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你笑什么!你到底行不行,不能医治就让开,耽误了救治本公主叫人砍了你脑袋!”祁曼珠虽嘴里说着狠话,但凤眸中掩饰不住的焦急的慌张,再没有了趾高气昂的神态。
叶浅缓缓站起身来,看向三人,语气轻描淡写,“太皇太后并无大事,只是......只是睡着了。”
“睡......睡着了!”祁曼珠大失惊色,浑身瘫软倒在祁玄渊怀中。她说的睡着的意思是不是皇祖母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她会永远的沉睡过去,同父皇母后那般吗?
祁言卿眼中露出绝望颓然,高高大大的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靠一旁的小太监虚扶着。
唯独祁玄渊明白过来,看了看太皇太后紧闭的双眸,平稳的呼吸,无奈的勾起了一丝笑意。他蹲下身去,一把被背上太皇太后,一手拉着叶浅往慈宁宫走去。
祁曼珠痛苦的流下眼泪,冲他们俩背影大喊着,“你们将皇祖母带哪去!”就连死了,也不能让她安心走吗,还要折磨她!
祁言卿也一脸茫然的看向远去的两人,底下一群闹哄哄的臣子更是不知所然,纷纷面面相觑询问状况。
待离开众人视线,祁玄渊侧眸才淡淡开口,“皇祖母,该醒了吧。”
“行了,太皇太后娘娘,您就别装了,我早看出来了。”叶浅动手去扒拉她的眼皮。
太皇太后没忍住,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眸底满是担忧无奈,“小渊啊,你与你皇兄如今闹成这样,若是,若是皇祖母真走了可怎么办啊,哀家怎么放心的下啊......”
祁玄渊步伐稳重,背上的老人也躺得稳当,丝毫不颠簸。他沉默不语,像是没听见一样。
说实在,叶浅本人对他们兄弟俩的事也是十分好奇。她一个局外人都能感觉出来皇上对祁玄渊的好,他这个当局者怎么还偏不清楚。不过她猜想,两人肯定有一段轰轰烈烈的宫廷秘史,爱恨情仇......
太皇太后嗓音沧桑,“小渊,若是你皇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皇祖母替你教训他,好不好?”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唠叨一路。
“你们兄弟俩小时候多要好啊,形影不离,感情深厚。怎么长大了就变成这么一副模样。你知不知道皇祖母日日都为你们担心啊,哀家老了,活不了多久,唯一心愿就是希望你们兄弟俩好好的,共同将我们的祁国江山发扬光大,延绵后世。”
“若是能有朝一日看见你们兄弟重归于好,哀家,哀家就算是立即死去,也值了!”
“皇祖母!”祁玄渊不悦的打断她,“您瞎说什么呢,放心,您福祉深厚,一定能活到百岁千岁的。”
太皇太后眼神黯淡,浑身弥漫一种萧索的意味,她瘪着嘴小声嘟囔着,活那么久有什么用,整日看你们兄弟俩仇人相对,比死了还痛苦......
反应过来的祁言卿与祁曼珠很快也跟了过来,身后还跟了一群的御医。王善领着人托着笔墨纸砚亦步亦趋跟在众人身后。他不过去后殿拿了些东西过来,前后不过一刻钟,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不由叹惋自己又错过了什么。
将太皇太后安然无恙的放在宽大奢华的床榻上后,又吩咐着侍女好生照顾着,两人便离去。祁玄渊自始至终没有再与祁言卿多说一句话两人如同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
本以为赐婚的事告一段落,两人在王府便你侬我侬的安稳度过几日甜蜜时光,然而这平静却在一日午后又所打破。
适时,两人正巧用完午膳,祁玄渊正在书桌旁处理公文,叶浅窝在他怀中翻着话本子,时不时咯咯咯的笑一阵,那清脆的笑声总会惹得祁玄渊乱了心思,结果自然是他惩罚般的堵上她的唇,难舍难分,到了最后竟都有些意乱情迷,衣裳不整。
两人微微喘着气,双眼朦胧的看向对方,眼中抑制不住的情欲,更是令她羞耻不已,小脸涨得通红。殊不知她这副懵懂娇羞的模样愈发令他难以自抑,浑身像是火烧一般难受。
正难舍难分时,传来一声重重略显焦急的敲门声,两人皆是一惊,面色尴尬看向门口。叶浅立马从他怀中起来,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衣襟。
祁玄渊脸上的情欲渐渐褪去,这才出声,“何事?”
“禀王爷,祁世子带来一队人马说得了皇上的圣旨要来迎接叶浅姑娘出府。”
“什么!”祁玄渊猛的一拍桌子,面色转黑,阴沉沉的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带刀侍卫跟上来!”
叶浅也欲跟上前去,却被又折回来的祁玄渊一把拦住,“浅浅在府内等我,放心,我是不会让他带走你的。”不让她出去也是不想从祁檀逸眼中看出痴迷侵略的模样,这会令他忍不住一刀削了他的脑袋。
叶浅乖乖点头,回了菡萱院。心中却在不断思索着,既然那祁言卿都已经下了旨,这件事恐怕就有些难办了。若是放在以前,她一准逃了,可是现在,她有了牵绊,她想和祁玄渊永远生活在这里,白头偕老,不想与他一生都东躲西藏。况且,她也不愿意他为了自己放弃锦衣荣华,一起与她浪迹天涯,终日奔波。
叶浅斜靠在窗边木塌上,撑着脑袋苦思冥想,视线锁着窗下那一盆绿植,忽地想起来,已经好几日未见小竹了。院内丫头们也没多议论,一来,她入王府时间并不久,与那些丫头婆子们感情不深厚,二来,她并不算王府的正式下人,没有签订任何契约合同,自然想走便走。
仔细想来,似乎是谎称被祁玄渊轻薄那日后,便不见踪影了,她想,八成是小竹心虚,怕祁玄渊找她对质,这才招呼也不打一声的就跑了。
正沉思着,眼前蓦地闪过一道刺眼的光芒,仔细一看竟是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破空而来!
叶浅正出神,一时未反应过来,只是堪堪往着一旁躲去,肩膀任是被那柄长剑刺穿了肩膀。
肩膀处顿时鲜血直流,霎那间,她冷汗直冒,奋力扬手击过去一掌,那黑衣人受击往后一个踉跄,手中的长剑也随之动作猛的被拔了出来。
“啊~”叶浅痛苦的皱着眉头,疼痛难忍。她死死捂着那血流不止的伤口,逐渐感觉意识在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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