点她却心知肚明,即便不愿意承认,她还是知道,比起刘希暖来,她这会儿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周棠没心思再和陈宴呆着,去了隔壁的客卧入睡,却是心思太过复杂凌乱,辗转反侧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一早,等她起来朝主卧去时,却已经不见陈宴踪影了,下楼见着保姆刘丽时,保姆才说陈宴早在十几分钟前就出门了。
周棠下意识给陈宴打去电话,陈宴直接就掐断了。
周棠再打,陈宴才终于接起,淡漠的问:“有事?”
周棠紧着嗓子说:“陈宴,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改变了心意,也不知道你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只问你一句,你真要和刘希暖订婚吗?且订婚后,就能放了我吗?”
陈宴嗓音冷了几许,“订婚是一定的。但放你,得看你的表现和我的心情。”
周棠笑了一下,“我说过我不会夹在你和刘希暖中间。”
“那我也明确告诉你,除了我主动踢开你,你胆敢逃跑或是耍花招,我会让你和你爸妈生不如死!”
“陈宴,你这个混蛋!”
“好好给我呆在枫山团建,别惹事周棠。我对你的耐心只有一点,也别让我真的对付你。”
尾音落下,一把挂断电话。
周棠气得当即将手机朝沙发上砸去,整个人立在原地抑制不住的发抖。
直至许久,她才强行疗伤强行自愈,最后敛下了所有的心绪,开始上楼去梳洗化妆。
待一切完毕,她随意吃了两口保姆做的早餐,开车去亿千传媒。
陈宴要对她冷淡那就冷淡吧,要戒掉就戒掉吧,既然大势所趋,她挣扎似乎也没什么用,而且这会儿,陈宴根本不打算让她跟着,不打算继续和她相处,甚至连她去枫山团建三天,他都能接受。
他如此行径,的确是不正常,也透着决绝的意味。
也既然陈宴打算决绝了,那么,是否也在委婉说明,陈宴真的要释然要放下她了,也要彻底的腻掉了……
周棠陷入沉默。
上午九点,亿千传媒大门前就准时集结了好几辆大巴车。
周棠最后和柳悦坐到了一起,九点半的时候,所有大巴皆朝枫山驶去。
初秋的枫山,漫山的枫叶并没有完全红透,不过依旧不影响它的好山好水好风景和壮观。
白色的青雾萦绕在半山腰上,山体各处都是成片的枫树交织,青石板的小道一路顺着山体蜿蜒而上,周遭是泥土和树木清浅的味道,耳朵里听到的是清风的拂晓和鸟儿的脆声。
周棠挽着柳悦的胳膊走在这条山路上,复杂沉寂的心,似乎终于被拉回了一点生机。
“棠棠,你这是怎么了?一路都见你心情不好,是有什么事吗?”身边的柳悦终究还是朝周棠问了这话。
周棠笑了一下,只说:“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些事还没完全想通,不过这会儿好了。”
说着,嗓音一挑,“你最近怎么样?我现在被调到陈总那里了,也很少时间和你聚了,聊天也聊得少,最近也还没问你过得怎样。”
柳悦略微有些害羞的说:“我男朋友最近和我求婚了。”
周棠怔了一下。
“棠棠,我苦了大半辈子,真没想到我还有这种被人宠的命,也没想到我真能遇上他,他那天晚上找人置办了很大的一场求婚典礼,也送了钻戒,我答应了,而且我们的婚期,定在明年的春天。”
“恭喜。”周棠敛了一下表情,诚恳的祝福。
柳悦扫了一眼周棠手指上的戒指,“你呢?你最近怎么样?刚刚在车上我就看到你手指上的戒指了,你现在,是有男朋友了吗?”
周棠一把将手上的戒指拿下并揣入兜里,笑了一下,坦然的说:“现在没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现在打算不和我在一起了。”
柳悦目光一颤,整个人惊了一下。
周棠无所谓的笑笑,“可能我这辈子少了情根,所以我对爱情这东西真的无缘,孤独终老,可能才是我这辈子该走的路,不过这样也好,和没对的人在一起,那真的很煎熬,真还不如孤独终老。”
“怎么可能,你这么好这么漂亮,追你的人多了去了,你也别因为一两个渣男就对爱情失去信念,你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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