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信,刘远靖这种作为,已经很明显是要和陈宴彻底的撕破脸了。
且在陈宴和刘远靖这两人之中,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迎合陈宴,毕竟陈宴这个人强大而又阴狠,如果真得罪了陈宴,是没好果子吃的。
随即片刻,其中一名老总再度朝刘远靖开口冷道:“刘总,你对陈总这么做就不厚道了,你以后还得靠着陈总,而且北城西边的那块地,陈总和你已经有商量的余地了,你又何必不理智的将事情做绝呢,我看你还是早些让游船靠岸,送陈总回去才是。”
却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刘远靖的脸色止不住的冷狠。
刘远靖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在众人面前的威信力,竟能被陈宴这种后辈秒成这样。
且这些人也这么快就忘记了,前段时间,他刘远靖才是国之首富,他刘远靖才是真正的强大资本,如果不是陈宴无所不用其极的使烂招,他能被陈宴拿捏?
越想,刘远靖心底就越是来气。
他满目冷狠的朝那出声的老总怼道:“我和陈宴之间的事究竟如何,我刘家被陈宴害成了什么样,且陈宴这个人的人品究竟如何,你们都一清二楚。你们真以为巴结陈宴这种人就能赚大钱,你们做什么春秋大梦呢!陈宴这种人会将你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因为陈宴骨子里就是和心狠手辣只顾利益的人,你们是火还没落到你们身上,你们才站在陈宴那边劝我,当火烧到你们身上了,你们就会彻底认清陈宴这个人了!”
说着,嗓音一挑,“但我刘远靖不像陈宴这么狠,冤有头债有主,我刚才也说了,我只是要邀请陈总一行人去另外的地方住几天,这件事也无关在座的你们,等我们到地方后,你们自然会被送回码头。”
刘远靖的嗓音里充满了怒意和孤注一掷的决心。
有老总叹息一声,“刘总,三思而行啊,如果你没处理好这件事,你该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啊!”
刘远靖冷笑一声,“我刘家只是被陈宴算计了,但还没倒,我刘远靖的人脉也还没空。我这次要是处理不好这事,我刘远靖在这社会也白混这么多年了。”
在场之人纷纷脸色微变,没再说话。
整个过程,周棠一直扶撑着陈宴,满心起伏。
陈宴靠在她身上似乎真的在安然的休息,他各着眼,脸色平静,呼吸也匀称,仿佛都已经睡着了。
她是真不知陈宴这会儿怎么会不理智成这样!
则待她有些无奈的将目光朝在旁的杨帆落去时,则见杨帆依旧是满脸的淡定,波澜不惊。
他的目光也正平和的落定在刘远靖身上,似乎没有半点锋芒,可待几秒后,他说出来的话,则是不怒自威,透着一种强势与胁迫,“刘总,凡事都得量力而行,瞻前顾后才行呢。你刘家的确没倒,人脉也的确还在,这游船也的确是你的地盘,但刘总也莫要忘记了,我们陈总,也不是好欺负的呢。”
刘远靖冷笑一声,“杨特助,都这样了,你还是别嘴硬了,要不你试试看你能不能带着醉得像死人的陈宴出这游船。”
杨帆微微而笑,“刘总,三思而行呐,多行不义必自毙。”
“那该自毙的也是陈宴这种人!我们刘家待陈宴不薄,陈宴才是忘恩负义的人!该死的也是陈宴!”不待刘远靖回话,在桌的刘希暖忍不住咬牙出声。
她如今恨透了陈宴那张嘴脸,也恨透了周棠那种下贱的女人。
她也没料到陈宴会在这个时候喝醉,但他醉了也好,她和他父亲从计划这次的应酬开始,就没打算让陈宴活,而她也不会让周棠这种女人活着。
杨帆略微有些诧异的朝刘希暖望去。
只见这会儿的刘希暖,满眼的仇恨与冷狠,哪里还有最初见面时的优雅与端庄。
杨帆静静的凝了她一会儿后才说:“刘小姐,还请冷静些,也请刘小姐能以大局为重,劝劝刘总,莫要让刘总做傻事。”
刘希暖眼里卷起滔天的目意,她冷笑着朝刘远靖说:“杨特助,你不必多说什么了,我能理解你作为陈宴的特助自然会为陈宴说话,但这次,你是帮不了陈宴的。”
杨帆神色微动,叹了口气,终究没再说话。
游船似乎已经在提速,迅速的往前。
在场之人皆心思各异,却都没有再出声。
直至十几分钟后,游船逐渐减缓了速度并靠了岸。
刘远靖似乎觉得大局已定,陈宴也插翅难飞了,他脸上露出满意而又冷狠的笑,随即,两手伸出,拍了拍掌。
顿时,几名人高马大且西装革履的男子顿时从一侧的楼梯口出现,当即将周棠和陈宴几人围住。
周棠落在陈宴身上的指尖紧了紧。
刘远靖发话道:“将陈总一行人带上码头,好生招待。”
尾音刚落,目光扫向在场的其余人员,“今日这事,你们看到了也得烂在心里,出去了可别给我乱声张。要不然,你们就是在和我刘远靖做对,我一定,会让你们一个个的给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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