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着太子大腿痛哭流涕的黄良娣,斜眼间见到了乔伊灵一行人。黄良娣满是泪花的眼里瞬间迸『射』出滔天的恨意,她真是恨透了乔伊灵。
黄良娣不会去想黄家人都做了什么,她不会去想黄家人犯了什么错。黄良娣能想的只有这一切都是乔伊灵害的!如果不是她想要乔伊灵倒霉,那她就不会让家人设局去害乔跃,如果她的家人不去害乔跃,指不定他们现在都还好好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乔伊灵!不对,还有苏婉仪!黄良娣压根儿就没升起过去害乔跃的心思,这一切都是因为苏婉仪!
黄良娣真是恨死了,苏婉仪真真是个扫把星!她当初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会去听苏婉仪的!现在苏婉仪不在,黄良娣只看到乔伊灵一个,于是将所有的恨和不满都算到乔伊灵的身上。
黄良娣挣扎着要起身扑向乔伊灵,但可能跪的时间太久,起身没成功,反而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大马哈。
乔伊灵不厚道地扯了扯嘴角,黄良娣就是成功起来了也没事,她可不是一个人出来的,身边围的人多的很呢。还有秋菊,一个能顶得了十个!黄良娣想近她的身子,做梦吧!
黄良娣不死心还要起身,结结果个第一次一样,起来一次摔一次。到最后,太子都没眼看了,“你够了!”
“殿下!妾身的家人出事了,这一切都是乔伊灵害的啊!您要为妾身做主啊!”黄良娣又重新保住太子的大腿,再次痛哭流涕。
看着自己被抱住的大腿,太子嘴角一抽,“……”早知道就跑了!
“黄良娣这话真是有意思,我是听说了黄家被锦衣卫给抄家了。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黄良娣为何要将一切都算到我的头上?这账我可不会认啊。我好好地待在东宫,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能做什么?我难道还有本事让皇祖父听我的?”
“老大媳『妇』说的很是。孤知道你伤心,但你也不能跟疯狗似的『乱』咬人。你娘家人出事,跟老大媳『妇』有什么关系。”太子有些不满地开口。
黄良娣张了张嘴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到最后还是将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转而继续痛哭。让她说什么?难道让她说是她先让黄家的人去算计乔跃,如今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话叫她怎么说的出口!
“殿下,妾身求您了,您救救妾身的家人吧!妾身求您了!”黄良娣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太子了,能救黄家人的也只有太子,黄良娣彻底将脸皮撕下,如今只要能救家人,她什么都不在意了。
“我不赞同黄良娣的话。将黄家人关进诏狱,这是皇祖父的命令。太子能做什么呢?黄良娣你这不是『逼』迫太子吗?你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乔伊灵幽幽开口。
“乔伊灵你给我住口!”黄良娣气急败坏地说道。
“黄良娣你糊涂了。我是太孙妃,而你虽然是父王的妾,辈分的确是比我高,但你的身份比我低。你有资格直呼我的名字吗?刚才我是念着你家人出事,所以体谅你。可是尊卑不能『乱』!”乔伊灵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
“殿下您要为妾身做主啊!您看看太孙妃是如何对我的!我真是没法活了!没法活了啊!”
太子对黄良娣真是无语至极,你哭就哭,你抱着孤的腿做什么,眼泪鼻涕地都蹭到衣服上了。太子顿时恶寒地一哆嗦,这衣裳看来是不能要了。可惜啊可惜。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对黄良娣你的,还请黄良娣你直言。还有,太子是一国储君,每天有多少国家大事等着太子处理。黄良娣你在这里跟太子说些无关紧要,鸡『毛』蒜皮的事情浪费太子的时间。黄良娣你可知道,你这是大罪!”
太子一听乔伊灵的话,眼睛立即一亮,“对!对!赶紧松手啊,孤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没工夫听你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太子在心里夸了乔伊灵好几句,老大媳『妇』真是善解人意啊。
黄良娣还是紧紧抱着太子的腿不放开。
太子皱眉。
乔伊灵趁机说道,“父王,正所谓事急从权。您忙着处理正事,特殊情况是要特殊对待的。所以儿媳建议您闲现在可以采取一点非常手段。您对黄良娣够宽容了,是黄良娣自己不知好歹,这时候您就可以让人拉开黄良娣了。”
“你——”黄良娣真是恨透了乔伊灵,看向乔伊灵的眼神真是恨不得生吃了她。
“说的对!黄良娣,孤念在你亲人刚遭难,你心情急切的份儿上,没对你做什么。可你不能太过分啊。孤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孤喊到三你要是还不松手,孤就让人拉开你了。别怀疑孤的话啊。”太子也来火了,要说他一开始对黄良娣还有点同情怜惜,但是在黄良娣一直拖着他不放手后,那一点点同情怜惜是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不耐烦了。
黄良娣没等太子数数就松手了,她还有一点理智,她很清楚,要是再继续纠缠下去,太子对她就彻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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