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灵用过午膳后,便兴冲冲地开始『插』花。乔伊灵最近对『插』花感兴趣的很,逮到时间就玩儿『插』花。
送到乔伊灵这里的鲜花都是从御花园摘来的,各式各样的都有。不过在送给乔伊灵之前,全都由着太医检查过一次,对孕『妇』是一点害处都没有。
乔伊灵也不追求什么美感不美感的,反正就是随自己的心意『插』。总归一句话,乔伊灵就是『插』着好玩儿,怎么高兴怎么来。有时候『插』出来的花儿,比刚学『插』花的人都要差劲。不过乔伊灵自己喜欢。
乔伊灵正『插』得高兴,这时秋菊面『色』凝重地掀开珠帘进来,秋菊在春雨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好一会儿。春雨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呢,还不能让我听到?”乔伊灵抽空抬头看了眼春雨和秋菊,笑着问。
“太孙妃,是出了一点事情,奴婢——”春雨迟疑着开口,可能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说,说话都是支支吾吾的。
乔伊灵来了兴致,“哟!这是出了什么事情,都让你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了。有话就说。”
“天孙妃,其实是夏荷出事了。”春雨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
乔伊灵『插』花的动作一顿,“夏荷出事了?夏荷能出什么事?夏荷不是正管着厨房吗?她好好在厨房里做着菜,她能出什么事?等等——是不是黄良娣闹夭折子了?她在大厨房里找出夏荷什么罪证了。你们俩还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什么就说!”
“太孙妃恕罪。不是奴婢不想说,而是奴婢实在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春雨面『露』难『色』。
乔伊灵停下手中的动作,若有所思地盯着春雨,紧接着又看向秋菊。这两人一定是有事情瞒着她。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们两个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看我怀孕,真当我是傻子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说,到底出什么事了。一五一十地说!”
春雨和秋菊连忙跪下。
秋菊率先回禀,“太孙妃,其实奴婢比春雨发现的早。奴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奴婢自己都不确定。”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说这些有的没有的。你就给我说实话,夏荷那儿到底是怎么了。我就想不通了,夏荷还能闹什么夭折子?是,我知道夏荷为人活泼爱看热闹了一点。但是夏荷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我不信夏荷会做出什么出头的事。说吧,有什么说什么,不许拐弯抹角的。”
“奴婢有几次去厨房为太孙妃您端补品,奴婢其中有好几次撞到夏荷跟东风聊得挺开心的。”秋菊支支吾吾地说道。
乔伊灵皱眉,“这怎么又牵扯到东风了。东风和夏荷聊得很好,他们聊什么?”
乔伊灵完全没往东风和夏荷有什么上去想。
春雨接着补充,“东风和夏荷好像有那么一点意思。东风好像喜欢夏荷。”
春雨的话说的那么明白,乔伊灵反应过来了,她的第一句话是,“东风喜欢夏荷?我要没记错东风是个太监吧。”
“嗯。奴婢当时撞到,也觉得怪怪的。奴婢还问过夏荷,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夏荷没回答奴婢,她只说自己心里有数。后来奴婢也不多问了。夏荷看着活泼跳脱,但她心里是个有主意的。奴婢也不好多说什么。”秋菊又说。
“太孙妃,如今黄良娣骤然发难,就是以东风和夏荷两人『淫』『乱』东宫为由,硬是派人抓走了东风和夏荷。黄良娣还请了太子。这要是再耽搁下去,东风和夏荷两人怕是——”秋菊见乔伊灵沉思,于是忙开口。
乔伊灵瞪了眼秋菊,“现在知道急了?之前怎么就没见你们两个急啊。看看你们做的这事。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
“是奴婢的错,奴婢以为夏荷自己会想通,再看太孙妃您怀着身孕,不好为这些事情烦心,所以自作主张地瞒下了。请太孙妃降罪。”春雨朝着乔伊灵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秋菊也紧接着磕头。
乔伊灵也知道事情不能怪春雨和秋菊两个。刚才春雨和秋菊的话怕不是最重要的原因,主要是她们怕是都看不出东风和夏荷是个什么意思。夏荷对东风是不是真的喜欢,甚至有过一辈子的想法。难道要春雨和秋菊在什么都还没影儿的情况下跟乔伊灵说。这让她们怎么说。夏荷跟一个太监有那个——她们怕是说不出口。
春雨、夏荷、秋菊和冬梅是从小就跟在乔伊灵身边的,可以说她们四个情同姐妹。她们为夏荷着想这不算错。春雨和秋菊当然也没想瞒着乔伊灵,只是想再确定确定,看看事情会如何发展。乔伊灵不会因为这事情怪她们。人之常情罢了。春雨和秋菊唯一没想到的是黄良娣会突然发难。
“东风和夏荷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在前两任皇帝期间,后宫经常出现太监威『逼』宫女对食的丑事,甚至还闹到过明面上,所以在先帝在位时,曾经下令不许太监和宫女对食。当然偌大的后宫,有那么多的太监和宫女,有时是会出现两情相悦的情况,再加上主子体恤,赐太监和宫女对食,这样的事情也不少。黄良娣的手段粗糙的很,她不就是想要捏住东风和夏荷是私下对食,治他们一个『淫』『乱』东宫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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