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不到一月就是乡试了,乔子诺也开始格外关注乔帆、乔跃还有郑毅的功课。
郑毅不打算参加这次的乡试,但是乔子诺想抓抓他的功课,所以也把他一起喊过来。
乔帆、乔跃还有郑毅三人中,乔帆和郑毅的秀才功名那都是实打实考出来的。而乔跃则是捐了监生,这才有了参加这次乡试的机会。所以三人里,乔跃的功课是最差劲的,以乔子诺的眼光看,以乔跃的水准别说考举人了,能不能考中一个秀才,那都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乔跃被乔子诺看得尴尬不已,他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料!是他爹娘硬要他考的,他也很无奈啊!
“跃儿你就按照我之前给你布置的功课继续做下去,你的基础不好,先别写什么文章了,先把你的基础打打好。”
乔跃点头,“是,大伯。”乔跃想说,他连所谓的基础学起来都觉得十分吃力,真不懂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乔帆和郑毅两人,郑毅略输乔帆。郑毅之前就说过他能考中秀才功名,十分侥幸。乔子诺现在是相信了。郑毅的基础打得不错,可也就只有基础打得不错了,其他的就一言难尽了。
“毅儿,你的基础打得不错,可其他就不成了,你也按照我之前给你布置的功课继续学下去。不出意外,三年后的乡试你可以试一试了。”
郑毅重重点头,“是,大舅舅。”
郑毅很感激乔子诺的指点,他天赋不高,以郑家现在的情况也不可能请到名师教导。所以对于乔子诺的指点,郑毅是把每句话都放在心上,这对他非常有用。这段时间,郑毅也察觉到自己每天都在进步,对此郑毅非常满足。
再看乔帆的文章,乔子诺又是摇头。乔帆的基础不错,行文作势间比起郑毅是要强不少,但也就这样了。乔帆和他父亲(乔二老爷乔子诺)真不愧是父子,两人的风格差不离,是属于那种平平淡淡,毫无出彩点的文章。说白了,这文章读起来就跟喝白开水一样,毫无味道。
“帆儿啊,你的文章还是这样,稳是好事,但像你这样除了稳还是稳,这样的文章,除非碰到老学究,否则是很难出头。我交代你看得书有没有在看?”乔子诺问道。
乔帆老实点头,“有的。大伯您让我看的书我每天都在看。”乔帆也知道自己的缺点,他也想改,但他的性子这样,实在是很难改。
“你们三个的问题就摆在那儿,一直没变过。你们就按照我之前布置的功课继续学下去。等乡试过后,我再抽查。”
乔帆、乔跃还有郑毅齐齐点头应是。
乔跃满身疲惫地回到三房,乔子连和钱氏连忙围上来。
“跃儿你最近学得怎么样?乡试你有把握没有?”乔子连问道,他自己是没有读书的天赋,所以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儿子身上了。
乔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爹诶,你自己都不会读书,你居然指望我?呵呵——我是你儿子,当然是继承了你不会读书的天分了。我不会!你别指望我了。要我说,这监生也不该捐,我去考什么乡试啊,我要是能考上那才是天下红雨!”
钱氏伸手朝乔跃的胳膊狠狠捏了一下,“你个没造化的种子!我和你爹花了多少银子才给你捐了这个监生,你又有你大伯亲自教你,你怎么就不能考中举人啊!”
乔跃捂住自己被钱氏捏的地儿,重重吸了口冷气,“娘诶!我是你亲儿子啊!唯一的亲儿子!你就对我下这样的狠手!你还是我娘嘛!那爹呢,爹还是由祖父亲自教导的呢!怎么没见爹考上个举人啊!”
“你个瘪犊子!居然有胆子嫌弃你爹我!我看你是皮痒痒了。”乔子连抬手就要打乔跃,还是钱氏拦住了,“别打了,小心把这儿子给打坏了。他还要参加乡试呢!”
乔子连这才放下手,乔跃则是小声嘀咕道,“我九成九是考不上举人的。你们就别指望我了。”提前说好,免得到时候这两人太失落,自己倒霉。
“没出息!唉,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以后该怎么办啊。咱们是庶子,将来分家产也分不到多少。你个败家玩意儿又是个没用的,将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啊!老子和你娘活着,你好歹有口饭吃。等我跟你娘死了,谁照顾你。这分了家,关系就远了。他们未必一直照看你。原想你能考个功名,以后好歹能有个指望。现在指望你,那真是不想了。”乔子连泄了气,颇有些沮丧地瘫在椅子上。
钱氏见状安慰道,“街上不是有卖考题的吗?指不定那考题是真的——”
乔跃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钱氏,“娘诶,哪次考试前,街上没有卖考题的,那我才觉得奇怪呢。娘诶,你真心是想太多了,那些考题都是假的,全都是骗钱的。要说大伯还是礼部尚书呢,除了出乡试题目的人,大伯才是最先知道的人之一。不过这也没用,考题都得进考场前才会揭开,大伯也就比考生早知道一刻,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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