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多说无益,反而更容易越描越乱。
然而唐亦铭却继续自嘲的说:“那我真的只是想单独和你说说话,想开车送送你呢?这点情,你都不愿意领了吗?又或者是陈宴刚才对你说了什么,让你对我产生芥蒂了?可棠棠,陈宴是什么人你清楚,陈宴当初能将我家整得家破人亡,你说陈宴会看得惯我,会放过我?他不会的!他这次遇见我了,就不会想着让我好过,哪怕我和你正常接触,他也不可能让我如愿。”
周棠当然知道陈宴讨厌唐亦铭。
但她也知道,陈宴这个心高气傲的人,也从不屑于撒谎,更没撒谎的必要,他今晚说他没打算对付唐亦铭,那就是没打算去对付他。
“亦铭,我没有被陈宴带偏,也没有对你产生芥蒂,我这会儿真的只是想走路而已,如果你想和我聊什么,要不,我们一起边走边聊?”周棠压了压心绪,低着嗓子朝唐亦铭提了建议,仍也在坚持己见,没打算去唐亦铭的车里。
唐亦铭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略微带着几许感慨和复杂,只说:“车里安静点,去车里吧。”
他也仍是说了这话,坚持己见,只是嗓音落下,他竟突然伸手过来扣住了周棠的手腕,“抱歉棠棠,等今晚过后,我再对你赔礼道歉,到时候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只求你能看在往日的面上,稍稍委屈一晚。”
尾音没落,他强行将周棠往几步之远的车里带。
周棠脸色骤变,剧烈起伏的心,似乎突然被一种意料之中的伤怀给击中,有点酸涩,又有点痛。
唐亦铭终究还是变了,哪怕她根本不愿相信,他也的的确确的变了,变得心狠干脆了,也变得能主动利用她了。
遥想两年前他如果能狠下心来利用她,他又何愁找不到陈宴的软肋或是扎不到陈宴的心口,只是那时候的唐亦铭,生性纯良,待她温厚,他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利用她来对付陈宴,挽回唐家的破产。
而这个时候的唐亦铭,的确在压迫和压抑里,心智大变。
周棠喝了酒,这会儿身子本就有些虚软,即便下意识的对唐亦铭的钳制挣扎,也力道太小,起不了作用,唐亦铭甚至还伸手捂了她的嘴,低头亲了一下她侧面的头发,越发迅速的将她往不远处的车里带。
一切发生得太快,她和唐亦铭之间扭捏而又亲密的动作又更像是一对正在闹矛盾的情侣,惹得路过之人纷纷朝这边打量,却又没太过的多想甚至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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