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桐无奈开口,“娘,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是当初的确是我错得太过厉害。乔老爷子也就是说话稍微刻薄了一点。况且时间过去多久了,何必再放在心上。娘,难道您相信除夕晚宴上指使舞女行刺的幕后真凶是乔老爷子吗?”
韩国公世子夫人一噎,她当然不信!就乔老太爷那样的人,还指使人杀人呢,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心里这么想,但韩国公世子夫是绝对不会那么说的,“呵——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的心是什么样的。”
韩国公原本任由韩国公世子夫人和韩雨桐说话,在听到韩国公世子夫人的话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别为了跟雨桐赌气,就往别人的身上加罪名。乔方正要是能做出这样的事,老子敢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给人当椅子坐!不可能的!”
“可是皇上信了啊!”韩国公世子夫人昂着脖子,不屈不挠继续愤愤开口。
韩国公嗤笑,“谁跟你说皇上信了。皇上要是信了,那就不是只将乔方正一人下了诏狱。说话前先动动脑子,别说出来的话跟孩子一样幼稚!”
韩国公世子夫人不想丢脸,继续嘴硬,“皇上之后不是将乔家的男丁都下狱了嘛!指不定皇上一开始是相信乔老爷子的清白,可时间一久,想得朵了,皇上就怀疑上乔家了。”
“行了,别死鸭子嘴硬,说些有的没有的。你跟我在这里讨论乔方正有罪没罪,这难道很有意思?”韩国公懒得跟韩国公世子夫人继续掰扯,没好气道。
韩国公世子夫人努努嘴,不说话了,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嘀咕了一句,“乔老爷子有罪还是没罪,这干咱们韩国公府有什么关系。人家的事,咱们『插』手做什么。”
“你给我少说几句吧。”韩国公世子一拉韩国公世子夫人的袖子,同时狠狠瞪了眼韩国公世子夫人。
“祖父,乔老爷子是被冤枉的,乔家也是被冤枉的。孙女知道祖父您在皇上跟前有面子,祖父您帮乔家人说说话好不好。孙女求您了。”韩雨桐一脸恳切地求韩国公。
韩国公举起一旁的茶杯,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着茶盖,老眼里精光闪烁,“雨桐啊,你要祖父帮乔家,给祖父一个理由。”
韩雨桐张口就要说话,韩国公像是知道韩雨桐要说什么,抢先一步开口,“雨桐啊,别跟爷爷说什么乔方正是冤枉的,乔家人是无辜的。这些话,祖父不是很想听。世上无辜受冤的人太多太多了,绝对不止乔家。真要管,那是管不过来的。你母亲的话是不好听的,但是有句话说对了,咱们韩国公府跟乔家是没多少关系,反正是不足以让祖父为乔家说话。”
韩国公世子夫人顿时面『露』得意,心里不停祈求着,韩国公可千万千万不要『插』手乔家的事情啊。
韩雨桐咬着唇,有些难堪地开口,“祖父,我明白您的意思。我承认我是因为没放下乔骏,所以在乔家出事后才来求您。”
“你个没出息的窝囊种子!你知道乔家的人看不上你啊!你可是堂堂韩国公府的千金小姐,你何必这样自甘堕落呢!我见你这段日子像是好了不少,人也精神正常了。以为你已经放下乔骏了。没想到你个窝囊的,还是没放下乔骏,你怎么就是我的女儿呢!”韩国公世子夫人伸手指狠狠一点韩雨桐的额头。韩国公世子夫人以为韩雨桐放下乔骏了,于是便渐渐放心了。时间一长,韩国公世子夫人就想起乔老太爷对韩雨桐的羞辱,心里那叫恨得一个牙痒痒。时间越久,韩国公世子夫人就越恨。
这会儿韩国公世子夫人听韩雨桐亲口承认心里还念着乔骏。可想而知,她是有多生气了。
“雨桐啊,假设一下乔家这次什么事情都没有。乔方正可不会因为你在乔家落难时帮过他们,就愿意同意你和乔骏的事情。到时候你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雨桐,如果是这样的结果,你还要继续求吗?”
“求!”韩雨桐想都不想地开口,“祖父,我也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求您帮乔家,心里真的从未想过因借这件事乔老爷子会同意我和乔骏的事。这是不可能的。况且我也不屑做这样的事。我是韩国公府的女儿,我该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之前,我为了表哥丢过一次属于韩国公府小姐的骄傲和尊严。错误可以犯一次,但是绝对不能犯第二次!”
韩雨桐的声音不响,但说得每一个字都字字铿锵有力。韩国公看向韩雨桐的眼神满是欣慰。韩国公世子也满脸骄傲,这是她的女儿!
只有韩国公世子夫人心里十分不屑,“不还是傻!”
“雨桐,爷爷答应你的要求。”
韩雨桐高兴一笑,“爷爷真的吗?您没有骗我吧!”
“父亲,您怎么能答应雨桐的要求呢!雨桐是个小姑娘不懂事,您怎么——”韩国公世子夫人急了。
“我看不是雨桐不懂事,是你不懂事!你看看你都多大年纪了,你还没有雨桐一个姑娘家懂事。我意已决,无需多言。老大媳『妇』,雨桐你们都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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