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姐儿的奶娘要见我?”乔伊灵听到春雨的话后,秋水瞳眸中闪过不解之色,她和萱姐儿的奶娘可以是没任何的交集。
春雨点点头,“姐,奴婢看焦奶娘急得不得了,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乔伊灵微微皱眉,要是焦奶娘真的出什么事,那她应该去找傅氏才对,来她这儿做什么?心下奇怪不已,但乔伊灵还是开口让人进来,“把人请进来吧。”
“是。”春雨得了命令,很快便领着一脸急色的焦奶娘进来。
焦奶娘进来后,二话不直接冲着乔伊灵跪下,“五姐,奴婢求您救救大姐儿吧,她发高烧发得都有些不省人事了,求五姐你救救大姐儿啊!”
“你萱姐儿发高烧?那你怎么不赶紧去回禀大嫂请大夫?”听到唯一的侄女病了,乔伊灵当然是担忧心急的,但乔伊灵想不通,焦奶娘最该找的不是傅氏吗?为什么来找她?
焦奶娘当即哭出声,“五姐,奴婢已经找了大奶奶,但是大奶奶不同意去请大夫啊!大姐儿的情况真的是越来越不好,奴婢担心她啊!五姐求您发发慈悲,让您身边的冬梅姑娘去看看大姐儿吧。奴婢求您了!”
乔伊灵听到傅氏不同意请大夫给萱姐儿看病,顿时双眸冒火,要是傅氏此时在她面前,乔伊灵连打死傅氏的心都有了!傅氏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东西!女儿发高烧病重,请个大夫她都不愿意?她到底是想做什么!
乔伊灵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冬梅,你跟我一起去看萱姐儿。”
焦奶娘闻言,立时喜极而泣,忙给乔伊灵磕头,“谢五姐!奴婢谢五姐!”
“起来吧。跟我一起去看萱姐儿。”
萱姐儿就住在傅氏院子的梢间。云斓到时,才三岁的萱姐儿正躺在床上,的脸上潮红一片,嘴殷红泣血,嘴里不停呓呓出声。萱姐儿旁边有一奴婢正不停用冷水拧帕子给萱姐儿敷额头。
“冬梅你赶紧给萱姐儿看看。”乔伊灵来到萱姐儿的床边,看到萱姐年纪就受这么大的苦,心里不禁一阵怜惜,同时心里是更加痛恨傅氏。你到底是想做什么!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顾了!
冬梅得了吩咐立即为萱姐儿把脉。
“拿纸笔来。奴婢这就给大姐儿开个方子。药最好多熬上几碗,奴婢担心药太苦,大姐儿会喝不下去。到时候请焦奶娘你喝了药,药化作乳汁,再让大姐儿吃,这样一样能有效果。”冬梅迅速对丫鬟吩咐。
丫鬟得了吩咐,当即去拿纸笔。纸笔拿来后,冬梅唰唰写下药方和煎服方法,“拿去抓药。这些药都是日常常见的。府里应该就常备着,也不需要再出府买了。”
冬梅将药方塞给焦奶娘,自己取出随身带着的银针,准备给萱姐儿施针。
乔伊灵给冬梅让霖方,眼见冬梅扒开萱姐儿的里衣,在她身上扎了好几根长长的银针,那针深深扎进萱姐儿的肉里,看得乔伊灵心一跳一跳的。可怜萱姐儿年纪要受这么大的苦!
过了好久,冬梅才满头大汗地将扎在萱姐儿的身上的针一根一根地取下。萱姐儿此时的情况也好了不少,呼吸似乎也平稳下来,脸似乎也没那么红了。
“萱姐儿怎么样了?”乔伊灵问道。
冬梅深吸一口气,“大姐儿的身体已经好多了。也幸好咱们来得及时,要是再耽搁下去,奴婢真担心大姐儿会出事。毕竟大姐儿的年纪太了。人发着高烧,别孩子了,就是一个大人也受不住啊。人一直这么烧下去,脑子很有可能烧坏成为白痴。”
乔伊灵越听越生气,这一切都是傅氏干得好事!傅氏怎么能狠心到这份儿上!她难道不是萱姐儿的亲身母亲吗?明知道女儿在发高烧,她大夫不请,就连人也不来。当娘当到傅氏这份儿上,简直了!
去熬药的丫鬟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端了两碗热乎乎的药汁。
乔伊灵端过药碗,用勺子搅了搅棕色的药汁,冬梅心扶起萱姐儿,乔伊灵用勺子盛了药送到萱姐儿的嘴边上,但萱姐儿的嘴巴闭得紧紧的,就是不张口。
乔伊灵用勺子拨开萱姐儿紧闭的嘴巴,一勺汤药倒是喂进去了,但是没一会儿功夫就重新吐出来。乔伊灵又试了两次,“萱姐儿这么昏迷着,药根本喂不进去。奶娘你先把药喝下,等一会儿药化成了乳汁再给萱姐儿喂下。我手上的这碗,等稍微凉一点再给萱姐儿直接灌下去。”
焦奶娘立即按照云斓的吩咐去做,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冬梅则是皱眉,“姐,孩子的脾胃弱,这么一碗药灌下去,她怕是会受不住吐出来。”
乔伊灵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但是没法子了,“没法子了,先灌下去。再怎么样也能留一点不是。总比这样一点都喂不进去的好。”
确定药已经不烫,而是温温的,乔伊灵捏住萱姐儿的鼻子将药“咕咚——咕咚——”地全都灌了进去。
一碗药喂完,乔伊灵还一直捏着萱姐儿的鼻子。过了好一会儿,乔伊灵才松开萱姐儿的鼻子,果然没一会儿,刚刚喂下的药汁,萱姐儿又吐出来不少,大多都吐到乔伊灵和冬梅的身上,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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