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坐上回酒店的车后,就一直在恍惚,思绪一直停留在徐清然说的那些话上,一时没能回神。
对于徐清然,她心头终究是有些不忍,但这种不忍心的感觉,也只有藏在心里,不敢表露。
她现在真的不想谈恋爱了,也不想去触碰感情了,所以,徐清然的所有后悔与祈求,她都不敢有一丝丝的回应。
她怕给他希望,从而,又给他失望。
她不想伤害他,因为她知道自己对他,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在意感了。
周棠满心嘈杂,落在窗外的视线也越发的恍惚。
直至手里紧握的东西被人抽走,她才下意识的回神过来,才觉她刚刚竟然没将手里揣着的东西及时还给徐清然。
她有些懊恼的抬头朝身边抢她戒指盒的陈宴望去,低沉沉的说:“还给我。”
陈宴深邃的凝她两眼,微微勾了一下唇,“真对徐清然念念不忘?连这戒指也喜欢?”
周棠淡着嗓子回:“关你什么事。”
“我瞧你一路都将这戒指盒紧紧的握着,想问一声而已。怎么,真舍不得徐清然了?”陈宴的嗓音有些凉。
周棠眉头深深的皱起,有些疲倦的说:“陈宴,我现在对徐清然到底什么心思,你该清楚。而且我现在也不想和你吵架,把戒指盒还我。”
陈宴冷笑一声,“那你摆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做什么?”
“我没有。”
“真没有?和徐清然分开后你就一路心神不宁,当我看不见?”陈宴的语气稍稍有些戏谑与危险。
矜贵傲然如他,这个时候竟显得有些莫名的斤斤计较。
周棠的耐心也稍稍耗尽,今晚本就事多,又经历了这么多,她是真的心累,所以这会儿对陈宴的语气也没控制住的冷冽下来,“陈宴,你现在仅仅是我的上司,公事方面,我的确得向你汇报与商量,但私事上,你无权干涉我什么。也无论我到底在想什么或者是否心神不宁,这些都和你无关,请将戒指盒还回来,行吗?”
嗓音落下,周棠的手就朝他伸了过去,稳稳停在他的面前。
陈宴手指慢悠悠的把玩儿着戒指盒,并没打算归还的意思。
周棠语气里的不耐烦和烦躁感,让他心底越发的冷下,他知道,周棠终究还是对徐清然心有不忍了,要不然的话,她现在的心情也不会差成这样。
自始至终,她都没对他有过任何的不忍与关切,反倒对那徐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陈宴脸色越发的沉了沉,唇角讥讽的弧度越发深了几分。
他漫不经心的朝周棠说:“看来这些日子,是我太顺着你了,倒让你真的忘记了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语气充满了危险。
周棠眉头深深皱起,“陈宴,你今晚到底想干什么。”
陈宴轻笑一声,“不干什么,不过是想让你知道,既然这段时间不想谈恋爱的话,那就得一视同仁的疏离所有男人,而不是仅针对我一人。也既然你今晚对徐清然心有摇晃了,不然,我帮你拉回你的正轨。你不是不想谈恋爱吗,不想和徐清然有牵扯吗,这戒指,我帮你扔了,免得你睹物思人,心有不快。”
尾音未落,他便蓦地打开了身侧的车窗,一把就要将手里的戒指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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